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就完全变了。。。”
遇川还是点头。
荆扉继续说:“王安石这个人。。。私人方面,不爱讲究、邋遢、不爱洗澡,鼻涕饭渍滴在衣服上也不愿换洗。内秀方面,为神童级别,年纪轻轻就中了举,名满天下,不只是八大家之一,而且是其中翘楚,诗词文章放到历史上也是顶级。仕途上二十岁出头就开始做官,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种词就是形容他的,绝对的能臣,在每一任上都显现出了高人一筹的水平。除了最后的宰相。品格上,他的人品官品均无可挑剔,对意见不合者不蓄意打击,执政多年不营私结党。真是一心为公。目标明确,信念坚定,从生到死一以贯之,连对手都为此折服不已!有的人黑王安石黑新法也就罢了,还把旧都洗地成正人君子,新都是奸佞幸进。认为旧反对新的原因是为了不与民争利,真是可笑可悲。旧元老文彦博反对新时说:为与士大夫治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也。看到了么?百姓是什么东西?神宗这句话是怎么问的?更张法,于士大夫诚多不悦,然于百姓何所不便?“变动的是百姓的利益还是士大夫的利益?青苗法给民众提供低息贷款,断了士大夫放贷聚敛的财路;均输法平抑粮价,使士大夫囤积粮食也无法获利;免役法以交免役钱替代劳役,原来士大夫本来就不需要劳役,现在还要交一份免役钱。得罪了旧为代表的士大夫的切身利益,才是王安石和新被攻击的原因。所谓旧都是正人君子一说更是可笑。文彦博不多说,冯京更是人称金毛鼠,以聚敛为名。这些可都是旧元老,旧虽然以司马光为首,但不是人人都是司马光,就像新也非人人都是王安石。王安石为什么任用吕惠卿章敦等人,还不是因为士大夫大多反对新,愈是位高权重者愈是。本质上,所谓的旧和后世的东林没有任何不同,不同就伐异,抱残守缺,嘴上声称为大家,实际上置本的利益至上。评价东林则极尽贬损之能事,却对旧评价甚高,其可怪也欤?司马光就黄河治理上书于神宗,神宗想让司马光主持治理黄河,旧党元老吕公着如何反驳?此非善待儒臣之法也。懂了么?儒臣,士大夫,在朝堂上动动嘴皮子就好了,主持实务这种事怎么可能劳动我们的士大夫?所谓旧,尽是此类。出现了这样的既得之大臣,真是不幸。历史上对王安石的评价一直存在争议,主要是因为,后世对他大刀阔斧的变行为褒贬不一,而那时候的史书中中,对他的评价又很低。这就造成一种迷惑,王安石到底是大刀阔斧的改者,还是真的如神宗实录中描写的那样,是个引用凶邪,排摈忠直,躁迫强戾,使天下之人,嚣然丧其乐生之心的人呢。。。。。。。”v手机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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