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苏杭一巴掌拍在庄小义脑袋上,啪的一声。把庄小义打的有点发蒙,他再偷只手抱着头,还不停地说:“公子哥,你轻点,你轻点。我怕痛我不会反抗的,你不要打我。我这里有腰绳,你要是要绑我,用腰绳就行,麻绳绑起来会磨破皮的。”
苏杭满脸发黑,嘴角不停地抽搐着。本来还拉着的庄小义的手,一下子把他甩了出去,摔了出去,让庄小义屁股着地。
庄小义忙是爬起来,抚了抚自己那也小屁股还说:“公子哥,你这样把我屁股摔伤了,一会就不好玩了。”
“你……”苏杭对这孩子完全没话说了,本来道心坚固的他,却想直接了结了他,为庄家清理门户。但是还是忍了下来。
“谁说我要怎么你了。还不快给我滚过来。我没你想的那种爱好。”最终苏杭忍下灭杀庄小义的心思,冷冷看着他,脸臭的像粪坑里的石头一般。
庄小义听了苏杭所说,心里安定了些,但是还是胆怯,谁知这公子哥是不是诈自己的,刚刚这一巴掌和这一摔可是实打实的。说不定他除了好男风以外,还喜欢虐待人呢,现在只是想骗自己过来。但是他也知道他跑不了,又看见苏杭脸色不好,只好乖乖摸着摔痛的屁股慢慢走过来,但是却不敢靠苏杭太近。怕又招他打骂。
苏杭也省到,方才自己这一些动作,的确是会招一着有心人多想。但是这孩子才十二三岁,思想怎的就这么复杂呢?
“再近一点,放心,我吃不了你。”苏杭见庄小义如些小心翼翼,心中就来气。喝声让他靠近些。
庄小义低着头偷偷看着苏杭,小心地问:“公子哥,你真的不是喜欢男色和虐待人的么?真不会对我做什么?”
“你再说,信不信我再抽你?”苏杭觉得自己真的败给这孩子了,若不是他是小庄子的后人,若是旁人,他早就灭杀了。还让他罗嗦。但见这孩子胆怯,也知自己方才有些吓到他,便语气柔和了点。
“放心,我只是与你祖上有旧,现在见到他的后,有些激动罢了。过来,好好与我说说,你庄家现在在现状。”
庄小义听了苏杭说与他家有旧,心想这漂亮的公子哥,应该不会骗人,心里也安了大半。便走了过来,在苏杭身边把他从那本老书中看到的事全然说了一遍。又把他家现在的情况也说了一下。只说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这里他一人跑出来寻找祖地,虽知自己振兴不了曾经的辉煌,但也想亲眼看看,自己家中曾经的祖地所在。也不枉身为庄家的后人。
“现在你庄家就剩你与你母亲二人?”苏杭听后心中有些悲伤,诺大的一个世家,现在只剩下两人,再无旁支。曾经自己坐下最为杰出的战将之一的庄严,庄家的祖先,曾经执人间一界牛耳的庄家,现在只剩下两个妇孺。这担气象破败到什么地步了?为了自己归来的计划,庄家付出了整整一个家族的命脉。
想着想着心中不免生起痛心,眼前这孩子就是庄严在世间唯一的血脉了。心伤之下,一手环抱起庄小义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
庄小义不敢争脱,只能小声地说:“公子爷,你刚刚才说了不喜欢男色,现在又抱我了。你骗我。”语气极是委屈。似下一刻便要受到伤害一般。
苏杭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但也不能怪他,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一个人爬山涉水几百里一路寻来,不知道这些日子吃了多少苦头。看他脸上那开裂的皮肤就知道。一到又让自己一个对于他来说是个陌生的人上上下下摸了个遍,若是这个时候还没有防备之心,那这孩子要么是心太大,要么是弱智的。
但从庄小义方才所说中,他能看出这孩子,极是独立。早在十岁不到的年龄,就一个人进山打猎来帮家里增补家用。虽说当时只能做些小陷井来捕抓着山鸡野兔之类,但慢慢从这些山鸡野兔已经到了可以猎杀一些山鹿一类大些的,甚至有一次还与一头发狂的野猪搏杀。虽然已经十二三岁,不是练骨的最佳年龄三四岁,但是也没事,有什么在他手上扭转不过来的?
这孩子能一个人远途而来,不辞劳苦,可见其心智之坚,是个可练的人材。而且他还是小庄子唯一的后人,他决定要培养他。让他接过小庄子手中的一切。
“孩子,没事。我也你祖上有旧,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来,跟我来。到你庄家祖屋见见你有先祖。”苏杭轻轻拍了拍庄小义的脑袋,安慰他。说完牵起庄小义,往山上走。
到了小木屋前,对庄小义说:“这就是你家祖屋,别看这只是个简陋的小木屋,想当年,多少惊天的人物跪在这木屋外,听你祖先号令。这里一声令下,就是天界也为之震动。你可曾想恢复先祖的荣光?”
随着苏杭的述说,庄小义心情似看到当年,无数大能、修士或站立,或跪倒在这木屋外,一道道冲天气息从这些人身中迸发直冲斗牛,他先祖大手一挥之间,天地之为色变,他喜时,天地同光。他悲时,鬼神同泣。这就是他曾经的家族,这就是他曾经的先祖。一位执人间界牛耳的人。那是一个时代的象征,那是一个家族的荣光。
这时庄小义,小手握紧。眼睛直直盯着小木屋,狠狠地点点头,说:“想,我想像我祖先一样,能站在这里命令天下。我想让我庄家再一次站起来,不要让人说我们只能做一辈子穷人!”
“好,很好。来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