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徐彪又如上次一样使了一招双风贯耳,而张十七也如上次一样撞入他怀中,意欲击打他的胸腹,却不料徐彪的身躯一转,竟神奇的脱圈出去,反而把张十七带着转了多转了一个圈。
徐彪眼见张十七再也不能奈自己如何,心里大为得意:“张十七,看到我太极神功的威力了吧,还不快投降?”
张十七气喘吁吁地道:“你果然厉害了许多,不过也没有那么了不起,想让我投降?做梦!”
徐彪冷笑道:“既然你不吃敬酒,那就吃罚酒,看拳!”
他的信心大增,当下把这段时间中新学的招式一招一招全都使了出来,向张十七全力进攻,而张十七显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好东躲西藏,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一众仆人见徐彪完全掌握主动,而张十七全无还手之力,不由得大为兴奋,把加油的声音喊的震天响,在这种气氛之下,张十七应招更加艰难,只能越退越快,几乎就跟落荒而逃一般。
徐彪得意非凡,更把招式使得兴发,一边使一边大声道:“张十七,知道我的进步为什么这么大吗?因为我不光有师傅教,还有公子教,公子说了,一看见你就烦,让我学好这些招式以后好好教训你一番。”
张十七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身形突然一滞,凝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的动作一停,徐彪立时赶上了他,两手分别抓住了张十七的两支胳膊,得意地道:“张十七,这一次,我看你还怎么逃?”
那些仆人眼见徐彪把十七抓在手中,心中大定,在后面拍马屁道:
“彪哥真棒!”
“彪哥威武!”
“张十七,这下看你死不死?”
张十七却不去顾及这些人的声音,反而认真地问徐彪道:“你刚才说的话,是公子的原话吗?公子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
徐彪哼道:“是真是假,我凭什么告诉你?你有本事,自己问公子去,现在,你去死吧。”
他扯住了张十七的两个胳膊,正要全力外夺,然后可以击中他的胸口,可却发现张十七的两个胳膊宛如铁铸一般,任他如何催动几力都无法移动半分。
这让他猛然醒悟过来,张十七并没有那么弱,他一直在示弱,一定藏着大阴谋,他再看看他带的那群人,现在都已经被远远拉在后面,而且一个一个以为他大占上风,根本没有上前相助之意。
他越来越害怕,支支吾吾道:“你,你,你”
张十七向他邪邪地一笑,然后轻声道:“弹指神通!”
只听砰地一声,张十七的一个指头已经弹中了徐彪的左边脸颊,徐彪的护体心法还来不及反应,两颗带血的牙齿已经被这一指之力给弹了出去。
徐彪大骇之下,顾不得去捂住伤口,连忙撒了张十七的两只胳膊,全力后退。
张十七好不容易把他从一众仆人中给骗出来,岂会给他这个机会,他贴着徐彪的躯体紧追不舍,左手变拳为指戳中徐彪的膻中穴,跟着膝盖顶出,磕中了徐彪的下巴,徐彪高高飞起,腾地一声,仰倒在地上。
原来,张十七故意让徐彪抓住了胳膊,目的是借机把手指伸到徐彪的嘴边,趁着徐彪不备使出了弹指神通,在这样的距离下,别说是徐彪,就算是胡飞鸿也必定中招。
接着他连续出招,都是按照张云海所授之法,线路又短又准,而且把刚刚学会的眠花心法附了上去,果然攻破了徐彪赖以护体的太极内力。
不过他的功力极浅,也没有下死手,而太极无上心法也确实神奇,徐彪才没有出大问题。
不然的话,光凭戳在膻中穴那一指,已经可以要了徐彪的命,可尽管如此,徐彪也在一瞬间就被揍成了一条死鱼,脑中一片混乱,茫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败涂地。
一众仆人目瞪口呆,他们明明看到徐彪已经完全掌握了局面,可是转瞬之间却是攻守易势,徐彪已经任人宰割,一直到徐彪倒在地上无力动弹,他们才反应过来,蜂拥着要去帮忙。
张十七走上前去,把脚悬在徐彪的头上,大声喝道:“不准过来,你们一个一个发了毒誓的,都忘了吗?”
一众仆人面面相觑,逡巡着不敢上前。
张十七冷冷地问徐彪道:“徐彪,你老实交代,你上次还有这次说的,公子要对付我的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你敢不说,我直接踩烂你这张脸,让你一辈子找不到老婆!”
没想到徐彪却十分硬气,咬着牙道:“张十七,那日你敢以死维护徐府的尊严,我徐彪作为公子的贴身侍从,自然也要维护公子的秘密,你想找答案,自己去问公子,想在我这儿找答案,门都没有。
今儿我不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你只管用力踩,我徐彪要是求饶一声,以后就跟你姓!”
张十七见他咬牙切齿,冷笑一声,一脚踩上了徐彪的一根手指,慢慢开始发力,徐彪痛的满脸通红,可依然咬牙坚持,半个字也不愿吐露。
在张十七的心里,已经渐渐相信徐彪所说的全是实情,不然的话,给徐彪十个胆子,也不敢胡乱编出这样的谣言,可是徐景永为什么要对付自己呢?他根本想不出任何答案。
他看着徐彪,心里没有开心,反而全是悲哀,徐彪这样拼命,何尝不也是在搏一个未来?
他微微叹了口气,松开了脚,然后道:“徐彪,你和我都是同一类人,你父亲和我义父也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