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乂惊讶的看着宋丁云,“你可真是不怕死啊!敢说这个话,在本王面前就罢了,其余人听到你说这话,你脑袋指定要搬家。”
宋丁云反问:“别人有想让天下安定,百姓安居乐业的想法?”
司马乂深深的看了宋丁云几眼,感叹: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一点儿也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
宋丁云心下一惊,表情丝毫不变,“有什么可奇怪的,你不也是有那种想法,在皇族中,也奇怪。”
“这倒是。”司马乂想着自己的想法都和众兄弟们与众不同,他想法不一样也正常。
“对了嘛!”
“司马乂,你和当今皇帝,你们是亲兄弟,既然他不行,你干嘛不自己直接当皇帝,好好治理国家。
那样天下依旧在你们司马家手里,当今皇帝也不用做傀儡,可以悠闲的生活。
你也可以更好的去做的想做的事情,也更名正言顺的管理某些人,百姓也少受些战乱之苦。”
“不行,无论二哥怎么样,他是嫡子,最年长,又是太子,自古以来,都是嫡子太子继承皇位,他当皇帝,是名正言顺应该的。”
“我和他虽说是兄弟,但是我是庶子,是臣子。先君臣,后兄弟,本王理所应当辅佐他,不可肖想他的位置。”
“呵呵!”
宋丁云冷笑一声,“你别说这冠冕堂皇的理由行了吗?这种话,你还是对别人说吧!”
“你要真甘心做臣子,你现在就是常山王司马乂,而不是率本**队响应司马冏等三人,讨伐司马伦,因功授任抚军大将军,复封的长沙王,如今的太尉,大都督。”
“人有野心是正常的事情,不过你掩盖,也是正常的事情。”
天家无亲情,皇宫那种大染缸长大的人,没人会比他们更明白权势的重要性。
也没人会像他们,更想走到最高处。
谁会那么佛性只甘心做臣子,况且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
如果是那种只喜欢诗词歌赋的艺术家级别的人还有可能。
但司马乂,明显不是。
司马乂当即收起了眼里的玩味,满眼认真的看着宋丁云。
“你到底是谁?”
“我是流民宋丁云。”
宋丁云也看着司马乂,本身这具身体就是流民,宋丁云也没有说谎,任由司马乂如何打量宋丁云,也看不出丝毫破绽。
司马乂闭着眼睛,“父皇留了暗卫给二哥保护他的安危,保他姓命。
除非他死了,不然其余任何人,除了二哥的孩子做这个皇帝,就是篡位。”
“一时强弱在于力,万古胜负在于理,有些事情,不是想就能做的,后果也要考虑。”
“万古胜负?你还考虑身后名?
那怎么就不替天下百姓想想,一路来,我不信你没有看到路上饿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流离失所。”
宋丁云从兜里掏出个馒头,慢悠悠的吃着,到这里宋丁云心情不好时,就习惯的啃馒头。
宋丁云感觉啃馒头有种赚钱的感觉,毕竟钱能买东西,吃馒头得到的能量,也能兑换东西。
司马乂刚要说话,看到宋丁云手里毫无杂质,白白胖胖冒着热气的大白馒头,心里十分惊讶。
近年年年天灾**,皇宫的馒头都没它这么好的,他怎么会有这么好的馒头?
“你这馒头哪里来的?就是皇宫也没有这么白这么细腻的馒头。”
“天上掉下来的。”
宋丁云一本正经的胡说道。
司马乂挑了挑眉,不在多问,看了看天。
“你想要做什么?放了本王吧!本王要是回去迟了,洛阳就会不守。
要是十六弟掌权,那会死更多人,十六弟虽然十分聪慧,我也时常向他询问事情,但是他不能执政,心性不行。”
“不慌,待会儿会放了你的,现在放了你,你手下都昏迷的,你也走不了。”
“对了,那么多人围着你,你怎么跑出洛阳来到这里的?”
宋丁云回忆了一番昨晚看的现在这里的地图与势力分布图,这里距离洛阳有些距离了,加上还有几十万人围城,这人长着翅膀飞来的?
“本王虽然执政时间不长,但是密道什么的,还是知晓的。”
宋丁云想起电视里,确实皇宫都有出宫的密道,洛阳作为都城,有密道也正常。
回头看了眼远处,地面一片血红,众人还在忙碌的救人。
“你要杀司马腾,为何连带着杀了那么多其他人?”
宋丁云很不理解,因为政治斗争要杀了某人,这在这个时代,应该是正常的事情。
但既然这里有人会轻功武功,那么可以直接派人去刺杀要杀的人,何必牵扯到那么多无辜的人。
司马乂费力侧头,眯着眼睛看着远处忙碌的众人,语气阴冷的问:
“你觉得和司马腾一起死的那些人无辜?”
“难道不是吗?”宋丁云反问道。
这明明就是杀了领头的人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其余人可以慢慢收服。
如果收服不了,可以用特殊手段能控制就行,何必这样直接将人射杀。
虽然这样是杀了司马腾最保险的方式,这个地势,那么密集的箭,就是有九头身,也得死。
“他们是司马腾的手下,跟着司马腾,站在了司马腾身后,就已经不无辜了。”
“整个天下,近年,并州算是因为饥荒和各种原因死的人最多了,这里赋税等也是最重的。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