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妙凌让轻柔把东西收进库房,别拿出来,她看着难受。
轻柔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还是照办了。
曲妙凌跟武德候离开后,文氏发了疯,在屋里摔摔打打,茶盏、古董打碎了好几个。
文清浅站在一边,一句话都不敢说。
文氏发完疯,气呼呼的坐下,她急促的喘气,脸色涨红。
“这曲妙凌还真是牙尖嘴利,今天又让她躲过去了!”
桃蕾端着消火茶进来,“夫人,别气了,我们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机会当然有,可就让她这么打我的脸?”
“姑母,别气了,今天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我们也知道她的弱点是景康侯府那些人,以后总有利用上的机会,而且,她已经跟我们撕破脸皮,以后我们动手,也就不用瞻前顾后了。”文清浅适时道。
文氏一想也是。
“清浅,过几天就是老爷子的大寿,你好好打扮打扮,别输给曲妙凌。”
“清浅明白。”
文府的老爷子过大寿,但他儿子不争气,至今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编纂办不了多大的排场,可能去的最大的官儿就武德候了。
文清浅离开后,文氏想了想,便叫来桃蕾吩咐道:“明天……”
第二天一大早,曲妙凌就叫轻柔前往仁心医馆,去把老大夫找来。
她带着老大夫直接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祖母,这位就是仁心医馆的生意,孙女请他给您把把脉。”
老大夫探出手,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他便收回手,跟曲妙凌对视一眼后,老大夫道:‘老夫人,您这就是普通的风寒,本应该早就痊愈,但是您身子骨以前就不好,落下了病根,这风寒没那么容易好,这样,老夫给您开服药。’
老大夫大手一挥,一副方子就写成了。
大夫的字龙飞凤舞,很是潇洒,巧嬷嬷看了也不住的点头,这神医跟前面文氏找来的就是不一样,看着就靠谱。
巧嬷嬷拿着方子去抓药,曲妙凌则是跟老大夫一起往院外走。
“大夫,我祖母的身体……”
“小姐,老夫人中毒不深,并无大碍,还好发现的早,要不然就算是老夫也无能为力。”
曲妙凌惊喜道:‘那就是能治?’
老大夫摸着胡子笑,“当然,只要把身体里的余毒排掉,以后再也不要接触这种毒药就可痊愈。”
“妙凌在这里谢过先生。“
送走老大夫,曲妙凌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这时候,走廊的拐角,文氏带着人过来,见到曲妙凌,文氏的脸上再次堆起刺目的笑容,“妙凌,这是去看你祖母了?我正要过去呢!咱俩一起?”
曲妙凌微笑,“我刚回来,母亲就自己过去吧!”
说着她便转身。
文氏的脸色极不好看,但她还是压下怒火叫住曲妙凌,“妙凌,母亲这是关心你,你怎么——”
“不识抬举?”
“当然不是,你不是怪罪母亲,说母亲不关心你吗?可母亲关心你了,你怎么又这个态度。”
“因为母亲给的关心,不是我想要的。”曲妙凌毫不客气。
文氏笑,却不达眼底。
“妙凌,先别走,母亲还有话要跟你说,过几天就是你外祖的60大寿,咱们一起过去,你可要好好打扮,这可是你第一次见外祖。”
文氏认真道。
好像真的认真替曲妙凌着想,如果忽视前面的不愉快的对话的话。
“一定庄重一些,老爷子喜欢端庄的姑娘。”
“母亲,是后天吗?不巧,我那天有事,去不了了,您跟父亲还有弟弟妹妹一起去吧!”
“这怎么行,虽说我不是你的亲娘,可我到底是武德候府的夫人,我父亲就是你的外祖,你怎能说不去就不去,旁人怕是要说你不懂礼节了!”
“旁人说不说我不管,只要我们侯府的人别到处去说,我就很满意了,你说是不是母亲?”
文氏嘴角抽搐,看着曲妙凌那张得意的脸,她冷笑,“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母亲,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又没见过文府的人,去了不是闹笑话吗?弟弟是你的亲儿子,你带他去就行了,省的你们家里人看见你带着继女过去,说你脑子不好了。女儿这也是为母亲考虑。”
文氏气得发疯,她不去她哪还有面子?
这武德候府里身份最高的不是武德候,而是曲妙凌。
要不是还有曲妙凌的身份撑着,这侯府早晚得败落。
“怎么了这是,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武德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打断俩人的针尖对麦芒。
“侯爷,过几日便是我爹的六十岁寿辰,妾身想请妙凌过去认认门,到底是亲人不是,可妙凌死活不去,说是另有安排。”
文氏说着说着,声音都哽咽了,好像曲妙凌不去便是天大的罪过。
武德候闻言果然开始教训曲妙凌,“妙凌,你这不对,文先生是你的外祖,你怎可不去,还不快跟你母亲道歉?“
“道歉?父亲,文府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去了只会尴尬。”
武德候想了想,女儿说的确实在理,而且不是他贬低文氏的娘家,他的大舅子只是一个小编纂,他的女儿可是堂堂郡主,让郡主给一个白丁祝寿,他受得起?
眼见着武德候就要被曲妙凌那小贱蹄子给说动了,文氏心里焦急,就在这时候,文清浅经过。
见状,她赶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