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棒槌体撞.击飞船d部的一刹那船体猛烈地震动,接着轰隆一声巨响,飞船d部火花四溅,散发出一股难闻的硝烟味。伯利乾感到被谁猛力一推一样,被抛向船舱d部,撞上d部挂钩,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当伯利乾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被放入透明隔离舱内,通过视屏,他也发现他的伙伴都拖着安全绳正在往飞船d部上的被棒槌星撞开的一个五米大的窟窿上焊固定架,贴防护片。他知道这是他们遇险后的急救规范。他忙问维特金:“星撞后没人被吸入太空吧?”
“没有,”维特金说:“当时除了你,其它的人大都在屏间休息,只有你我离开屏间看星际屏,星撞前我已退到隔屏内,所以也没受伤。现在大家正忙着修补被那个棒槌星撞出的窟窿呢。”
“幸好木星没在我们这一侧,否则我们的船早已被弹入木星轨道上,被它吃掉了。”奥哲敦打趣道。
“什么?”伯利乾一惊,忙调来星轨图,才发现自己的飞船正在木星轨道上摇摇晃晃的漂动着。
“没事。”维特金安慰他:“我们的飞船没被撞碎,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谁让我们做太空人哪,”伯利乾无限感慨地叹了口气:“我们太空人真是多灾多难哪。不象我们的祖先一样,活在地球上,受大气保护,有安分守已的轨道。那象我们,如丧家之犬。”说着,他控制不住感情,呜咽起来。
“不对吧?他们哪能与我们相比呢?我们能活数万年,而他们大都活不到百余年。”维特金不怎么认同伯利乾的感慨之言。
“那只是各种生物对时间的认知而已。”伯利乾摇摇头:“对我们而言,他们的生命瞬间消失,但对他们而言,他们的生命时间也很长。对他们来说,蜉蝣的寿命很短,但对蜉蝣而言,它们的一生,也与我们的数万年一样。这只是生命对时间的认知。”
“也许这样,”维特金若有所思:“我们的时空观与地球人的时空观相差巨.大,他们的一百年,对我们而言,瞬间即逝。要不是借助时空调节器,刚才我们也没法与那位地球人对交流的。”
“其实,地球人害怕外星人,也是对外星人类别不太了解所致。与其相同的外星人和他们一样,虽存在,但也无力穿越大尺度宇宙空间的。而与他们不同类型的能跨越大尺度宇宙空间外星人,就是在他们身边,就算透过他们的身体,他们也是感觉不到的。时空对他们来说,充满未知数。”伯利乾想起刚才与地球人交谈情景,深有感触地说:“同他们同一级别的外星人是绝无可能穿越大尺度宇宙空间从太阳系以外的空间到这里的。象我们这样由有机化学构成的生物,根本经不起光速那么高的速度在宇宙间穿行,要是那样,顷刻间连同他们的飞行器一道解体,化为光子,电子那样的微粒,他们根本不懂高速运动的物体在微观世界的物质间高速穿行,仍受基本料子的阻力的。”
“是啊,我们虽然与他们的同源,但时空作用也已把我们与他们用时间尺度隔开,相互间难于沟通。不过,经你的近千年的苦心钻研,我们总算借助时空转换器用语言与他们沟通了。”
“我想,刚才那个地球人,以后也许希望再与我们相见。”伯利乾有点伤感:“虽然我们已能与他们沟通了,但也无法改变他们生命的短暂,过不了多久,假如我们再见他们的话,他们可能已变成快死了的老头了。”
“不至于吧,”用转换器计算,用他们的时间的感知尺度,现在不过过了二十多天而已。“维特金说:“假若他想再与我们相见,或许会在上次那个地方等我们。记得你跟他说过,我们的飞船导航器已记录下他那个位置,我们再去找他也不难。反正我们的飞船损坏了,不能再远航。”
“但这样的破船,更不能进.入地球大气层啊。”伯利乾无何奈何地摊开手掌,摇摇头(注意哟,外星人是没有与地球人一样的表达方式的,这里说摊开手,只有是用地球人的表达方式,让地球人明白其大意罢了,别说太空人,就是阿尔巴尼亚人的点头表示否定,摇头表示肯定呢!诸位读者,能按自己的表达方式理解就是了。只能说,太空人的表达方式,对地球人来说,也是未知数):“我们还是等希白林的飞船赶来这里帮我们翻修飞船后再说吧。现在他们在哪个位置上呢?”
“刚才星撞,把我们的飞船d入木星轨道,落入木星轨道屏蔽层,我们的通讯联络全部中断,我们已失联了。”奥哲敦看着星际联络屏:”从星撞前的数据分析来看,库吉森的飞船好象正在向我们的飞船扫描,估计他们已记录到刚才的星撞过程,很快会赶来救援我们的。“
“尽快搜索。”伯利乾说:”他们的飞船与我们的飞船差不多,来了也帮不了多少忙,只能把我们的情况及时向希白林说明,让他们尽快赶来翻新我们的飞船。“
“我们落入了木星轨道上的信号屏蔽层,已难再接收克苏尔所发来的信号,我们的信号也被屏蔽,他们也无法接收了。”
“那什么办?”
“我在大学时老师曾谈过这种某些行星轨道上存在的信号暗洞,据说是一种由若干个行星的引力作用下形成的一种引力漩涡,飞船如落入这种漩涡,其表现就是信号全无。而这种漩涡的作用下,飞船也象没头苍蝇(这里借代地球人语言,否则诸位地球人读者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