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这几日,格子颓废的很,明日就是新的一个月了,格子会振作起来!o(n_n)o~
“咯吱”,正欲关门的常安手未触及木门,门忽而被人从外推开。灯笼微弱的光线下,常安见着了巧绿苍白的脸。
“这么晚了,你出去做什么?”常安问。
巧绿盯着常安,脸色忽明忽暗,继而惊恐地捂住嘴。
“怎么了?”常安看着巧绿惊恐的样子,正要回头,就觉脑后一阵剧痛,还未来得及吭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后面偷袭之人捡起地上的灯笼,冲着巧绿低声喝斥道:“还不快帮忙。”说着,就将灯笼和手里的棍子递给她。
巧绿接过灯笼和木棍,见此人将双手穿过常安腋下,将他上半身提起,拖拽着要穿过后门。
“你做什么?”巧绿上前拦住。
“不将他处置了,你我怎么活?”那人说道。
“公主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让他知道,也不碍事。”巧绿慌忙道。常安平时待她也是不错,她不忍就这样害了他的性命。
“公主又不知道我的身份,何况他要是去禀了茸戎王和大妃,岂不是暴露了兵戎王的行踪?”那人说着又要拖动常安。
“他是公主的人,怎么会去禀告茸戎王和大妃。”巧绿将身体拦在门口说道。
“总之他不能活着。”那人伸出一只手想要推开挡在面前的巧绿。
“不要再害人了。”巧绿带着哭腔恳求道。
“走开!”此人不耐烦地低声吼道。
巧绿被唬地侧身到一边,捂着嘴嘤嘤呜呜哭着,看着眼前的人将常安拖出门去。
那人将常安拖到门口的那棵白蜡树下,解下常安的腰带,绕上他的脖颈,正要用力,忽然肩部一凉。就觉有冷冰冰的铁器刺入皮肤,紧接着便觉得疼痛异常。
“啊!”巧绿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声。
翼站在那人身后,一把利剑的前端已没入了那人肩部,其余的部分在月光下闪着凛冽的冷光。
利剑拔出,鲜血慢慢渗透而出,那人摇晃着起身,回头就看到了一身黑衣的翼。
“你是谁?”由于翼站在背光处,那人看不清他的脸。
翼缓缓地朝前走着,逼得那人步步往后退。
忽然翼的脸在月光下呈现出来。
“啊。你没死?”那人看着翼的眼睛里满是恐惧,瞳孔逐渐放大。那份惊惧让他不断地后退,直到撞上身后的巧绿。
翼修长的身躯在夜色中亭亭而立,那随风而起的头发柔顺而又飘逸。却更衬得他棱角分明的脸多了一份绝然和冷漠。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鲜血从剑尖低落到地上,那超然的姿态和诡异的景象在巧绿和某人的眼里如同死神般的存在。
剑影闪过,血珠飞溅。那人“砰”一声倒地身亡,眼睛仍瞪得溜圆。
“不要杀我,不要。”巧绿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手中的灯笼、木棍已掉落在地,烛火熄灭,一切都笼罩在朦胧月光中。
翼无声无息地靠近巧绿。沾染着鲜血的利剑在巧绿面前闪过,巧绿吓得捂住脸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
翼不见了。
“常安如何?”青桑问褚连瑜。
“没有大碍,只是被打晕了。”褚连瑜道。
青桑松了口气。
刚刚。巧绿的尖叫声划过夜空,把他们都惊醒了。然后寻声到了后门,就看到了吓瘫在地的巧绿和躺在旁边的常安。另一个倒在血泊中的是哈拉。
既然常安没事,青桑便去了前厅,那里符熙正在询问巧绿。
“过来坐。”符熙见青桑进门。赶紧招呼她过来。
这巧绿一直捂着脸哭,什么也问不出来。符熙正觉头疼。对付女人,他可不擅长,青桑来了,他终于可以松口气。
“怎样?”青桑坐在符熙身旁,问道。
“唉,她只知道哭。什么都问不出来。”符熙唉声叹气道。
青桑瞧了眼正跪坐在地上捂脸呜咽的巧绿,摈退了左右,这才问道:“是火兵干得?”
巧绿哭着摇摇头。
“好了,别哭了,把经过说说吧。”青桑道。
怎奈这巧绿受了惊吓,还是哭个不停。一旁的符熙有些不耐,正欲发火,却听青桑说道:“既然你不愿告诉我和驸马,那就说与戎王听去吧。”
“草香!”青桑唤道。
草香赶紧推门进屋。
“让关舟去禀告戎王,就说王子府里发生了命案,奴隶哈拉死了,常安被打晕,最大的嫌疑人巧绿已被拿获,请戎王定夺。”青桑道。
草香瞅了瞅巧绿,领命正欲离去,忽而就被巧绿抱住了小腿。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巧绿一边抱着草香的腿,一边朝青桑不住的恳求道。
青桑起身走近巧绿,说道:“按理,我是容不得你的,但你若识趣,那一切都好商量。”
巧绿点点头。
青桑这才示意草香退下。
巧绿断断续续地将事情发生的经过说了。
“这么说你晚上是和狼神谷的人联系,被常安发现了?哈拉也是狼神谷的人,他发现了常安撞破了你的秘密,所以想对他下手,岂知却被一个黑衣人阻止并杀害了,是这样吗?”青桑概述了巧绿的话。
巧绿使劲点了点头。
“狼神谷传递了什么消息?”青桑问。
巧绿吞吞吐吐道:“他们是来……是来问兵符的事。”
青桑约莫也猜到是这个事,只是兵符的事她是一点都不知情,别有深意的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