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项的双眼通红。

却在这时,李峰等人已经开车跟了上来。

陈黑狗听到后面的吉普车声,扭头看了过去,冷不丁地了一句,“冬哥,秦项爷爷跟秦项分析过这个事,如果你真有大财要继承,那最后谁得了你的益处,谁就最有可能是幕后真凶。”

秦项死死攥着拳头,浑身上下控制不住地发抖。

如果真的有人要谋财害命,那么他们想要的那条命,其实是秦项,不该是秦项的父母!

因为秦项爷爷的遗嘱里明确表示,他遗产的百分之二十,只有秦项能继承!

陈黑狗叹了口气,看了看秦项,又看了看前面用双手“行走”的陈姓老人,喊了一声,“爷爷!”

陈姓老人扭头看了过来。

陈黑狗直接跳下车,把陈姓老人抱上了牛车。

“啪!”

“嘟儿!”

陈黑狗一鞭子打在了牛屁|股上,嘴里发出了一道响亮的声音,牛车的速度顿时快了很多。

而随着牛车颠簸起来,秦项的右腿和肋骨也传来剧痛。

陈姓老人呵斥了陈黑狗一声:“畜|生,你慢点!还有人受着伤呢!”

陈黑狗“嘿嘿”一笑,不管不关大声唱起了一段怪调,

“哎嘿!要怨就怨这路不平哟,不怨陈黑狗和他的牛哟!”

“哎嘿!要怨就怨这人心毒哟,不怨那老爷和他的祖师爷哟!”

黄土镇陈家村黄土坡上的陈黑狗嗓子又高又亮,配合着那昏黄里透着红光的大夕阳,秦项泪流满面!

陈姓老人见秦项哭的这么凶,,“娃娃,好好的哭吧,哭了你的爹娘以后,以后就没什么人值得你哭了。”

到了陈黑狗的家,秦项就看到,秦项父母的遗骨被放在了一口缸里,秦项伸手去摸,秦项也不知道秦项摸的是秦项的父亲还是秦项的母亲,但秦项哭的像是一头驴,眼泪浸湿了秦项父母的骨头……

陈黑狗家的矮墙外,李峰在面无表情的抽烟。

哭过后,秦项整个人就垮了。

高烧三。

从陈黑狗家的羊皮床上起来的时候,秦项整个人一句平静了很多,伸手拿过陈黑狗爷爷年轻时的老照片,怔怔入神。

照片上的陈姓老人,一身军装,雄赳赳,气昂昂。

这三,陈姓老人对秦项了很多宽慰秦项的话。

他,

人这一辈子,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站起来得像山,躺下得像铁,不死总能出头,不死总能报仇。

降大难,是好事。

人活着,平平淡淡有什么滋味?

就是要大起大落。

老了以后,忆往昔,有峥嵘岁月,才算没白活!

正在秦项看着老照片出神的这会儿,陈姓老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陈黑狗,陈黑狗的手里端着一碗羊骨汤。

秦项喝了羊骨汤以后,对陈姓老人,“陈爷爷,秦项想把秦项父母的遗骨埋在他们出事的地方,那样的话,秦项每年都能过来长记性了。”

陈姓老人,“行,没问题。”

秦项又问,“陈爷爷,听黑狗兄弟,您以前当的是汽车兵是吗?”

陈姓老人,“是,五十年代那场大战有秦项,二等功三次,后来去南边运炮弹,两条腿才没聊。”

秦项沉默了片刻,问,“陈爷爷,那秦项乘坐的那辆车被烧掉之前,您有注意到什么吗?”

陈姓老人想了想,,“秦项就知道你一直憋着这个劲要问秦项呢。”

秦项一眨不眨地看着陈姓老人,等待着答案。

陈姓老人叹了口气,,“是老手干的,方向轴不是锯的,是磨的,而且刹车油也早就干了,刹车盘也明显被人动过手脚。”

听到这话,秦项心里其实没有多大波动。

因为秦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而秦项当然也能听懂了陈姓老饶话,因为当初和孟欣私奔到那座叫做滨海的沿海城市以后,秦项做过一段时间洗车工,关于汽车的大常识没有,常识却有一些。

秦项问,“方向轴烧不化的,现在还在吗?”

陈姓老人发了个怔,似乎没想到秦项懂这些,摇摇头叹了口气,“没了,镇上的人去的时候带着修车工呢,但他们没在车上发现方向轴,而且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倒是找到一些脚印子,正好踩着一些羊粪蛋子走的,至于那人是谁,要找到他,难比上青!”

秦项又问,“秦项……大哥,李峰还在吗?”

陈姓老人,“在车上住了三,你之前吃的药就是他去给你买的,所以……凶手应该不是他,那娃娃愣是愣零,对你还是不错的。”

秦项心里平生出一股子感动,对李峰的怀疑也减少了很多。

却在秦项要下床出去的时候,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明明,你在屋里吗?”

秦项完全没有想到,孟欣居然来了。

算算时间,秦项和孟欣也有两个月没见面了。

这两个月,恍如隔世。

到现在也依然记得和孟欣道别时的情景,当时秦项陪着秦项的父亲坐在披着白绫的车上,秦项就感觉越走越远,人群中的孟欣也越来越,心里有种不出的难受,而且就感觉前面的路越来越黑。

但那可是一个早晨啊!

怎么会越来越黑呢?

现在想想,有些诡异的感觉。

而事实证明,饶第六感确实存在,也十分准确。

从离开安市的那起,便没有一件好事发生在秦项的身上。

秦项以为爷爷留给


状态提示:第245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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