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毕竟还是个孩子,听了风屹的话,脸上就带出了不服气来,“我的蛊虫可是连教主都说厉害的,他们毫无防备之下,为什么不会中蛊毒?”若不是还记得教主交代的话,她现在就翻脸了,哪能还在这里好声好气的说话。
星儿自以为自己在好声好气地说话,却不知道自己现在因为生气的原因眼睛都瞪圆了,虽然看起来像是故作凶狠的奶猫,却也表现出了她的愤怒。
风屹全然没将星儿的愤怒放在眼里,端起夏今安刚刚斟满的茶杯喝了一口,“你若是这么想的话,还是早点回去换人来的好。”
“你什么意思?”星儿瞪着眼睛,猛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刚才的话是风屹说出来的。
风屹似笑非笑的看着星儿,摇了摇头,“驱动你的蛊虫试试看吧。”
星儿不服气的瞪了一眼风屹,拿出来一个巴掌大的短笛,轻轻的吹了起来。
明明星儿是在吹笛子,但是在场的人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星儿驱动了一会儿脸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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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月明和渡洲本来正取了谢正一的血想要研究下那只蛊虫,却发现那只蛊虫开始躁动,在小瓷瓶里不断地转着圈,若不是瓷瓶壁太滑,估计已经跑出来了。
“看来是有人在驱使蛊虫了。”渡洲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药粉进去,那蛊虫安静了下来。
门被轻轻的敲了几下,鹤鸣的声音出现在外面,“殿下。”
“进来。”凤月明心中清楚,怕是与蛊虫的异动有关,除了这一只以外,其他发现的蛊虫现在都交由暗卫在看管。
鹤鸣手中那个一个瓷瓶,进来后对凤月明的行了一个礼,然后将瓷瓶放在了桌上,“殿下,您令我们看管的蛊虫有了异动。”
凤月明拿起瓷瓶,打开看了一眼,与他们这里的那个情况一样,将这蛊虫交到了渡洲的手中。
渡洲接过去看都没看,就将手中的药粉倒了进去。
凤月明拿过瓶子,看向里面,蛊虫果然已经安静了下来,嗅了嗅,因为这屋里有谢正一和何叶两个伤患,所以屋里弥漫着一股药味,这个瓷瓶里却是什么都闻不出来,“这是什么药?”
“啊?”渡洲愣了下,反应过来凤月明说的是他倒在瓷瓶里的,“那不是药,就是普通的盐。”
凤月明扬了扬眉,这望月教的蛊虫不说是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也是让人心生戒备的,就望月教放出来的消息来看,这蛊虫可不好杀死。
鹤鸣也是惊讶的看着渡洲,对于蛊虫他们暗卫了解的不算少,但是也没听说会害怕盐。
渡洲晃了晃手里的小瓷瓶,“就是普通的盐。”轻笑了一声,“我也就是试试,之前听师父说一些蛊师功夫还不到家,他们的蛊虫可以尝试用盐驱逐。”
“这样。”凤月明兴趣瞬间没了,毕竟连盐都害怕的蛊虫,可想而知,那个星儿的能力火候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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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儿冷着脸将手中的竹笛收了起来,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抿着嘴一言不发。
风屹慢悠悠的将杯里的茶水喝完,“怎么,有结果了吗?”
星儿抿着嘴不说话,当然是有了,她体内的母虫没有任何的反应,说明这些蛊虫没有如她所预料的一般已经进入了那些人的身体内。
风屹哪儿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嗤笑了一声,“说说你们这次的目标。”
星儿的神情依旧难看,但是之前的骄傲已经消失无踪了,闷声闷气的说了出来,“时霖初。”
“嗯?”风屹诧异的看着星儿,“只有时霖初?”
“嗯。”星儿闷闷地应了一声,她担心自己放出去的蛊虫,虽然只要母虫还在她的身上,她就可以拥有更多的子虫,但是要养一只也是极为不易的,这次她放出了差不多一半的数量,但是现在一只都没有回来。
“这是那边的要求?”风屹若有所思的开了口。
“是,我们得到的命令是绝对不允许伤害凤月明。”星儿的语气不带一丝的迟疑。
风屹的心中升起疑惑,那个人的目标他们都知道是那个皇位,只是凤云开的位置太为稳固了,京中又有皇帝在,所以他们才与自己和望月教有了联系,时霖初虽是凤云开的左膀右臂,但是凤月明这个妹妹能起到的作用也不小,比起那些只能用来拉拢朝臣的公主,凤月明的价值无疑是更高的,边城那里的百姓和将士对她可是赞誉有加。
“而且如果有伤害到她的可能,那么连时霖初我们都不能动。”星儿继续说道,“这话是教主要我带给您的。”
因为自己的蛊虫出了问题,星儿的态度好了许多,对风屹也带了恭敬。
风屹的眉头蹙了起来,这话听着是望月教的教主带给自己的,但是他清楚这必然是那个人的话,看来对那人而言,凤月明是极为重要的,但是就他查到的,京中除了凤云开以外,现在的皇子中并没有与她关系亲近的。
星儿看风屹思索的样子,强压下心中的焦急,“教主说,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将两个人分开。”
风屹嘲讽的笑笑,“想的倒是简单,他们可不是那么好分开的。”
“调虎离山呢?”星儿将望月教教主之前告诉她的办法说了出来。
风屹点了点头,“若不是他们两个的话,自然还是有可能的,但是现在时霖初不会离开凤月明的身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