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婉怒火中烧,在心底将“穿越之禁/忌游戏”的游戏设计者骂得狗血淋头,一边骂,一边放声大哭。
见君清婉哭得肝肠寸断,玉琴等几个丫鬟也跟着啜泣起来,紧接着,在场的侍卫们也渐渐红了眼圈。
江公公平日里平易近人,其实是个挺不错的总管太监,却没想到年纪轻轻就死了,还死得这样惨,唉!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来人,”君子衿面色沉痛地开口,“传朕的旨意,即刻找到江公公的家人,向他们下达一道圣旨:总管太监江听雨忠心耿耿,于突发火灾之时,保护栖霞公主安然逃离火海,护驾有功。朕思其功,明其志,决定追封其为从一品忠义侯,赏赐其家人白银千两,黄金百两,良田百倾。钦此。”
“是,杂家遵命,杂家这就去传旨。”杨公公应声,带着几名太监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君清婉守在江听雨的尸体旁,伤心欲绝地哭个不停,一直哭到黄昏。
众人劝了君清婉整整一下午,可无论怎么劝,她还是嘤嘤直哭,眼泪就好像开了闸的水管一样,止也止不住。
君子衿头疼不已,道:“冷墨,你快劝劝清婉,叫她别哭了。”
冷墨叹口气,接过一名小厮递来的油纸包,走到君清婉面前,蹲□子,道:“清婉,别哭了,你看这是什么?”
君清婉一抬头,就觉得一股香喷喷的烤肉味道迎面飘来,定睛一看,她发现油纸里居然裹着几十只黄雀鲊,顿时就好像被馒头噎住喉咙一样,停止继续哭泣。
“来,我喂你吃黄雀鲊,好不好?”冷墨用两根手指拈起一只黄雀鲊,故意拿到自己鼻子下面闻一闻,面带陶醉道,“嗯……好香啊!”
君清婉抽了抽鼻子,道:“可是……锦莲古镇离这里这么远,你到底去没去古镇啊?”
冷墨将一只黄雀鲊递到君清婉嘴边,道:“我刚走出皇宫不远,就听到天空中传来信号弹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发现是翠竹苑的方向遇到危机了,所以就命下人去古镇替你买黄雀鲊,然后我自己就赶到翠竹苑来了。”
“这样啊!”君清婉一边吃黄雀鲊,一边再次伤心地哭起来,“可是这黄雀鲊是江听雨用生命换来的,如果我没有让你去买黄雀鲊,江听雨也不会死,他刚才还吹笛子给我听呢!他吹了一首《只羡鸳鸯不羡仙》,我还跟他开玩笑,问他是不是假太监,他怎么现在就死了呢?呜呜呜……”
“好了,别哭了,”冷墨接过玉琴递来的丝帕,轻柔地擦去君清婉的眼泪,道,“你若真的很难过,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去看望江公公的家人,慰问他们一下,给他们带些礼物去,聊表心意。”
“好……但是江听雨的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一定会悲痛欲绝的……”君清婉心如刀割,再次泪如雨下。
冷墨浓黑的剑眉挑了挑,道:“别哭了,再哭我就吻你。”
“……”君清婉没料到冷墨居然说出这样流氓的话,脸颊不由渐渐泛起红霞,为避免冷墨在众目睽睽之下吻她,她不敢再哭,只好轻咬红唇,眼泪婆娑地望着冷墨。
冷墨的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他转头看向君子衿,道:“启禀皇上,公主没哭了。”
“没哭就好,”君子衿哭笑不得,道,“来人,把江公公的尸体抬走,好好安置。”
片刻,君清婉目送两名太监将江听雨的尸体抬走,这才想到刑场上的慕容嫣儿,立刻问道:“大皇兄,慕容嫣儿死了吗?”
君子衿叹口气,道:“没死,她被一群武功盖世的刺客劫走了,不知去向。”
“什么?慕容嫣儿还没死?”君清婉大吃一惊,背脊发寒,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看到君清婉惊恐的眼神,君子衿安抚道:“别担心,你二皇兄率人去追捕慕容嫣儿和那些刺客了,想必很快就能将他们追捕回来。”
说罢,君子衿就命人迅速去调查小兰的身份背景和幕后主使人,以及她为什么想杀害君清婉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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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冷墨今天晌午劫走慕容嫣儿后,就一路护送她到安全之地,那么,凭借冷墨的男主金手指,再加上慕容嫣儿的女主金手指,他们俩还能侥幸逃脱,而慕容嫣儿也能保住一命;
可是,由于小兰贸贸然地想烧死君清婉,所以冷墨不得不将慕容嫣儿交给一名死士。
那名死士虽然武功高强,也有其他死士为他作掩护,但他毕竟是原著中的一名炮灰,如今带着深受牢狱之灾、奄奄一息的慕容嫣儿,又怎么可能逃得过身后追赶的数千精兵呢?
夕阳西斜时,慕容嫣儿和所有刺客统统被君魅寒抓回来,带回刑场。
当冷墨在饭桌旁喂君清婉吃黄雀鲊时,杨公公经过通报后走进金屋,对君清婉道:“启禀公主,晋王已经抓到慕容嫣儿,现在晋王和皇上都在刑场上观看刽子手行刑,皇上特地派杂家来知会公主一声,若是公主想观看慕容嫣儿行刑,最近三天内都可以过去看……”
杨公公话音未落,冷墨瞬间脸色惨白,身体微微发抖,手中那只黄雀鲊也“啪”一声掉落在地。
君清婉看了一眼失态的冷墨,不知为何,竟突然有些于心不忍,道:“行刑开始没有?”
杨公公回想一下刑场上惨烈的景象,忍不住打了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