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书记称得上是大明村里最关心图命强和图永易兄妹的人,兄妹两父母过世后,白老书记成为了他们半个监护人,一直掌管着煤矿赔偿给他们父母的钱,操着没有酬劳的心,看着兄妹俩长大。
图永易过世后,除了胡安适,白老书记也是最舍得帮忙的人,整夜整夜都在为图永易的离世而伤心,白老书记还没有从上一个悲伤中走过来,此刻又听见胡安适说图命强出事了,白老书记心急如焚。
“不小的打击又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永易的死,还有更让他承受不了的事吗?”
肖晶晶愧疚难安,目前看来,好像是自己多事才把图命强的家事搅得一团糟。她默默走来跟白老书记坦诚道:“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我也没有考虑后果,一气之下,把自己知道的事当着命强大哥和他妻子面全都说了。”
白老书记疑惑着:“你都说什么了?”
“说……说了永易得知自己患癌症后找了她大嫂借钱治病,她大嫂不仅不拿钱出来,反而责备永易不该开这个口,总之,什么暗喻她大嫂恶毒的事情我全都倒出来了就是!”
白老书记心头犯愁,念道:“完了,命强这孩子,家庭算是毁了!他对永易感情那么深,一定原谅不了凌寒。”
“不仅如此!”胡安适接着述说道:“我相信,打击到他承受不了的事应该是凌寒出轨一事!”
“凌寒出轨?”白老书记惊诧道。
胡安适微微点着头说:“嗯,她背叛图命强,和远亲凌相作走到了一起,我在信中得知,图商竟然是她和凌相作生的孩子,她还把家里所有的存款全都投资到凌相作身上做生意去了!”
白老书记不可思议的瞪着胡安适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凌寒要是做了这些,干脆按大明村的旧俗把她浸猪笼得了!这也太欺负人了。”
“不可以!”胡安适解释道:“现在是人权社会,人有罪得让法律制裁,你们把人浸猪笼了自己也犯法了。这件事,只能靠命强自己去面对,去解决。我们谁也帮不了!”
肖晶晶惊恐又焦急着:“问题是现在命强大哥人都找不到了,我…我…说真的,我挺担心他想不开的,会不会寻短见啊?”
“不会不会,我认识的图命强不会这么懦弱的,他一定可以站起来去面对往后的人生的。”胡安适自始至终相信图命强是她心里最顽强的人,因为他叫图命强,他的强硬到无坚不摧,遇到任何困难,他都可以活下去,并且比谁都活得出色,她向白老书记告急道:“白书记,现在找到命强是最重要的事,这里我只能放手了,明天之前还是没有找到命强,永易入葬的事你都自己安排好便是,所有的费用我认!”
“哎,你去找他吧,暂时不要说费用的事了,这里有我呢!”
“谢谢你,白书记。”胡安适心思细腻,还担忧着肖晶晶,自己要走,还不忘安顿肖晶晶,转身向肖晶晶说道:“晶晶……”
“不用管我,安适姐姐,我是大人了,自己可以照顾自己。快去找命强大哥吧,永易没了,命强大哥可不能没了!”
“嗯!”
带着所有人的期望,胡安适骑着一辆单车开始在村里游行。
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胡安适不会放弃图命强。她发誓要找到图命强,要鼓励他勇敢的活下去。她还相信,图命强日后会是建筑行业里不可多得的全能型人才,这么有才能的人怎么能不为社会做一点贡献就离开这个世界呢?
途中遇到有人的地方,胡安适都会下车询问对方是否有见到图命强,多数人都是冲她摇头。
胡安适不舍气馁,围着村里继续转悠,寻找。她所做的事,毫无遮掩。
很快,消息传到了林家人耳朵里。
林母下午场的麻将在家中坪地进行,三缺一一直在等着另一个妇女。
下午两点,这名妇女才匆匆赶来。林母怨责着:“搞什么呀?我们三个都等了你一个时辰了。”
这名妇女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坐上麻将桌,对林母说道:“我看热闹去了!”
“看什么热闹啊?”林母问。
麻将桌上另外两个妇女四目齐刷刷的盯着这名妇女,见她们的好奇之心如此之重,这名妇女开始毫无顾忌的畅所欲言着:“你们都不知道啊,对面那户万元大户家中不是出了一系列的事嘛,那图永易还没下葬呢,图命强就消失了。”
其中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妇女问道:“什么消失了啊?”
这名妇女说:“我家男人在图永易丧礼上帮厨,听到白老书记跟林主任家儿媳妇谈话,那胡安适说啊,凌寒竟然和凌相作勾搭在一起了,连图商都是凌相作的种呢。”
“啊?”稍微年轻一点的妇女和另一个妇女大跌眼镜。
而林母却看似很平常,道:“大惊小怪,我早就说过那凌相作经常半夜出现在图命强家里,这不是跟凌寒有一腿还能是什么呀?他真这么孝顺来看凌讯这个表姑啊?”
这名妇女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主任太太,我要说给你听的可不是凌寒跟凌相作之间的事,我想你对你儿媳妇的事可能会更感兴趣。”
“我儿媳妇怎么了?”
这名妇女傲娇一笑,接着说道:“你不知道吗?从图永易运回家开始,你儿媳妇可一直守在图命强身边为他们家的事东奔西跑呢,这都不打紧,你知道最不像话的是什么吗?我跟你说,图命强消失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