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实队长、驴童、草章子都没了,疙止兴被人保了他一命!”吴秀低沉着声音说。
“那狗脸呢?”武其阳问。
“没见着!”吴秀知道武其阳当时并没有在场,肯定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于是告诉武其阳他所告道的。
“这个叛徒!”武其阳早就觉得狗脸有些不对劲了,他一直反对搭救实万保。
果然没能出现,但他一想,自己又凭什么指责狗脸,自己不也没有出现。
该死的酒精!混蛋驴童,你特么的做的什么事情,办不了事情,你下什么药!!没救下队长,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武其阳把拳头狠狠的砸在墙上,一个血淋淋的拳印子出现在了墙上。
“曾先生在观刑后,吐血后昏倒,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醒来!”吴秀突然哭了。
曾先生是一个多么硬气的人,多么高傲,他一直以圣人来标榜自己。
今天竟然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而且还在昏迷当中。
这是一个给革命军操了一辈子心的人呀,没有谁不遵重他。
一个大丈夫,一个君子。
实万保等人的死,对他的打击之重,是绝无仅有的,即使他的亲人背叛他时,他也没有过吐血,也不曾在床上一躺两天。
有些人,真的欺人太甚。
“请医生了吗?”武其阳握了握拳头问。
“请了,龙先生曾经亲自给他看过了,他说是心伤!心伤,只能靠自己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