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日昇被御剑心说的老脸一红,不愿背负着一墓亡魂的死,正想着如何辩解,突然看到了莫大宝腰间别的令牌,瞬间明白了他为何让药符宗给‘他儿子’偿命了。
“老朽的师祖已经赎过罪了,将军的魂魄也得以转世,不然哪里来的莫大宝!至于他那一双儿子……魂已入钩,师祖并未拼凑成功出于愧疚便定制了钩盒储存双钩埋于将军的衣冠冢内,转世是需要尸身完整的那两个孩子是真没法救了。”
胥日昇借说将军家的事避开墓中尸骨遍地的事实,虽未承认药符宗参与设计墓室,但也没否认这墓中的一切安排与药符宗无关。
“哦,这漂亮话说的真好听本尊跟你打赌,将军令是开门的敲门砖!你家师祖当年可一点也不愧疚,蛊惑了统治者用英灵下葬,绝了忠臣之后。
用孩童做钩这招不仅给自己留了把钥匙,还把墓中地图和开门的机关全都带走了,留给你们这些后人寻宝重振药符宗,他若愧疚毁了这对钩自然能还那对孩子自由!”
御剑心差点就信了胥日昇的鬼话,转头观战时无意中瞥见主墓墓门上的小缺口,缺口处的形状正是莫大宝腰间挂的将军令形状。
如此一来药符宗老祖宗们的秘密谋划就呼之欲出了,十有八九便是御剑心猜测的那样。
“误会,我们也是有苦衷的,当年契管局追着我们要师门信物,堵屁股上跟追债一样,师祖为了保门派免于争斗留了一手,不用点狠手契管局怎么会信我们的信物丢了呢。”
胥日昇却不认为自家祖师爷会干预其中,他为了替他们申冤急切的解释着,他已经感觉到手上这两个蛇皮袋中的亡魂们要被御剑心挑拨到暴走了,此刻的御剑心之言,纯粹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误会?看来是需要本尊把证据摆出来甩在你脸上,你才会承认药符宗是这墓中悲剧的始作俑者。”
御剑心冷哼着嘲讽胥日昇一番后,被墓门后的东西勾着再次搅乱情绪,药符宗当年用局中局留下金戈铁钩这么一个大隐患,今天他们师徒两个的生死自己根本没兴趣换,反而是墓门后面的信物,今天自己一定要见上一见!
“你要干什么?”
胥日昇察觉到御剑心的异常惶恐的问着,当看到御剑心借棠杰接枪之时近身冲向莫大宝,用剑快速削断他腰间令牌的扣绳,又用剑尖挑着拿到了手中后;他知道自己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
藏了千年的信物就要现世了,本该阻止这一切发生的胥日昇看着令牌被御剑心放入机关内却没阻止,他从潜意识里也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墓门缓缓抬起,主墓室内二百多平的空间被与墓顶登高的金砖玉器堆满,只留一条通道直达主棺。
这主棺也不是普通的主棺,是由一棵未经打磨过的粗壮老树树干掏空而成,树棺底部的树根处还深埋地下,树棺外圈上还有无数条食指粗细的无叶枝条围着树棺形成了一圈天然屏障棺盖,棺顶处被锯平的树冠处此时正压着一辆挖掘机的左前轮,墓室外救援拉扯挖掘机的吆喝声清楚的传进墓室内。
御剑心正打量着主墓室内的情况,提防着潜在的机关,但这墓中除了金子以及古董,根本不存在一丝一毫有机关的样子。
这时树棺中突然传出一道自己的声音,就像是自己的内心在跟本尊说话:
“来呀,快过来呀,我在这墓中等了你千年,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你难道不想要至高无上的力量吗?”
在胥日昇眼中入墓后的御剑心变的异常奇怪,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树棺,整个人就像入了魔一样一步一停慢慢向主棺走去,他所过之处墓中的金子纷纷化成金沙,金砖金墙轰然崩塌变矮,就像是在用金子为他铺路。
胥日昇也跟着走了过去,正在打斗中的棠杰看到师父走了,猛踹莫大宝胸口两脚硬接下一手枪刺后,快速从战斗中撤离,一跃而起伸手从高抬的墓室门上抠下令牌,趁墓门还未落下马上跑进了主墓室内。
就在棠杰认为自己这招万无一失的时候,莫大宝喊着:“休要惊动吾儿休息!”追上来,因为是竖着举枪,枪头朝天而立,正好被下落的墓门门石卡住。
莫大宝入墓后一把薅住了棠杰的后衣领,正要再次开打,感觉到手中的长枪枪杆成了顶住墓门的支撑柱,自己又一时拽不出来,为了保住长枪枪杆不被折断,他只好先放开棠杰,站于墓门石之下,想用自身的力量抬高墓室让长枪歪倒。
刚才一直在一旁观战按兵不动冷眼观战的洛星河借机跑进主墓室内,伸手握住长枪枪杆假惺惺的给莫大宝加油:
“莫叔,再往上抬一点,只要再抬一点我就可以把枪拽出来了!”
就在莫大宝傻乎乎的听洛星河的话憋足了劲用力向上抬墓门时,墓道内突然传来冯驹的声音:
“快跑!兵俑和枯骨们组团尸变了!”
冯驹握住地图加速狂奔着,他的身后是无数杆明晃晃的长枪,本就只能过一个人的狭窄墓道,内此时并排挤了三四个脸上身上插着骨头,或者骨头上糊着陶土的残缺泥佣,它们身后还跟着许多兵俑因为拥挤一时也看不清,只能根据枪头来辨别后面应该还挤了非常多的兵骨俑。
它们手握长枪一点自主意识也没有,就是疯狂的朝前猛刺,不仅领头的兵骨俑狂刺冯驹,连它们身后拥挤成灾的兵俑也再互相乱刺。
随着冯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