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怀忙答:“大郎知道,我高昌自天朝招降了西突厥残部后,一直依附天朝,为天朝与西域诸国通商提供便利,这几年国内日渐安定富庶。此次我回去时专程去拜会了王弟——也是我的族叔麯永顺,竟得知我王近日正因一个未经证实的消息而举棋不定,恐将生变”
易深截口道:“可是听说圣人应了焉耆等国的要求,打算另开怀大惊:“大郎真神人也!正是此事,若果真如此,必然大大损害高昌的利益,由高昌垄断过境商贸的局面也将不复存在。王弟提到,我王上月突然召见了西突厥可汗阿史那咄谷的使者”文怀面现忧色,“归附以来,我王一直谨守与天朝皇帝的盟约,断绝了与突厥的往来,这一回怕是”
易深蹙眉:“当今圣人虽非马上天子,却自幼被太宗皇帝带在身边亲自教养,性子既温和坚忍,却又颇有太宗英武勇毅之风。朝中更是能人辈出,将星如云,加上这几年国内与民休息,边关募兵屯田,国富兵强绝非夸大之辞。突厥再勇猛彪悍,终是逐草而居的游牧民族,各部落又各自为政,因利而聚,因利而散,不过一盘散沙,我料不出五年,必为我大虞所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