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想了一下如何通过陈家,回敬常治的事,发现赵诩是个大麻烦:
“那个赵诩,会不会拦我的路了?”
“他?”
“估计是不敢了。”
“要不然,淮山党我会一层一层的帮他扒个干净。”
“这么厉害?”
赵谨把那天在陛下的面前,怎么把赵诩的老底掀了,怎么抽了他耳光,陛下下的什么旨意,等等都说了一遍。
宋妧听得眉开眼笑,她男人好厉害的有没有?
“这样一来,赵诩连他的姻亲都不管死活,其它的党羽也心凉了,他的势力定是遭了打击。”
“嗯,所以说他暂时不敢再拦你的路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
“喂,谨哥哥,抽耳光的时候爽不爽?”
“呃……很爽!”可赵谨觉得还是打少了,这些远不及宋妧遭的罪。
“用内力了吧?”
“嗯。”
“那他是不是得连续个十天半个月只能喝粥?”
“那我倒是不知,反正痛的张不开嘴是一定的。”
“哈哈哈。”
“这么开心的事,你怎么才告诉我?”
“你不是一直在忙吗?”忙着追本世子,还有空关心赵诩的事?
“呃……”宋妧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太尴尬了。
“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不好?”
赵谨笑了笑,没说话。
宋妧又照了一下铜镜,感觉基本上已经消肿了,就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几天后,雍京城各大茶肆酒馆,又有了不少劲爆的消息。
那就是:广源和创赢的互掐桥段,又出新花样了!
“哎我说兄弟,这回邹小公子可真急了。”
“可不是?”
“广源要和陈家的快食联手发展壮大,这不是抢邹小公子的饭碗吗?”
“话不是这么说的,邹公子势大。”
“各样的生意,生钱的道多着呢。”
“两家要是不联手,哪个能抵得过邹公子的本事?”
“这话怎么讲?”
“兄弟你孤陋寡闻了吧,邹小公子有头脑,现在啊可不比前几年了喽!”
这个闲汉说完就停了下来,喝了口茶,靠在椅子上昂着头,那牛叉闪闪的样子,分明就是在告诉大家:我可是个有见识的,知道内幕的!
果然马上就有人接了他的话茬:
“姓邹的那点本事,谁不知道似的!”
“嚯,你知道什么?”
“不就是有一个那什么风投,和一个做快食的吗?快食都是利薄的买卖,能赚什么钱?”
“那风投是向别人放钱的买卖,定是有赔有赚的。”
“你至于把他说得像神仙似的吗?”
说完还向之前说话的那个闲汉,翻了个白眼,端起茶碗大口的饮了一口茶,随后又用力的把茶碗墩在了桌子上。
那闲汉也示弱,指着他毫不客气的反驳:
“你还真没见识!”
“你说谁没见识?”
说话间火药味就上来了,谁也不服谁,这可苦了一群等着听这闲话讲八卦的人了。一个面容和善的男子,赶紧上前劝说:
“哟,二位兄弟,为了别人家的事吵起来了,值当吗?”
另一个站着的闲汉双手抱在一起,身子略往前凑了凑,搭了句话:
“就是就是,大家不过是听一乐儿,莫要动气。”
其它的闲汉也赶紧点头:
“对对对!”
“大家都是兄弟!”
“犯不着生气。”
终于这两个闲汉之间的气氛总算是不那么紧张了,这时那个面容和善的男子,又向一开始说话的那个闲汉身边凑了凑:
“兄弟,你还是快给大家讲讲邹家的事儿吧!”
“就是,我们也长长见识,兴许咱们也能发了家!”
这闲汉一听这话,下巴明显的扬了一下:
“嗬!”
“你们还真敢想!”
“邹公子那脑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怎么讲?”
“快说快说!”
这个闲汉双手撑着桌子,又扫视了众人一圈后,一只手臂的小臂搭在桌子上,身体前倾,眼睛放光:
“他呀,已经借着自己的创赢风投,把生意做到各个行业了。”
“嗯?可我听说他那不是投钱的吗?生意又不是他的。”
“哎哟我的兄弟,有多少个商户的老板能眼看着银子不赚?”
“都是赚五文,想五十文的!”
“这倒是,贪得很呢!”
“做得越大越需要钱,邹公子投进去的钱越来越多。”
“到最后邹公子说了算,拿了大头儿。”
“啊?那些东家不是亏了吗?这是吸血啊!”
“就是啊,这也太狠了吧!”
“要我看,广源和陈家联手对付他就对了!”
一群闲汉骂起人来,都来了精神,手撑着下巴的,双臂抱胸的,插腰的千奇百怪。
可怎么听怎么都觉得,那叫一个酸。
确切的说就是恨人穷!
“你们别急啊,这可不是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要不然,他这么吸血,怎不见哪个商户和他拼命?”
“这……”众人面面面面相觑。
大家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纷纷的把目光投向说话的这个闲汉,闲汉得了关注,洋洋得意,又接着给大家讲了起来:
“没有邹公子的支持,单打独斗可以赚一百两。”
“邹公子帮了你,你做得大了,到最后邹公子说了算拿了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