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队里有随行的郎中,好巧不巧,认得尸毒,也好巧不巧,押运的货物里有不少糯米,才让他捡回一条命。
“那个,是我老爹,马队的大镖头。”玉兰指了指一方,说话时的一副小神态,颇为自豪,“他武艺可高强了。”
“看出来了。”赵云笑了笑。
走镖的,哪个不是练家子。
咕噜!
饭量大的人,小肚皮都时常抗议的。
如赵云,此刻就饿得很,头晕也眼花。
“喏,吃吧!”玉兰递来了一个馒头。
“多谢。”赵云忙慌接下,也顾不得啥形象了,吃的狼吞虎咽,一边吃一边问道,“你咋也跟着大人走镖。”
“我是偷偷藏到马车里的。”
玉兰嘿嘿一笑,随手还拿了个小包袱,掏出了一柄小刻刀,以及一块没刻完的木雕,埋着小脑袋,一刀一顿的刻着,“爹爹不许我乱跑,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外界,很危险。”
“爹会保护我。”
小丫头嘿嘿一笑,递来了木雕,
“好看不。”
“手艺不错。”赵云接下,翻来覆去的扫量。
木雕是个青年,乍一看,有点眼熟,好似在哪见过。
“他是谁?”
“我也不知,时常梦见他。”
牵扯因果的缘分,总是那般惊人的相似。
那年那月那也一夜,赵云也是被镖队所救。
不同的是,与他同坐一辆马车的人,换了个名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