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洲不敢置信地看着时霖初,他万万没想到时霖初会说出星儿的名字,“怎么会是星儿呢,她还只是个孩子……”说着看向了凤月明,却发现她的神情极为平静,显然这事儿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了,忍不住挠了挠头,“星儿不是才八岁吗?”
“待会儿去看看黎光怎么样。”时霖初面带担忧地对凤月明说,他们之所以没事是因为凤月明前一晚给他们的香囊,但是黎光不同,在来这里之前他可是直接与星儿接触的。
“你最好祈祷他没事。”凤月明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我虽然能发现蛊虫也能驱逐蛊虫,但是如果这蛊虫入了人身体内,我是没有办法的。”
时霖初的脸色一变,黎光对他而言是不同的,他们是打小一起长大的,说是兄弟也不为过。
“待会儿我也去看看。”渡洲看时霖初的样子,面上带了几分不忍,“如果真的中了蛊,我倒是可以想办法看看。”
凤月明的视线落在了渡洲的身上,想了下,“那药用了的话,你回了花归居也不好解释的吧?”
渡洲诧异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凤月明竟是知道他手中有的那味药物,轻轻摇了摇头,“无事,本就是我师父给我用来防身的,现在是为了救人,即便真的用了,他也是能理解的。”
凤月明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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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月明给黎光检查了下,然后又让渡洲把脉,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笑了。
时霖初一看两人的神情,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也松了口气,“看来是没事了。”
“毕竟还是个孩子,身上的蛊虫想来也不是很多的。”凤月明轻笑着说道,“看来黎光是躲过了一劫。”
黎光听着三人的话,眉头紧皱,“世子,是星儿有什么问题吗?”
时霖初轻轻点了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望月教的。”
黎光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低下了头,“属下有错。”
凤月明和渡洲对视了一眼,悄悄的往后退了几步,坐到了桌边,这事情必然要时霖初来处理的。
时霖初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事稍微一想就能明白的,“这事儿也怪不得你,如果她的目标是我和月明的话,那么即便不是你,也会用其他的方法来到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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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儿被夏今安牵着,走到了风屹的屋门外,阿超守在门外,紧盯着星儿。
星儿这时候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个胆小可怜的样子,只是冷冷的看了阿超一眼,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来一个令牌,在阿超的眼前一晃又收了回去,“我要去见林老板。”
尽管星儿的速度极快,但是阿超还是看清了那个令牌的样子,脸色不由得微变,戒备地打量着星儿。
“还不赶紧去。”星儿靠近了夏今安一些,视线的余光看到了走廊里的暗卫,轻斥了一声。
夏今安毕竟是跟在风屹身边多年,这星儿一看就有问题的样子,让她低着头一言不发。
阿超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星儿,进去与风屹汇报了,一瞬间的功夫,又再次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老板让你们进去。”
星儿轻笑了一声,似乎对于这个结果毫不意外,牵着夏今安进了风屹的房间,她们两个刚进去,屋门就被阿超在门外关上了。
星儿眼神清亮的看着风屹,“我是该叫你元帅还是该叫你林老板?”
风屹本来心里的那点怀疑因为这句话瞬间消失无踪,抬了抬下巴示意星儿坐下,“我倒是没有想到望月教会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来我这里。”
“我才不是来帮你呢。”星儿显然对于风屹的态度极为不满,但是也不敢做什么,毕竟这次自己出来之前被再三交代不许胡闹的,说完气呼呼的坐在了凳子上,“不过也不能这么说,我得到的命令是杀死时霖初,这么想想,也是帮了元帅吧。”
风屹冷冷的看了一眼星儿,“你若是再这么口无遮拦的话就赶紧回去,你以为他们身边的那些侍卫都是什么来头?”
“不过就是一群普通的侍卫罢了。”星儿毫不在意的说,“顶多就是保护公主的功夫高点呗。”
风屹嗤笑了一声,“望月教现在看来果然是没人了,竟是派了你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来。”
星儿的脸色一变,对风屹也升起了不满,却是什么都不敢做,毕竟这人就算中了自己的蛊,也能在蛊毒发作之前杀死自己,而且望月教还要给他赔罪,“那就请林老板为在下解惑了。”
风屹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视线扫过站在一旁低眉顺目的夏今安,“你都说了他们是保护公主的,你觉得会是一般的侍卫?”
星儿眼睛瞪大,脸色微变,显然是想到了,“你是说他们是暗卫?”
“当然。”风屹轻笑了一声,“烨朝凤家最为忠心耿耿的狗,在他们打天下的时候就闻名于世的。”
星儿不由自主的咬着嘴唇,“就算是暗卫,也不会有几个人吧?”
“不。”风屹嘲讽的看着星儿,“与你所想的恰恰相反,这个客栈里的普通侍卫怕是只有带你来了这里的那个。”
星儿的脸色大变,皇室的暗卫在江湖中也好,在边境各国那里也罢,都是极为出名的存在,“不过是个公主,当初凤云开来这里也没有那么多的暗卫。”
风屹看星儿的眼神宛如看一个傻子一般,却是一句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