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霖初还不知道自己是风屹和望月教的目标,注意力大多是在凤月明那里,既然知道有了蛊师在,那么他们的很多防备就再无用处了。
与黎光详细的了解了星儿之后,他心里有了新的打算,便去了谢正一那里寻凤月明,一进去就看到她手里摇晃着一个小瓷瓶,眉头紧蹙,似乎在为什么事情发愁。
“怎么了?”时霖初还没说自己的打算,看凤月明这样,开口问道。
凤月明将手中的小瓷瓶放在了桌上,轻轻的推到了时霖初的面前,“你自己看看。”
时霖初拿过小瓷瓶,疑惑的看了一眼凤月明,才看向小瓷瓶里,里面有淡淡的血腥气传了出来,往里面一看,只见小小的蛊虫在里面一动不动,他轻轻的晃了一下,那蛊虫就随着他的动作在里面翻滚。
“这是……死了?”时霖初不确定的看向凤月明。
“嗯。”凤月明轻声应了一声,然后叹了一口气,“说这蛊虫是百毒不侵,这不胡说呢。”
“月明。”时霖初轻轻摇了摇头,将小瓷瓶放在了桌上,“这里面是谢正一的鲜血?”
“嗯。”凤月明应了一声,“应该算是改变了的桃夭。”
“原来如此。”时霖初点了点头,看着凤月明的眼神很是温和,“谢少侠他们的情况如何了?”说着看向不远处的屏风。
凤月明也顺着时霖初的视线看了过去,“反正也不会更糟糕了。”然后眼神转回了时霖初的身上,“也不会更好了。”
时霖初了然的点了点头,“若是他们可以的话,我们还是启程的好,到了京城他们就可以治疗了。”
凤月明略一思索,“启程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不能日夜兼程的赶路,白日赶路晚上好好休息是最合适的。”
时霖初点了点头,“那我就去做安排了,我们早点回京比较安全。
-------------------------------------
月光洒在了院子中,风中带着几分春天的暖意,凤月明的身上被月光笼罩了一层银纱,手中是问掌柜要来的酒,这个镇子毕竟小,酒也不过是掌柜自己酿的高粱酒,味道也是烈了些。
凤月明喝了几口,感到了几分醉意,脸上觉得有些发烫,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眼睛也雾蒙蒙的带着水汽,看起来比平日里柔软了许多。
“殿下。”桃苏在一旁伺候凤月明,看出她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您喝的有点多了。”
“啊……”凤月明喟叹了一声,摇晃了下手里的小酒坛,里面还有大半坛的酒,“什么时辰了?”
“已经子时了。”桃苏轻声说道。
“都这么晚了。”凤月明轻叹了一声,从躺椅上坐直了身子,却没有起身,她这么一起来才感觉到自己的确是有些醉了,感觉有些头晕,“明天一早就要启程了。”说完了抬头看向客栈二楼的方向,只见二楼的烛火都还亮着,显然是没人睡,“都这么晚了还没人睡。”
“殿下。”桃苏发现凤月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需要奴婢扶您上去吗?”
凤月明将手里的小酒坛放在了一旁的桌上,对桃苏伸出去了手。
桃苏扶着凤月明,慢慢的回了房间,服侍着她洗漱睡下。
-------------------------------------
时霖初听到外面的关门声,这才放下手里的手中书,将烛火熄灭,上床休息。
风屹坐在桌旁,身上的衣服半敞着,能看到他胸前狰狞的伤口,有几处显然是致命的,手边是一个小酒坛,与凤月明之前留在楼下的一模一样,而桌上的小菜也是与下面桌上的一样,听到屋门关上的声音,将小酒坛中的酒一饮而尽,无视了跪在他脚边的夏今安,走到了床边,“熄了蜡烛就回去吧。”
屋里现在只有风屹和夏今安,这话对谁说的不言而喻,夏今安低头应了一声,扶着一边的椅子想要站起身,然而她一动就是一个踉跄,显然已经不知道跪了多久,腿麻了,但是她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咬着牙,忍着腿上传来的又麻又痛的感觉,慢慢的站了起来,脚步拖地慢慢的去熄灭了蜡烛,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风屹的房间。
星儿在屋里试了一个晚上了,自己的蛊虫一只都召不回来,晚上在下面吃饭的时候,她一看时霖初,心里本来的那点侥幸就消散无踪了,时霖初根本没有中蛊毒。
晚上从窗口看到凤月明在下面喝酒,星儿恨得简直咬碎了嘴里的牙,就想将手中的蛊虫放下去,但是这也只能想想,要是真的伤了她,被教主知道了,会让她生不如死的,最后只能恨恨的关上了窗户。
渡洲除了晚饭后去洗了个澡之外,就一直守在谢正一他们的屋里,累了就在屋里的软塌上睡一觉,起来后就换罗青青去休息,他们就是这样一整夜都不熄蜡烛,而且天亮他们就会启程了,他要看着谢正一他们不要出任何的问题,若是有问题的话会耽误他们的行程。
客栈里的人各有心思,却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
-------------------------------------
时霖初定的启程时间不算早,前一日也问过了风屹他们。
风屹几个人的目标是时霖初他们,自然是要一起走,唯有星儿是个麻烦。
时霖初的心里自然是不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