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
此时天空中传来几声喜鹊的鸣叫。杨莜婷抬头看了看,她内心似乎在说,难道你们也要嘲笑她不成,不懂得珍惜眼前人。
杨莜婷抹了抹泪水,已然把左脚伸到了巨石外面。
就在她准备纵身一跃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
“杨小姐”
杨莜婷循声望去,一位英俊的少年正站在巨石的另一边。
杨莜婷以为恍惚了,这不就是她日思夜想的段思平吗?她反复揉了揉眼睛,确认这少年就是段思平。她微笑,她愤怒,她责怪,一脸的幸福微笑,也不管泪水打湿了脸颊,疯狂地跑过去,将段思平拥入了怀里。
段思平一脸的不明所以,这是怎么了,才几日不见,这杨莜婷怎么如此?
段思平想把杨莜婷给推开,岂是那么容易的。
段思平这才想起来,他也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有情人了,他也就不管不顾地将杨莜婷拥入怀中。
段思平这一用力,不要紧,可把杨莜婷给惊醒了,她赶紧推开段思平。
杨莜婷抬头看了看段思平的双眸,她十分确信,他的眼里只有她。
但紧接着就是杨莜婷给了段思平一个耳光。段思平摸着被打的脸颊,一脸幸福的样子。
杨莜婷“噗嗤”一笑,赶紧问疼不疼,段思平便回了一个摇头。
段思平小心拭去杨莜婷脸上的泪水,然后二人就这么坐在了巨石的边缘,互诉衷肠。段思平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说给了杨莜婷听,以及如何因为她的掌法,失去了内力,又因祸得福,习得六脉神剑等等。
杨莜婷也将在杨府中的事情说给了段思平听,也将那南北七煞准备在比武招亲的对段思平下手的事,说了出来。
段思平心领神会,他没有说出与南北七煞的过节,杨莜婷也就没有问。
二人就这么你依着我,我依着你,一直坐着。
不知不觉,已近黄昏,霞光消褪在暮色降临山野的茫茫中。湖水也泛着粼光,倒映的太阳像红透了的桔子一样,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二人这才起身离开。
回到杨府的杨莜婷,看到父亲杨干贞和妹妹杨莜婵的凝望,她一句话也不想说,但嘴角的幸福已经溢于言表。
丫鬟们展示的礼服,杨莜婷也无暇观望,便径直回到了闺房。
杨干贞不明所以,便遣杨莜婵前去一探究竟。
杨莜婷回屋紧闭房门后,便准备睡下了,只留下房门外的杨莜婵。
任凭杨莜婵怎么呼叫,杨莜婷就是没有开门,杨莜婵便离开了。
段思平踏入段府的门口,便径直走向主屋。
段思平远远的就看见,那四人在大厅中来回的走来走去。
柴莹莹隐约感觉有人前来,便侧身望去,看到正是日思夜想的段思平。
她便惊呼说:“段将军回来了。”
其余几人忙不迭转身望去,此人正是段思平,便围了上来。
这四人看到如此轻盈的段思平,和与以往不同的样貌,十分想知道这个冬天他到底去做什么了。
段思平看到好奇的四人,他便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众人。
原来还有如此奇缘,众人皆都对段思平这突飞猛进的醇厚内力赞不绝口,这六脉神剑的武功招数的确变化莫测。
段思平突然想起还有多日未见的母亲,他便快速走向了母亲的房间。
这段思平是大孝子,这百感交集的滋味,他比谁都难受。段思平还没有进入屋中,就听得屋内传出“是平儿回来了吗?”
段思平听到熟悉的声音,推门而入,人还未到母亲的面前,就已经跪倒在地上说:“孩儿不孝,让母亲受惊了。”
段思平借着烛光,看着眼前的母亲,似乎白发有多了一些,但慈祥的音容笑貌未曾改变,只是那相思的泪水夺眶而出,让段思平惭愧不已。
段思平轻轻拭去母亲脸上的泪水,他将出去发生的事情用极其开心的语气说了出来,逗得母亲哈哈大笑起来。
段思平看着母亲微笑的样子,他想起了父亲,想起了杨莜婷。二人互诉思念之情后,段母说:“听说这杨姑娘,马上就要比武招亲了。”
段思平点头称是。
段母接着说:“这杨姑娘一再坚持,将比武招亲的时间延后,可苦了那姑娘了,杨大人就是不让她出门。”
段思平这才明白,原来杨姑娘对他用情至深,是他所不能企及的。段思平拜别母亲后,便回去了。
段思平隔天再去拜访郑兴致将军,就不一而足了。
这春天是恋爱的季节。好山好水好风光。与云为友,与花为怑,享受着明媚的春光。
一束束花儿竞相开放,沐浴着春天露珠,正孕育着新的生命。鸟儿成群结队,你追我赶,好不热闹。虫儿的鸣叫声音,也似乎在昭示这有好事要发生。鱼儿也赶来凑热闹,纷纷露出尾巴,又一下子窜入水底。
没过多长时间,这比武招亲在众人的期盼中终于开始了。
这杨府门前的一大块空地上,占满了各色人等。议论声,呼叫声不绝入耳。
“这杨大人千金长什么样”
“是不是奇丑无比”
“这推来推去,都这么长时间了。”
这样的声音随处都有。
红色的帷幔铺满擂台,一个大大的“擂”字挂在中央,这上面悬挂这四个大字“比武招亲”。
这擂台好不热闹,把郑兴致将军都给请来了,当然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