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知道,问题是,我们什么办才好呢?”
“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以前好象听我的老船员讲过,这种屏蔽信号的漩涡,也有它的出口,呈瓶颈状,就是很难找。”
“他没交待如何冲出这种漩涡的方法吗?”
“他说,如单只飞船掉入这种信号屏蔽漩涡,从里边是很难找到出口的。如是两艘飞船掉入这种漩涡,那可以用各自的信号判断出大体出口。”
“那你的意思,我们没有出去的希望了?”
“那倒不是,他还说过,如用高灵敏度探测器,从外边可以探测到从其出口漏出的信号,从而判断出这种屏蔽层的瓶颈。”
“那我们也只能等待希白林他们的搜救了。因克苏尔那小型飞船没有这种高灵敏度搜救设备。”
“也只能这样了。”
“我真担心哪,要是他们发现不了出口,我们就这样在这里打转数千年,甚至上万年。”
“不至于吧?我们还未考虑很多可能出现的情况。”
“那些情况?”
“太阳系内的行星的位置,都是不断变化着的。这个漩涡是在各行星的引力作用下偶尔形成的,形成后虽然可能很长时间保持原状,但也不排除随着各行星的位移而移动,改变,甚至消失。还有,万一木星运转到这里里把它吞噬,我们也就走到生命的终点了。”
“啊,”维特金吓得惊叫一声:“这么严重吗?”
“看你,”奥哲敦“笑”了:“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我们被木星吃掉了,也没什么,内太空探险分局立即会让柯伊伯人生物信息库立即用我们留在生物信息库里的信号,把我们重新复制出来,送过来。”
“可那不是我啊,”维特金哭丧着脸说:“复制过来的人,没有我现在这些记忆,而且,死也很可痛,也很可怕呀。”
“胆小鬼,一点也没有柯伊伯探险者的勇敢精神。”
飞船船仍摇摇晃晃地在木星轨道上运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