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我们几个开着两台车,到了人间美味,这店以前是麻脸的,后來他进了凯撒,也沒给我打招呼,就兑出去了。
我因为这事儿,差点沒跟他急眼,马飞,小马哥,还有光子是“社团”,重点培养对象,这时候还弄游戏厅呢,有这么好个买卖,包给自己人多好,而麻脸却说,饭一点一点吃,东西循序渐进的给,现在给饭店,下一步给啥,,凯撒么。
对于此事,我俩一直有分歧,唠也唠不到一块儿去,索性后來谁都沒提,不过习惯一直延续了下來,有个啥“社团”活动,还总是往这儿跑。
我们到的时候,天养,还有裹的跟个木乃伊似的,舟舟,彬彬,带着一群凯撒的兄弟,已经到了,众人自然一阵寒暄,随后坐下,马飞一屁股坐在舟舟旁边,脸色有点阴的问道:“咋jb整的,。”
“沒事儿,走道儿摔的,。”舟舟眨着眼睛随口回了一句。
“从16楼走下來的啊,,能摔这样。”小马哥也问了一句。
“别jb问了,回头详谈。”彬彬从桌子底下踢了马飞一脚,小声说道。
“大康呢,。”我脱掉衣服,挂在衣架上,疑惑的扫了一圈屋内,看着二十多人里,并沒有大康,有点奇怪的问道。
“沒來啊,我还以为康哥,东哥,鑫哥,和你们在一起呢,。”天养关上门,回我一句。
“哎呀,我擦,怪事儿了,人还能丢了,。”我眨着眼睛,坐在主座上扭头疑惑的问了一句,睡眼朦胧的老三:“三哥,高东和福鑫不跟你在一起么。”
“昨晚因为个娘们,我们三个掰了。”老三愤恨的说了一句。
“又拿小刀互捅啦。”王木木贱了吧唧的插了一句。
“不jb说了,这些年感情,比不过个娘们,,桑心啊。”老三瘪着嘴,喝着茶水,有点忧愁的说道。
“呵呵,天养,你给他们打个电话,让大康找他俩赶紧过來,这凯撒三宝回來,还不麻溜到位。”我解开袖口,笑呵呵的说道。
“行。”天养答应了一声,跟大康匆匆打电话说了两句,随后挂断说道:“东哥和鑫哥,跟他在一起,往这儿走呢,他让咱们先喝。”
“磨磨唧唧的,行了,不等他们了,來,都立正,我要整两句。”我呲牙端着酒杯站起來。
“说点有营养的昂,我这嘴渴呢着,沒时间听你做报告。”麻脸调侃了一句,众人纷纷起身。
“过去仨月,弄的比较乱套,未來仨月,争取解决乱套,,凯撒三宝归队,是最近除了张璐要下蛋以外,我最开心的事儿,今儿有个规矩,必须举杯就见底儿,干了,。”我简单整了两句开场白,热了热场。
“这些都小事儿,最主要的是,你们飞哥的破鞋,搞的已经有了飞跃性的进展,从地下已经搞到地上了,为地下情事业画下了不可磨灭的一笔,同乐,同乐。”王木木眨着三角眼,报复心极强的说道。
“滚你爹篮子的。”
“哈哈。”
众人一笑,举杯干了。
最近烦心事儿不少,马飞,小马哥,还有光子三个回來,还能热闹热闹,穷乐呵一下,大家紧绷的神经,也都挺放松,沒一会地上就摆了不少酒瓶子。
“再给我整瓶,勇闯天涯海角,我要放开肚皮溜达溜达。”马飞喝的脸色微红,指着地上的啤酒冲小马哥说了一句。
“你这酒量可以啊。”我笑着说了一句。
“喝了抠,抠了喝的,能不可以么。”小马哥撇嘴不屑的说了一句,递给马飞一瓶啤酒,随后帮我倒满。
“嘀铃铃。”
就在这时候,我电话响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停顿了一下,接通着问道:“喂,你好。”
“飞哥,是吧,。”电话里传來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大点声,我听不清。”我捂着耳朵,冲着桌子上摆摆手,再次说了一句。
“我说,你是飞哥吧。”电话里的声音喊着问道。
“你谁啊,。”
“飞哥,我找马飞,他在么,。”
“哦,你找他啊,等等。”我答应了一句,随后捅咕了一下马飞胳膊说道:“找你的。”
“谁啊。”
“他沒说。”
“操,我知道谁了。”马飞一拍大腿,接过我的电话,笑着说道:“郑伟,,是不,哈哈,我一猜就jb是你啊,今儿刚放,我跟我大哥他们吃饭呢,操,沒忘,肯定沒忘,你过來吧,朝阳路人间美味,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出去接你买个jb东西买,飞哥不能要,你过來就行恩恩,行,你给老鹰也叫着吧妥了,妥了。”
谈了能有三四分钟,马飞挂断了电话,随后夹了口菜,将电话还给了我。
“谁啊。”我出言问了一句。
“号里的几个朋友,比我早放两天,一听说我跟你玩的,死活要见见,在里面都处的不错,我就答应了。”马飞笑呵呵的啃着排骨,冲我说道。
“行,那就让他们过來吧。”我点了点头,随口应了一声,扭头冲着小马哥和光子问道:“这马飞他们整游戏厅,你俩想干点啥啊。”
“操,他们傻逼,我俩时刻团结在领导周围,不准备单干。”小马哥目光狡黠的呲牙回了一句。
“主要是,领导沒啥可让你们干的。”我挠了挠鼻子,相当无语的说了一句。
“我俩一个开车,一个生活秘书,不挺好么。”光子显然已经沒通过我,给自己安排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