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r翘着腿不以为意:“小小回来了,我奉我们家首长的令待会儿要去机场接她。”
这他可没乱说,郗父的确有嘱咐,以家长的身份。
伍信斐:“……”
他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让他推掉这么重要的宣传采访。
“要是让合作方知道你为了这么不要紧的事而推掉采访,会影响你的信誉度的。”
rer急了:“不要紧?这对我来说很要紧!只要你不说谁知道?”
“你去机场这么多人的地方能不被人认出来?还是去接人。”也不为他如今积累的知名度想一想,就不怕人传他耍大牌。
rer早就想好策略:“我不进机场,在外面等她出来就行。”
实际是汲言安排的。
“那车呢?人家可认得出你的车。”
“我开小小的车去啊。”
“你早就决定好了方案是吧?”他坐下吐槽:“我真受不了你,天天这么上赶着,她眼中有你了吗?你说你这么付出得到什么回报了?”
“你说的什么话?她坐了长时间的飞机那么累,身体又吃不消,我去接一接她不应该吗?你要说这话让她听到她得多伤心,你以后别想蹭饭了,小菜都没的你吃。”
伍信斐不上当:“你少给我乱扣帽子,我说的不是她,是你。我是觉得你傻又觉得你这么和她纠缠不清不合适,你是不忘了她结婚了还是你舅妈的事?你要干嘛?上天啊?弄得所有人鸡犬不宁啊?你就不能考虑考虑你外公和郗家的面子吗?”
rer苍白地辩解:“我没做什么有伤风化更没做让两家难堪的事。”
“可你在往那个方向发展,我跟你一块儿长大,坐视不管让你做出大逆不道的事周家和郗家还要不要见人了?你好歹也为长辈们考虑考虑,你丢的起那人,长辈们都这把年纪了可丢不起,要是因为你的行为造成的后果出门了被人家指指点点八卦当成饭后谈资是什么感觉?你就不觉得自己不懂事?”
再不管就真出大事了,想想后果就觉得恐怖。
rer黯然失色:“你放心,有辱家门的事我以前没做以后也不会做,我会把握好分寸的。”
“你好自为之吧。”
伍信斐本不想把话说得那么重,可看着他这么游走在极端的危险边缘,他觉得是时候让他认清现实了。
“老伍,你从一开始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你又怎么会懂我的感受,如果夏晴初不是和你在一起,你现在又能这么不痛不痒地和我说这些话吗?”
“老三,如果我的情况和你一样,我估计也比你好不到哪儿去,可问题是我们情况不同。小小都已经结婚了成了既定的事实,你也该放下尝试着去接受新的感情了。”
rer沉默。
伍信斐继续说:“我看杍柒就很好啊,别的不说,她眼中有你,你为什么就不试一试呢?”
“试过了,没用,你以为我同意这件事的时候没有带着其他目的吗?我既想逼着小小出现,又留了后路如果她不出现就试着真的和杍柒相处看看,可我不想看除了小小以外的女人。光是和她们待在一起我都觉得良心不安行为恶劣,我心里没有她们还硬是跟她们谈恋爱的话,那我得多混蛋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他的话伍信斐也认同,但他们的家教都明确,不能伤害女人孩子。
“那你就打算跟小小就这么一直不清不楚的?”
“我只是比较在意她,但在行为上从来没有越界过,以前怎么对她的我现在依然怎么对她。”
这样才会没人看出他心中所想,才能让他继续默默地看着汲言。
伍信斐问关键性问题:“就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过?”
“老伍,我是个男人,要说没有那绝对不可能,有那么一两次也冒过大胆的想法,想着说不定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或许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会改变。但是人的理智自控往往高于冲动,而且即使我真的冲动了小小也不会允许肯定是会反抗的啊,她不是任人摆布的类型,我也做不出那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
他这个答案让伍信斐毋庸置疑,都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如果信誓旦旦地保证那就一定有问题。
伍信斐暂时放下心,环顾四周:“曦睿呢?小小今天回来他不一起去?”
不应该啊,梁曦睿这朵向日葵怎么会缺席。
“他今天有比赛,时间上撞了。”
“他不是不用上场吗?”
“作为选手,他也不能缺席啊,得和队友一起观看比赛,要是遇上危机时刻也要救场的。”
“我怎么觉着你的棒球知识越来越多了,果然有个会打棒球的朋友在就是不同啊,都能让人学习了。”
“小小让我好好看管他,我答应了那就要认真履行。”
“那你也不用只要一有空就往棒球场还有他的球队里跑吧,弄得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别人真以为你是和他关系好去支持他,实际上你只是爱屋及乌的行径,也就粉丝不明情况觉得你善良。”
“你不用刻意说出来拆穿我啊,你可以装作不明真相,我也不会觉得你笨的。”
“抱歉啊,老子虽然混迹演艺圈谋生,但并非演员。”
rer看到吴姨拿着盆和抹布从楼上下来,低声叫:“老伍。”
伍信斐在他的示意下和他走出外面,他瞟一眼身后:“怎么了?”
居然还要瞒着吴姨。
rer也用余光瞥着身后:“老伍,我觉得我们家老头好像知道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