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息一声,继续帮她换水冷敷,说道:“那这次是短暂的,还是永久性的?毕竟也用一分多钟。”
她摇头,说道:“我也不知,得看它是否能好,若是不能,那我便成瞎子了,如果你和韵雯妹妹因此觉得我累赘,我可以离开,但求送我去碉楼那里,我能苟且活着便好,只要不把我送回迎春那里,也别让我死的太难看,我都不怨你们。”
“说什么傻话?”这时,韵雯从门外走了进来。
白露沉默了。
“周博,我觉得白露姐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事儿,我们好歹不能让她在这儿待着,要不让她来楼上吧,让其好好休息一下。白露姐,我们不是宋迎春,不会那么忘恩负义,就算你瞎了,也是因为我们而瞎的,是为了我们二人的命而瞎的,所以就算你你永久性的失明,我们也会负责照顾你一辈子,这是我们生而为人应该要做的事儿,对吧,周博?”韵雯说道。
我点着头,说道:“没错,若不懂恩,不懂报恩,枉而为人。走吧,我们先上去。”
“可是,你们不是说,我不能上楼吗?还是就呆在楼下吧,不要坏了规矩。”白露说道。
“或许之前,我还把你当作宋迎春的姐姐,当作要谨防的对象,可现在你为了我们所做的这些,我觉得可以把这种规矩废除了,周博,你觉得呢?”韵雯问道。
女孩都偏感性,虽说这些决定还是仓促欠妥了一些,但又何妨,将来事将来说吧,我也感性一回吧。
“对,走,咱们回去屋子里谈。”我说道。
于是我二人扶着白露上去,白露的眼睛又流下一行泪,而韵雯帮着擦了擦,眼中泛泪的说道:“白露姐,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