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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的。”小花总抬起头来：“这个抢人报广出去，整个地产圈都会明白我海杭求贤的决心。这本身就是抢人大战的升级版，续集---抢神大战。”
“抢神大战。”俞钱喃喃地道。
“你这是明着挖墙脚。”老花总道。
“他敢到我们销售部门口抢人，我们就敢直接抢神。就算最终抢不到，也进一步加大了周云之间的嫌隙。”
“上一次在我们门口抢人，我们在暗处，现在报广登出，我们就在明处了。”老花总还想再劝
“该露脸了，不然不明就里的人，会以为我们海东怂包一个。”
老花总一脸担扰地看着儿子，他知道他刚刚上任不久，少年意气，也只有他可以如此天马行空，如此肆意妄为。
但是这是险恶的商战，没有心计盲目的热情，只会让自己陷入死局。可叹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他没有更长的时间陪伴他的成长，只有让他多经历风雨，早点催熟。
俞钱满怀心思地回自己办公室了。
老花总意味深长地提醒道：“外面的东西再好，在没有得到之前，都是外面的，自己手里的东西再不好，也是自己此刻的拥有，要学会珍惜，你看到俞钱的失落了吗？”
“我知道，她有情绪。”
“作为领导，可以不懂业务，但是不能不懂人。不会用人，不会收服人心这才是大忌。”老花总咳嗽着，上气不接下气地，仿佛整个肺都咳的翻了过来。
可是，他还是努力和儿子多交待一点，这么大的摊子，他不放心啊。
小花总笑嘻嘻地拿着桌上的报纸递给他，海杭晨报大标题《挑战极限，励志富二代》配图是一张小花总大冬天光着膀子街头跑步的照片。
“如果能把这富二代二个字去掉就好了。”小花总笑道。
“去掉了还是你吗？”
小花总耸耸肩，心中暗道：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老花总语气柔和了下来，笑道：“你回来后，连带海东的出镜率都比以前高多了。玩滑伞、攀登雪山、畅游大海、跑马拉松，确实够励志的。
“我要打造一个不一样的海东地产，时尚的，阳光的。怎么样，我也不用出一分钱广告，自然有媒体追着报导。”小花总得意地道。
“觉得海东现在画风都改了。上头条，登上杂志封面，参加电视节目，你都成媒体宠儿了。”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焰火。”他咧嘴一笑。
老花总多少还是担心的。
“媒体是双刃剑，除了棒杀，还有一种叫捧杀。你要格外在意自己的言行，女明星嫩模之类的还是要少沾惹。地产比不得it，地产还是传统的，传统是经过验证的。”
“我是单身汉，怕什么？”他笑。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老花总蹙眉。
“我知道，知道。自我回来，还没有做一项能在地产圈立威的事情来。我会努力的。”
从海东出来，父子俩来到海棠春秋。
无论外面如何风云变化，这里永远都是这么纸醉金迷歌舞升平。
站在顶层的大平台上，江上的一切一目了然。点点渔火，远处大桥上勾勒的灯光，还有天上稀疏闪烁的星斗。
曾总满面笑容的坐在轮椅上：“我们又见面了。”
老花总惊讶地道：“老弟这是怎么了？”
“车祸。”曾总笑着说道。有些事，说的越简洁越好理解，越好。
“哎呀，怎么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也不告诉我，我去看你啊。”
“这不是没事了吗？”曾总哈哈一笑：“这不，趁着可以走动了，来看望老哥。最近公司还好吧。”
“还好，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最近朝阳处处占上风啊，抢人大战是不是抢了你们不少客户？”曾总问道。
老花总叹了一口气：“他们云总确实是营销中的一把好手。”
“就这样认怂了？”
“这才刚刚开始，还早着呢。”小花总不以为然地道。
“好，果然是少年俊杰。”曾总笑道：“运营上还有什么困难吗？”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现在销售不景气，最大的困难还不是资金吗？”
“头寸调不过来？敞口多少？”
“几种做法。一种是少开发，保守运作，这样敞口不大，还有一种是按照原计划来，开发量不减，那敞口起码以亿为单位吧。”
“你计划如何做？”
“最近房地产明显在回暖，顺势而为才是最保险的。接下来如果可以开足马力的话，半年之内正好可以赶上一个小**。要不，只有等下一波了。”
“等，财务成本可不能等，都在滚雪球吧。”曾总道。
“开发难做啊。”老花总长叹一声。
“既然看准了，就往上冲，子弹我有。”曾总一副胸有成竹的淡定。
“你的成本要是高了的话，我们也要不起，现在的市场不比从前了。”
“老规矩，给你再打个八折。”
“真的？”
“当然。你们要全力以赴打败朝阳。朝阳的资金现在是入不敷出，就看谁能坚持住了。我会帮你们尽可能地斩断他们的资金来源。营销上的成功说到底还只是战术，只有资金的拼杀，才是真正的战略，杀敌于无形。”曾总的脸上依然挂着笑，目光中却已是刀光剑影寒气逼人。
从海棠春秋回来路上，小花总有些奇怪的问：“为什么曾总要帮我们？”
“他从根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