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能认命了,都怪自己没事好做,打家里翻出有那本破家书,然后偷偷跑出来,找什么祖地。现在可好了,贞操都要保不住了。他下意识的一只手挡住了前面,另一只手挡在屁股后面。一双眼睛怯怯地看着苏杭。一幅宁死不从的样子。
苏杭边摸双眼的光芒越盛,嘴角的笑容也越浓。
“好,很好。孩子,你很好。”
那少年死的心都有了,心中呐喊着,我不好,我一点都不好,我他妈的有什么好了。又瘦又小还长的黑,为什么你一个公子哥,就喜欢上我了呢?我娘亲啊。你儿子我就要落入qín_shòu手里了,儿子我贞操就要不保了,在这个荒山野岭里面,说不定这个公子哥,就要在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了。
他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他就有种想杀死自己的冲动。自己命怎么就这么苦呢,才刚出生不久,父亲就进山的时候死在猛兽之口,母亲一个人把自己拉扯大,打小让村子里的财主家欺负。现在好不容易第一次出远门,却要遭此毒手。这是天要灭我啊~~
苏杭摸了好一会,才停下手。但是手还抓着那少年的手臂,没有松开。眼睛盯着他问:“孩子,你叫什么?”
那少年本不想回答他,心中想着,就算你得到我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我叫什么的。但是在苏杭的目光之下,他心情失守,虽然心中不愿,但嘴里却还是吱吱呜呜地说:“庄……庄小义……”
虽然苏杭心中早有答案,但是听这少年说完自己的名字后,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姓庄,姓庄好,姓庄太好了。”
庄小义心中却又想,姓庄有个屁好。小时候村里财主家还整天骂他们,有什么不好姓,却姓个庄稼的庄,活该一辈子没钱,活该一辈子只能当个穷人。连个姓都有田地有关系。
“来来来……孩子,到这里坐下来。告诉我,你找四他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
庄小义虽心中不爽,但是也孬不过苏杭的力气,硬生生地让他拽了过来。在苏杭的追问下,他却不得不说出自己为何要来此寻找四风谷。
原来这庄小义本是几百里开外的一个小山村里的孩子。他本是在村子里靠打猎为生,唯一的母亲平日里,为村里财主家做些针线活,再加上他日常打些猎物,倒还能换着油米勉强可以渡日。
但前段时间,他在帮母亲收拾家里一些东西的时候,却发现了一本书。那本书老旧,是用不知道是什么兽皮做成的。还好他虽然上不起私塾,但是平日打猎闲时,也会偷偷跑过去村里私塾外偷偷听学。私塾里的教书先生,见他爱学,也知他家里状况,也不赶他,就让他在屋听讲。回到家中,买不想纸笔,只能从河里淘些细沙,摘几个细竹条,做笔学习。就这样也让他学到不字东西,至少那私塾里的先生偷偷考过来,说过他学到的比财主家的那少爷还要多。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能看懂那本老书上写的东西,才知道自己庄家原来是那么风光。不但是修士家族,还曾是执人间牛耳的家族。但后来却不知道是因为何事,一步步破败了。家里再也没出过修士。最后才流到几百里面的小山村中,做起了普通农户。以前庄家那么兴旺,这么多年下来,庄家传到他这里,却成一支独苗。也是因为那本老书,才让他知道自己家里还有祖地。
他知道家中往事之后,一直掂记着,让他夜不能眠,时时想着想要到祖地去看看,他庄家以前的辉煌。这一想法在他幼小的内心中,一直像一个蚂蚁一样,天天叮咬着他的内心,终于他忍不住,花了几个月时间,天天用命去打猎,卖钱。又把一些没有卖完的猎物,做成肉干,存放起来,一些留能母亲在家时的日常食用,一些留着做路上的干粮。再把卖掉猎物的钱,放下八成给家里。自己带了一些在路上做不时之需。
就这样,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安顿好家里的一切后,与母亲拜别,说只是去祖地看看。母亲也能理解,只是很叮嘱他一路上要小心。见到一些大官人,要让开,不要得罪了人家。若是见到打家劫舍的,便把身上的几个零散的银钱给他。保住性命是关键。
他这一路花了十几日,每天赶二三十里的路,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也极是难的事。
却不想,才刚按地图所示,到了目的地,却要遭受魔爪。
他心想,若这个公子哥,把他奸---淫了,便放了他倒还好,不过算是贞洁不保,**qín_shòu。若是完事之后,还要把他关起来,那家中的老母要怎么办?谁来照顾她?到时候见不得自己回家,只害伤心便会要了母亲的命。若到时候他真不放自己,便不管他多强壮,也要与他拼命。他心中暗暗下决心。
想罢就打算开始与苏杭摊牌直说,但却心中始终胆怯:“这…这……这位公子哥,一会你能轻点么……我还是第一次,你不要太重了。我…我怕。若是你完事,能放我回家么?我家里还有个老母,我若是不回去,就没人照顾她,她会死的。好么公子哥,我……我……我保证,一会会好好配合你的。”说完眼角还升起一层委屈的泪珠。头痛,这孩子在想什么。这脑子里想些什么。
苏杭听完庄小义说完话,心里一阵恶心。有些忍不住想抽他。什么叫轻一些,什么叫还是第一次,什么叫好好配合。谁教他这些东西的?他把自己看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