三个时辰后,大家放下手里的活,走出去,拿来麻布开始过滤麦子。
大家一起动手,很快就把一桶的麦子过滤完了,把过滤完成的麦子水倒在锅里。生承婶几个大人在烧柴,掌控火候熬煮麦芽糖,洪梅果几个女孩子回屋里,继续做手工。
坐了三个时辰,洪梅雪早就坐不住了,趁着大人们都不在了,她也不再准备坐。和洪梅果说一声,就出去找小松和洪多鱼了。
洪梅雪是趁洪梅果脱了鞋上炕坐好,没那快下炕穿鞋抓人,她说完了,立马就跑了没影。
洪梅果站起来,看着洪梅雪的背影,气得牙痒痒的,“这臭丫头,跑得可真的是快啊,看我明天怎么修理她。”
小树把洪梅果拉下来坐,“果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雪子的性子,是坐不住的。要不是我娘她们在这,估计早就溜了。”
洪梅果叹气,说,“也不知道三叔婆什没时候才能回来,再不回来,这丫头的性子又要野起来了,可是没人管得住的。”
小树摇头,说,“这个我不清楚。那天那个大叔只是说,我祖母平安到达哪里了,也见了人。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到没说。只说快要一个半月,慢的话,就二三个月。”
洪梅果问,“三叔婆在哪里住那么久,那家人不介意吗?”
家里平白无故来了一个吃白饭的人,要是心空狭窄的人,早就把人赶了出来。不过,再好的人,要是家里出了个无缘无故的人来吃白饭,估计心里也不会很舒畅。
小树说,“说是那家人很好,也同意那姑娘回来祭拜林祖母。只不过好像有些事要处理才行,这需要一些时间,所以没那么快回来。”
小月问道,“那叔婆是到了隔壁县里去了吗?”
小树摇头,说,“不是,就在我们县里。从我们这里去,要走十几天。听说爬山,要好几天才能到哪里。”
洪梅花好奇问一句,“不是说嫁到外县来吗?怎的在我们县里找到人了?”
小树也是一知半解的,说,“说是买了好几家人,最后就到那家人里去了。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洪梅花继续问道,“不知道那家人家境怎么样?她会和三叔婆回来吗?”
“不知道,那大叔没说。”,小树依然摇头,那会她再外面院子里,只听到陆陆续续的声音,可不清楚太多的事。
小月注意到洪梅花手里的鞋底不对劲,说,“花子,你这个鞋底不对啊?这个尺寸可大了,你是不是做错了。”
洪梅花没反应过来,说,“没做错,就是这个尺寸。”这是之前生承婶去杨家,看了杨家儿子,记得他的脚大少,和她说了尺寸的。所以,不会错的才对。
小月盯着洪梅花手里的鞋底说,“不对啊!这个尺寸不是我们姑娘家的脚,像是男人的……”
想起什么,小月一脸奸笑的看着洪梅花,“哎呀,看我这脑子,还真的是把这事给忘了。我还奇怪你怎的可能做错鞋底,原来是要送给如意郎君的啊。”
这下子,洪梅花脸更红了,她捶了小月几下,“说什么呢!你不早就做了,送人。”
想到自己的未婚夫,小月的脸也微红起来,也不再闹洪梅花了。
到了成亲的年龄,姑娘家总是会拿这些事出来说的,洪梅果都只是静静到看着,笑着,不会说什么的。
办个时辰后,麦芽糖熬住好了,一股香甜到味道飘在屋子上空。
小月舔舔嘴唇,放下手里的活,“麦芽糖好了,我们出去吃。”
洪梅果几个女孩子下炕穿鞋,往厨房走去。
王大婶听到声音,往后看,笑道,“馋吃的来了。”
月婶子看着人头,发现少了一个,“雪子人呢?她最馋吃的了,怎的没见到人。”
洪梅雪是这批孩子中最馋吃的,没次有吃的,可都是少不了她都身影。怎的这次没见到人,可真的是少见。
生承婶听了,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洪梅果说,“半个时辰前就跑出去,说是去找小松他们回来吃麦芽糖。”
在场的人都清楚洪梅雪是什么人,月婶子失笑道,“估计是坐累了,想出去玩了。你们几个先出去,厨房那么多人,可塞了。我们还要装麦芽糖,你们先出去外面等着。”
“知道了。”洪梅果几人很是听话的走了出去,小树从院子李到竹筛拿来几根竹签,这是早就准备好拿来卷麦芽糖吃的。
五天后,洪梅果趁着地里没活干,拿了柴刀,上山砍柴了。从现在开始,可是要准备冬天到柴火才行。要不到了秋天,她们忙着摘野果做果酱,可没太多的空闲时间捡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