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过了立冬便正式入冬了。
今日落了雨水,虽是不大,但二月仍是早早的在白宁徽的寝屋里生了炉火,因而屋子里并不寒凉。
往常这样的雨天,白宁徽总是不好过,滴滴答答的水声,时常让他梦魇。
但今夜的他抱着和曼曼,显然顾不上外头了,即便打雷他也能分出心来折腾她。
白宁徽手上给她揉着摔坏的身子骨,心里难耐得很,可仍将邪念压得死死的,倒也有了些皈依佛门的潜质。
“相西洲说我什么坏话了?”
和曼曼决定还是早死早超生,顺带转移些他的注意力。
“呵…”
说到此事,白宁徽轻笑了一声。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但绝对要重罚!
“倒不成想,我家曼曼,还学会勾引小姑娘了?”
白宁徽阴柔的语气随着夜里微微流动的凉意,传至和曼曼耳畔,手上的揉捏不自觉地加了几分力道。
和曼曼被他身上的阴阳混乱之气煞到,同时背上的骨头也被用力按着,她的身子不受控的抖了一抖。
没想到啊,相西洲说的是这件事,这有什么好说的?!他怎么不说点别的,不是还有找人打架的事吗!
“我、我穿着男装,就是个男人,男人嘛,偶尔也想勾引下小姑娘的。”
和曼曼闷声地开始胡编乱造起来。
白宁徽抬手就打了和曼曼的屁股,让她胡说八道。
和曼曼“嘶”的一声叫了出来,她现在可完全不禁打!
白宁徽在教训她时,是绝不会带着半点怜惜的,她就该挨打,不打不老实,不打不长记性。
“这事太过恶劣,便罚你…主动亲我五十次。”
白宁徽虽是想罚她,可也没什么东西可罚,打她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自然还是将这惩罚转为自己的福利。
一说到罚,和曼曼猛地抬头瞪圆了双眼,凭什么!要罚她!?
“王爷!说到底,我凭自己本事勾引的小姑娘,也不碍着你!你要是不高兴,你也去勾引啊!小姑娘小公子的街上有许多,你随意挑!”
和曼曼恼怒地翻身背对着他。
自然还是憋着疼的,比气势的时候若是疼得叫出声,气势便一落千丈。
白宁徽被她这话气笑了,凭本事?看来还是打得不够重啊!
他见这丫头也是不知道痛的,便不跟她客气,长臂一伸,又把人用力抱回怀里了。
疼得和曼曼龇牙咧嘴,依旧没啃声。
“脾气倒不小,街上的小姑娘小公子随意我挑?我这不是挑中了你带回来勾着了吗?”
说完手上一个重击,和曼曼痛得咬住了他的肩膀。
和曼曼自以为一报还一报,你打我我咬你,而且不咬不记得,这家伙之前也咬过自己不是?
但白宁徽这个变态可不是她那般娇嫩的人,紧实的肩膀被她咬在嘴里,即便她非常努力地使着力,也不过是略微有些疼,这疼中还带着些酥麻,顺着肩膀缓缓流入他的心间,他努力克制的邪念都快压不住了。
和曼曼哪知道她随口一咬,还能差点咬出大事,但她把牙齿咬疼后还是默默放开了嘴,歇息一下。
直到身下感受到太过违和的东西后,她才终于后怕起来。
这男人是抖吗?咬都能咬出感觉!?
“王爷,我知道错了,我们先安安静静地睡吧,明早再讨论这个问题?”
和曼曼抬手推了推白宁徽,天真无邪的语气,会让人误以为她真的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孩童。
“五十次?”
白宁徽当然知道她在怕什么,既然知道怕,就别怪他趁火打劫。
“额…”
和曼曼有些犹豫,这可是五十次啊,不是一两次,也不是两三次,即便一次性亲完,嘴也要破皮吧,她猜。
白宁徽见她是不知道怕,手上立即开始扯她衣服。
“我答应我答应!!!”
和曼曼哭叫着保护自己的衣服。
“乖,早答应,也不用多受这些罪了对吗?”
白宁徽替她整理着衣裙,把握着时机对她灌输以“逆来顺受”为核心的教育理念。
和曼曼欲哭无泪地点点头,她堕落到如今这种程度,都是有原因的!大家要信她!
这种王八蛋要搁现代,绝对可以抓他去坐牢!牢底坐穿!和曼曼怨气十足地想。
白宁徽再一次如愿了,可以用开心坏了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每一次胜利,他跟她的关系都能得到质的提升,不得不说他当真在情事上很有天赋。
“睡前先给本王一个安寝吻。”
白宁徽笑若冬雪化春水,颜若春风十里百花开,声若花间春鸟语喈喈。
但她和曼曼要能轻易被美色勾引到,那她就不能被称作百年一见最薄情。
她握住白宁徽的手,打算重新使出亲个小手了事的招数。
可惜这种如意算盘在白宁徽身上是拨不开的,他一察觉自己的手被她抓住,便立即收紧,任她怎么也无法撼动。
“凭我家曼曼的天资聪慧,该吻哪,你定是心中有数。”
白宁徽一收力,轻易便将手上的柔荑抓住,放到自己唇边摩挲,眼里的春水渐渐开始凝结。
和曼曼当然知道,没有生病的白宁徽,特别难应付,只是侥幸的心不能丢。
她稍稍有些泄气,既然混不过去,那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反正这嘴他也没少亲,亲着亲着也还是会习惯的。
和曼曼做完心理建设后,她怏怏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