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项野简直像盯贼一样死死看着施乐,控制她行动,限制她自由,只要她表现出跃跃欲试地想要说什么时就会无情地打断。
到底是怎么了?
没办法,项爷实在太了解这丫头的个性了,她那点躁动的小心思项爷怎么会不知道?
只要一不看着,她肯定会偷偷跑去见库阿成。
不得已才二十四小时监控,甚至连“库阿成”三个字也变成了家里的禁词。
“老公,你就让我去吧,只要我拿到采访录音就能帮你洗脱冤情了,再说看守所那地方到处都是警察多安全啊,库阿成又是重犯,肯定手上脚上都有镣铐根本伤不到我,你太紧张兮兮了!”
书房里,施乐像小猴子似的爬到男人身上,骑跨在男人的大腿上,两条光溜溜的手臂水蛇一般缠绕上他粗劲的脖颈,一边晃着他的头,一边糯糯地求道。
这已经是这两天第三次尝试了,软磨硬泡据理力争都不管用,她不得不采用杀招——色诱。
项野眯起了黑眸。
视线里,粉色的背心短裤紧紧贴附在小女人身上曲线尽展,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卡在手掌中像是掌握了她的全部,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和舒坦。
尤其胸前那对儿傲人的双d,几乎要撑破背心呼之欲出,沟壑深邃,粉盈盈,白嫰嫰,在她有意无意挺起背脊的动作中轻微地晃动着,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要命了!
项爷身躯僵硬难受,紧得发疼。
恨不能第一时间埋头进去,可是他不能!
强压下体内快要逆流的血液,项野板着脸将她的手臂拿下来,又往上拉了拉那诱人的粉色小背心遮挡住能让他随时失控的春光,“你就算勾引我也不行,这事儿没有商量的余地。”
小妞儿不甘心地再次搂上来,小脸儿蹭着他的脸,“你难道不想快点把这事儿解决吗?拖一天都有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觉得我只有靠自己的女人才能解决问题么?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无能?!”项爷语带薄怒,索性将她整个人放到地上,人也站起庾呷ィ他怕再沾上她滑得不成样子的嫩皮肤理智会溃不成军。
施乐噔噔噔追上来又从后抱住他的劲腰,“你别那么大男子主义,你就当我是你的下属不就得了,对,就像邓妤娜,你不是可以随意指使她替你做事情吗?”
柔软的胸就那么大剌剌地贴上后背,火烫得几乎烧焦了他的衬衫。
这丫头,越来越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了。
身体僵硬地转过来,项野按着她的脑门儿,把她推开一点,“在我眼里下属没有男女之分,如果我把你当邓妤娜,你还能有机会抱住我的腰?一脚把你踹楼下去!老实点儿,听见没有,这事到此为止,再说就把你绑起来!”
“可是……”
“没有可是!”项野的眼神冷了下来,无形的警告比他的言语更加有说服力。
咽了口唾沫,施乐不敢说话了。
然而,她想替项野做点事情的想法却没有消退,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不去做不符合她的风格,如果她去跟库阿成交涉一下就能解决,为什么她要坐以待毙,眼睁睁看着事情有可能往更坏的方向去发展?
如果她不是个行动派,就不会认识项野。
如果她不喜欢冒险,就不会认识项野。
如果她胆小怕事,就不会认识项野。
认识了项野,她现在觉得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有了这么一次最成功的案例,她更没有理由去拒绝尝试。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紧阖的窗帘将卧房显得仍然像黑夜一般。
施乐猛然睁开眼睛,这还是她第一次比男人醒来的早,确切地说应该是一整晚她都没怎么睡。
从男人铁钳般的紧箍中挣脱出来,转过头,男人睡容安详,呼吸平稳,看起来她昨晚上放了五片安眠药的牛奶起了作用,他睡得很沉。
手指描绘着他英挺剑直的眉毛,鼻梁,薄唇,上天精心雕琢出来的完美五官怎么看也看不厌。
她口味是什么时候从温柔派转变成硬朗派的?
嗤笑。
“帅哥,你今天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她低头轻轻吻住了男人的唇,又贪心地在他坚实的胸肌上狠狠摸了一把才翻身下床。
家里还没有人起床,房子很静。
洗漱过后穿好衣服,她背上装满各种器材和工具的记者包蹑手蹑脚地出门往车库走去。
车库里又多了几辆新款车,有嚣张的,霸气的,最后挑了那辆最低调的宾利凡尔赛65,施乐便独自一人上路了。
不料,在帝峰山庄入口好巧不巧遇上了邵军。
邵军毫不犹豫地将她截了下来,看她一个人这么早开项野的座驾出去,不免心生疑惑。
“嫂子,大冷天,这是去哪儿啊?”
心里有些紧张,施乐紧了紧方向盘,“我出去买点东西。”
“买东西让项爷的保镖去不就行了,哪用得着你亲自去?”
“我……”
施乐迟疑的目光全数落入邵军精明的眼眸里,如此清澈的眼睛天生不是骗人的料,他越发断定这丫头有事儿隐瞒。
站直了身躯,邵军掏出手机,“不行,我得给项爷打电话!”
“不要!”
施乐急忙制止了他,无奈之下,只好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大军哥,求求你别告诉项野,他会把我绑家里吊在暖气管子上用皮带抽死我的!”
“夸张!你家都是地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