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信就是当地蛇镇的首富,而肥头大耳的肖丰则是北面龙镇的首富。
“我可是听说那个康科胡威武要把非斯所有奴隶解放,那咱们的凡田灵田谁来种”,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对饼信道。
“博顿,你不是猪镇的首富,我已经派人去打听过了,胡威武在康科只是搞什么康科章弄钱,也没有把康科三镇的奴隶解放,他自己的地盘都不搞,凭什么到非斯搞这个,这是这狗东西挑拨,啪”,饼信又朝天抽了林旺一鞭。
猴镇的首富博顿听了饼信的解释也不说话了。
“啊,宜民会为我报仇的”,旗杆上的林旺大叫。
“哼,宜民算什么东西,一个臭卖货的”,肖丰道。
“饼信,你要把这林旺送给民兵和解?”博顿问。
“当然,民兵也不都是废奴主义者,不过是害怕我们像北三镇一样杀光民兵,才被迫和奴隶联合起来反我们。我们在大街上把这林旺打一顿,再送给他们,民兵还有什么话说?”饼信道。
“我看这样不好?”博顿道。
“你有什么高见?”饼信有些不高兴。
“你说以前民兵都老老实实,为什么这次突然这么大胆子”,博顿道。
“是啊,如果是以前,民兵知道我们要杀他们,最多是马上逃,谁给他们胆子和我们做对”,大胖子肖丰也不解。
“你是说有康科民兵给他们撑腰?”饼信问博顿。
“看来你也明白,既然源头在羊镇的康科民兵,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把林旺送到羊镇,顺便也探探那边口风”,博顿道。
“那吧,那谁去送?”饼信问。
“如果两位兄长信得过小弟,小弟就亲自去送一趟”,博顿道。
***
在牛镇,胡威武打量着石三。
良久,胡威武对花鬼道:“花鬼,牛镇和鼠镇最近,我最近要常和鼠镇的家钦交流,要不你去坐镇南三镇如何?”
“可以,不过我得把威鬼骑带走”,花鬼从沙发前的桌子上摘了一颗葡萄放进口中。
“行,你要带多少人过去?”胡
威武问。
“二千人足矣,一千把灵石枪”,花鬼道。
“你不带康科民兵?”胡威武问。
要知道康科民兵现在是一千人,都装备了连珠枪,花鬼只说一千把灵石枪,显然是要把康科民兵留给胡威武。
“守个家而已,用不着连珠枪”,花鬼又摘了颗葡萄。
“那你带石三出去休息吧,带谁去你自己安排”,胡威武道。
花鬼带着石三出去了,胡威武把头转向震生。
“说吧,谁让你来的?”胡威武道。
“我家大人是羊名”,震生道。
“怎么,他让你来投降,在羊镇杀了我们那么多民兵,轻轻几句话就想让我饶过他”,胡威武道。
胡威武想起了双腿被砍断死掉的康科民兵二排排长岳浅。
要不是宜民带着三镇联军抄羊镇后路,岳浅这些人是不会死的。
如果宜民罪行第一,那林旺和羊名就排名第二。
“我家老爷说他可以带罪立功,羊镇的家财都不要,只求活一命”,震生道。
“空口说白话没用,我要看到他的诚意,你回去吧,有了诚意再来谈”,胡威武挥挥手。
震生出牛镇往鼠镇而去,羊名交待他有了回话就到鼠镇去等羊名回来。
出镇时震生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满头血污的林旺正被人押着走进牛镇。
对林旺震生绝不会认错,林旺下场这样,震生想到自己老爷,加快脚步向鼠镇走去。
“老大,你看我带了谁来”,赵大菊声音传进来。
胡威武顺着声音一看,赵大菊后面是两个人,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押着一个满头血污,遍体鳞伤的人走了进来。
胡威武觉得这受伤的人身形有些熟。
“老大你看”,赵大菊把盖住脸的头发撩开。
“这是林旺”,胡威武终于从脸上认出了这人是林旺。
“咳咳”,博顿咳了两声。
“你是住,你把林旺带来的?”胡威武终于从林旺身上转移开。
“鄙人是猴镇博顿,代表东
三镇将林旺献给胡队长”,博顿道。
“听说你们东方三镇正在和民兵打仗?”胡威武问。
“咳”,博顿脸上有些尴尬,“都是这狗东西挑拨的,我们绝对没有要杀民兵,目前和民兵的战斗只是一场误会”,博顿道。
“你们能把林旺送来,我相信这是一场误会”,胡威武道。
“胡队长,听说你们要攻打南三镇和东三镇”,博顿问道。
“没有的事,刚才有南三镇的奴隶让我们去接管南三镇,不是我们主动要打。至于西三镇,是他们先联合起来打我们,我们不得已反击”,胡威武摆摆手。
“这么说康科民兵没有计划攻打我们东三镇”,博顿再一次要求确认。
“没有,没有,很感谢你们送来林旺,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提了,只要不过分都可以答应”,胡威武道。
博顿觉得胡威武有些不尊重自己,现在自己可是代表东三镇来谈判,现在胡威武连座位都没给自己安排一个。
“我能坐下来谈吗?”博顿问道。
“哦,是我失礼了,有人吗,搬个椅子过来”,胡威武朝里面喊道。
很快有个民兵从里面搬了张椅子到院子里。
“请坐”
博顿满意地坐了下来。
很快刚才那个民兵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