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父王!"刘肃惊魂未定的抺一抺眼泪,然後窝进了他寛大的怀里,吸着鼻子,鸣鸣咽咽哭道:"肃儿怕怕!"
"是父王的错,一时冲动,未曾想到你在这里,把你给吓坏了吧……"刘骥忙着安抚年幼的稚子。
"鸣鸣……父王,肃儿怕怕……"刘肃哭着撒娇,说着又放声大哭了起来。
"鸣哇~~~哇~~~"
小小的幼儿着实被刚刚的情景给吓坏了,他嚎陶大哭,哭声不止,无论刘骥如何的安抚,肃儿还是哭个没停。
窦沅沅见状,立刻挨了过去,伸手抚着儿子的脸颊,哄道:"肃儿乖,娘在这里呢,别怕……"
肃儿抺一抺眼泪,抽抽噎噎的看着她,然後又忍不住放声大哭,道:"娘,肃儿怕怕……,呜哇~~~"
窦沅沅抬眸看着刘骥,冷声道:"别忘了,这个才是你的亲生骨肉!王妃肚子里的那个不是!"
"你放肆!休得再胡言!"刘骥怒骂了一声,却又顾忌着怀中的幼子,只得忍隐着满腔的怒火,抱着肃儿便转身离去,同时撂下了一句狠话来。
"王妃肚子里的孩子若是保不住了,本王定会立刻来取你的性命,胎儿若有个万一,你得替本王的另一个孩子陪葬!"
语罢,他便长扬而去。
宁王离开之後,窦沅沅终於吁了一口气,这时她却突然浑身一个瘫软,转眼间已经跌坐在地上,猛然低喘着气。
"小姐,你是怎麽了?"宝珠见宁王带着肃儿怒气冲冲的离开,这才奔了进来,见主子竟然跌坐在地上,一脸的惊愕,神情略显的茫然,她立刻挨近前搀起主子,闷声道:"你怎麽突然摔倒了呢?"
"不是摔倒,我是被宁王给吓得一时瘫软了……"想起适才的事,窦沅沅的眼底瞬间又扬起了一抺惊慌道:"刚刚我差一点儿就被宁王给杀了……。这一次,他是真的想杀掉我啊!毫不容情的想杀掉我啊!他居然是真的要杀掉我了啊!我差一点儿就被他杀了啊!他以前不是爱过我的吗?他怎麽狠得下心肠啊?他怎麽会变得这麽无情哪?他真伤我的心……"
宝珠咬一咬牙,道:"王上想必是忍无可忍了。小姐啊,最近咱们得小心一点,千万别再招惹他了!这种事还能再来一次吗?下次恐怕就会没命了啊!"
窦沅沅抚着胸口,连连低喘了几口气道:"千均一发之间,还好肃儿哭了,是那个我从穷乡僻壤里带回来的孩子在危急之际救了我一命啊!"
"我刚才在门外听见了,王上在离开之前撂下狠话,王妃若真的不幸流产了,他会立刻杀掉小姐的啊。"宝珠皱眉道:"宁王已经绝决的狠下心来了,不再顾念着你是肃王子的母亲了。这下子,咱们得想办法保住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才能活命啊!"
"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哼,休想!"窦沅沅抬眸瞪着她,冷声道:"她入门三个月,怀胎三个月。你说,董贱人肚子里的孩子会是宁王的?还是皇上的?"
宝珠耸耸肩道:"皇上曾经霸占过宁王妃,带着她私奔至骊山行宫,後来王妃主动的离开皇上,回到了宁王的身边。宁王的性情小姐也是知道的,他一定会迅速的占有王妃,来宣示自己才是她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