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庆帝觉得预言归预言,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
这两个孩子,简直就是他的福将!
赵谨帮他办了多少事,献上了多少实用的国策?
宋妧的生意交了不少赋税,赚得的银子又分给他这个陛下一大部分,入了私库。
还干了两件功在千秋的大事,以后还说不得有什么本事,能够让大晋的国力再上一层楼。
这么有本事的孩子,又忠于他这个陛下,他这个大晋之主!
呵呵!
谁也妄想打歪主意!
掉一根毛都不行。
延庆帝虽然很高兴,但还是故作严肃的问了起来:
“你们只说好处,却不说有什么难处?”
“陛下,皇侄以为,需避开后梁和北荻两国!”
“对他们严格限制,并通过与其邻国合作,敦促其邻国对这两国形成战略牵制。”
“他们四面受敌,疲于应付,分散他们的精力。”
“他们暂时就不会打我们大晋的主意,商户才能安安稳稳的埋头苦干,多交赋税,争取更多的资源!”
“宋妧你说说看?”
“陛下,常治总是想要害臣女,您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
“臣女老是担惊受怕的,也做不好事啊!”
延庆帝听到这,再也绷不住了,神情多有愉悦:
“哈哈哈!”
“好你个宋妧,前面说的都没问题,到得最后……”
“还没有忘了公报私仇!”
屋内的气氛顿时就没那么紧张了,宋妧福了福身,状似尴尬的低下了头。
延庆帝来了兴致:
“小丫头,你这公报私仇的法子,是谁教你的?”
“啊?臣女……呃……”宋妧故意看了一下赵谨,就福了福身不再说话了。
“是他教你的?”
“呃……世子……没……没有吧!”宋妧装得害怕,心里却直翻白眼,这种事……本大王还用教吗?
“哈哈哈!”
“我说谨儿啊,你公报私仇把齐景孺塞给……”
“现在这小丫头可是把这手段学了个透彻,被你教坏了啊!”
赵谨瞬间变身成谨影帝,赶紧跪了下去,样子好不委屈的说:
“皇伯伯,皇侄冤枉啊!”
“哟?你还知道冤枉,齐景孺被你打个半死不活,到现在也不来宫里报道……”
“你是不是太不像话了?”
赵谨梗着个脖子,不服气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任性的皇族子弟:
“皇侄以为,还打的轻了!”
延庆帝本来只想打趣他,听到这就忍不住的想说教:
“哎!你小子,你还理直气壮的!”
“陛下,您也得分得清亲疏啊,总不能向着那个惦记您侄媳妇的外人!”
“你!哎,七皇弟,这孩子你说说……”
“谨儿,休要胡说!”
“你个臭小子,按你的意思是要打死他算了?”
“皇侄正有此意!”
没打死他,就是他齐景孺托了玄清老人的福,要不然……他定要收了那厮的小命儿!
“你把他打个半死,你知道有多少人参你吗?”
“要不是朕替你拦着,你少不得要挨罚!”
“这人要是打死了,你让朕如何跟朝臣们交代?”
赵谨不说话,延庆帝指着他的鼻子,继续训斥着:
“你倒是给朕说啊!”
“他一个害人的,不用交代,倒是让我们受难的交代起来了,这让皇侄说什么?”
赵谨说完就低头跪着,一副任凭打骂的样子,直把延庆帝逼得没办法。
“你!”
最后延庆帝妥协了:“行了行了,朕也懒得说你,你打也打了,以后莫要动手了。”
“等他的伤养好了,朕就先把他调离雍京,让你和小丫头也安安心。”
“这样的话,你小子总该能留他一命了吧?”
赵谨赶紧叩头谢恩:“谢皇伯伯成全!”
“行了行,朕也出来许久了,不好多耽搁。”
“恭送陛下圣驾!”
钱松茂尖细的嗓音喊道:“起驾!”
呼拉拉跪了一地,大家就这样恭送延庆帝一行人回宫了。
等延庆帝走后,宋妧心里就开始琢磨:
谨影帝全程高能啊!
把一个任性的皇家子弟演绎的淋漓尽致,没有破绽,让自己看得叹为观止。
相比之下,她的演技就差好多啊!
她男人不仅有样貌,有本事,有才学,还好会演啊!
她也要多努力才是。
两天后的小朝会上,一些重要的朝臣讨论了关于蒸汽机的问题。
过程相当激烈。
有保守派,坚决反对蒸汽机外流。
有激进派,和宋妧一个路线,支持大规模售卖。
一时间吵得不可开交。
连续多日亦是如此。
最后,还是户部尚书技高一筹,拿出了售卖后,给大晋带来和一系列好处罗列。
国库多出来多少银钱。
百姓能多出多少收入。
可以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等等!
终于彻底击败了保守派,占了上风。
最后延庆帝出面,支持以户部尚书、三衙、枢密院为代表的激进派。
户部抻头,带着各类型的商户,带着自家用蒸汽机生产出的东西,组成一个‘外贸’商队,浩浩荡荡的奔向商道。
半盏茶由洪涛领人前去,由佩环留守坐镇。
这小子可没出过大晋,可把他乐坏了,逮着邹公子就是问个不停,宋妧不耐烦的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