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要赔慕卿一只鸟,不知道的还以为慕卿小气,在乎那一只鸟和二郎神闹,这若说起来在天界可要成笑话了。虽然慕卿的确挺在乎的……
其实哮天犬咬伤锦雀的事,阿梳觉得自己也有没看好的责任,于是替慕卿拒绝:“鸟儿已经让苍术治过了,没什么大碍。反而你送来一只鸟,会和另外两只不和谐的。”
二郎神为难了:“那……那我该……”
阿梳微笑道:“你的诚意我会帮你转达,此事你便不要放在心上了。”
二郎神嘴角也扯起一抹笑,轻轻地:“好,谢谢你。我……先走了。”
阿梳点点头,目送他和西海三公主驾云离去。
二郎神和三公主走后,阿梳转程去了玉锦殿半日。回到东陵殿,进门慕卿就问如何。她将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说给他听。当说到二郎神关于感情的决定时,慕卿阴着脸抱怨:“那小子真是呆木脑子,你有什么好的,竟然表现地这般痴情,倒挺有办法让你怜惜他的。他若这么聪明,就不要每次打仗前就把我找去吵架,自己决定的事自己去做好了!以前做给天帝看,现在又做给你看,心机真重!”
阿梳倒不觉得,于是替二郎神说话:“他哪有你说的那么心机,刚才他还说要赔你一只锦雀呢。”
一抛刚才的抱怨,慕卿兴奋:“真的?那坏人要送我鸟?”
阿梳耸耸肩:“后来我给拒绝了,若再送一只来,三只鸟儿可要打架了。”
闻此,慕卿瞪她一眼,闷着脸扭头不说话。见他跟自己闹气,阿梳想起一个有趣的问题问他:“仙上,你知道哮天犬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吗?”
慕卿恶狠狠道:“看二郎神的需要。”
这是有多大的仇啊!
阿梳叹叹气,从兜子里拿出一包东西摊在他面前,香味顿时弥漫,直击味蕾。她绽出一个自认够甜的笑容,将东西往他面前推了推:“仙上,这是玉锦亲手做的,我回来的时候顺道带了一点。上次你没尝到,这次全都给你吃!”
慕卿斜斜望了那兜子里长得好看的糕点,化开刚才脸上的怒闷对她嬉皮挑眉:“好啊,那你喂我!”
阿梳惊愣,顿时一双手不知往哪放了。
慕卿见她这般不愿,从鼻子里哼出声音:“你不是给二郎神喂过糕点?明明有这个经验!”
看来苍术已经跟慕卿告过状了。阿梳暗恨!
又瞧慕卿一脸酸味,阿梳心里莫名地舒坦,好心情地拿起一块水晶糕喂到他嘴边:“乖乖,张嘴了。啊~”
慕卿学着张开嘴巴,轻轻咬下一口,抿着唇嚼动几下,喉结一滚咽了下去。接着,他道:“要喝水。”
阿梳一脸谄媚之笑,讨好地给他倒上一杯水送到他唇边。他低头衔住杯子,顺着她缓缓倾杯一饮而下。接着,她继续给他喂水晶糕,就这么一口一杯、细嚼慢咽,一块小小的水晶糕竟然吃了一刻钟。
终于吃完最后一口,在阿梳收手之时,慕卿忽然伸出舌头在她细白的指尖舔了一下。温热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一下子传到头顶又轰到五个脚趾,阿梳头皮一麻脚下一软,直绷绷坐在地上。
慕卿居则高临下看着她,骄傲的神情一派清高,眉宇间又带着些许邪恶:“这次是手,如果你下次用别的方式喂别的男人,小心你……另外的部位!”
下意识地,阿梳伸出舌头舔一舔自己的嘴唇,慕卿脸上越发傲慢,挤着笑:“对,就是这样。”
被他舔一舔手指就这般站不稳了,更何况是……是……
阿梳满脸羞红、满头大汗,连滚带爬地逃出大厅。
用一副皮相折磨人,太坏了!真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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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看着自己院子的布置变化太少,阿梳想要换几株盆栽,阮阮让她自己去花院选。
阿梳喜欢山茶,觉得这种花开起来特别有韵味,花瓣井然有序排列,开的乖巧端庄,十分讨好。记得花院就有三株五色茶树,准备移一株到院里。
来到花院的时候,池塘边的亭子里站了两个人,那一身风雅的不是慕卿还有谁。只见他怀里抱着一个穿着蓝衣的女仙准备亲下去。阿梳见了一愣,慌慌张张从旁道跑了。
一直认为慕卿是爱逗别的女仙玩但是感情又很专一的男人,可是一想到他亲吻蓝衣女子的场景,阿梳肚子有气憋不过来,甚至后悔当时没有冲过去好好教训他一顿,他若真对前女友那般情深,那如何也不会亲下去!
阿梳开始觉得,慕卿已经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慕卿了,而自己也不过是他数万暧昧女仙其中一个,那所谓的前女友失踪几万年,作为一个男人也会觉得憋闷吧。
她靠着墙咬衣带,生生咬破一个口子,绕远路回到屋子闷闷坐着。
晚上睡不着,阿梳爬上院子里的大树杆,头枕着树杈看东陵殿的天空。凉风习习,她收紧衣袍,目光不由自主往慕卿的院子望去。从高处看,他屋子还亮着灯,窗口走过一个人影停留了一会儿,又一个人影挨了上去。
她大吃一惊,木愣望着那个方向不知多久,树下忽然传来阮阮的声音,她手里端着夜宵,奇怪望着树上的人。
阿梳跳下树枝,打开瓷罐盖子,好闻的花羹香弥漫开来,她却没心思品尝。为不浪费阮阮一片心意,她端着罐子将羹全部咽下,夸了她手艺进步。阮阮又问今天穴选的如何,阿梳随意报了几种,也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