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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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的心早已不是大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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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岳听后一惊,他丝毫不敢相信尹文顒会通敌卖国,“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卖主求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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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也得信,如今你已全部都知道了,我也知你的性格,你定是不会听我的,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顾多年的情谊。”尹文顒说罢便让营帐外的将士们守着营帐内的上官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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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三日前,东部战区的启骅收到了一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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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宫里送来的?”启骅站在营帐中,手中拿着一封印着火漆的书信,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迟迟没有打开这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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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将士说道:“回将军的话,这信不是从宫里来的,而是……”将士抬起头看了眼启骅,又立马将头低了下来,“而是从罗都来的,这火漆像是萧国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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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吧,等有事了再叫你。”启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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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将士走后,启骅犹豫了一番随后便将信纸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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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信纸上竟是尹文顒的字,他再看那信封上的火漆,顿时有些疑惑,看信上的内容,是让他回北部战区,与尹文幼调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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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的想了想,如今这北部战区与东部战区相比确实更危险点,但尹文顒又怎会为了自己女儿的安危将其调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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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叫了门外的将士来询问,只知这信封是从一个探子的手中拿到的,而这个探子现下竟找不到了,启骅越想越不明白,决定亲自写一封信去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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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罗都的尹文顒收到他的信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用萧国的火漆,信中用自己的字迹,本是想试探启骅的心思,但如今,他可以确定,启骅不是装傻就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愿当卖主求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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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这封书信送去给启将军。”他用大孟的火漆,字迹也是自己的,让探子将信封送去给启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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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骅收到书信后,虽心有疑虑,但不敢不听命尹文顒的,便连夜策马赶去了北部战区,然而事实却并未如同信上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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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文幼没有与他调换,在启骅离开的时候,这东部战区已没有了头领,群龙无首犯了大忌,虽先有太后的人压着不会有动乱,但尹文顒与陈国勾结,让陈国的人在启骅离开之际趁其不备,偷袭了东部战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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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北部战区,落合漠似乎也接到了什么书信,发动了战乱,引着启骅快速过去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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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陈国他们攻过来了!”将士们收到战报,连忙禀报给启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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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骅听后心中先是一惊,但想到尹文顒在信中说的,尹文幼会与他调换,心中的大石头掉下了一半,“幼将军可到了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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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将军的话,还没,听闻落合漠也攻了过来,将军,我们得快些到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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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骅想了想说道:“好,等幼将军到了隉城后定要与我禀报。”说罢便连夜快马赶到了北部战区的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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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尹文幼却对此事毫不知情,但在营帐外整顿将士的丰易硕也收到了一封信,他见是尹文顒的字迹,想都没想就按照信上的内容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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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启骅一样,在同一时间连夜离开了,因信上说上官岳会与他调换,所以他只是与下面的部队吩咐了几句,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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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路上,两人虽是同一条路,定会碰头,但丰易硕在路上遇到了偷偷入境的落合漠的部队,又被引走,便与启骅岔开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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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岳到寒都了吗?”丰易硕刚将那些落合漠的军队打跑后,便想身边的下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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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将军的话,还没有,听探子来报,说是陈**队竟反攻隉城,我们得快些到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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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易硕听后,拉紧了缰绳,欲要在今日就到达东部战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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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的东部战区已没有了领头的人,所以陈国的军队不费吹灰之力便攻下了一城,而前方的探子也被秘密斩杀,所以隉城失守的消息迟迟没有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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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寒都的探子却并没有出事,将自己看到的异样全都禀报给了宫中的戴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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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一回事?是尹文将军亲自下的命令却没有与我商议吗?”戴嬷嬷对着眼前的一个探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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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戴嬷嬷的话,此事小人也不知,但自从尹文将军送来那封信后,落合漠便开始对我大孟进攻,且那个时候丰将军已经带着自己的部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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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嬷嬷听后想了想问道:“那信上的内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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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戴嬷嬷的话,那信被丰将军看完后就烧了,小人也不知那封信上写了什么,但一定是大事,不然丰将军也不会这么急连夜带着自己的部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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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嬷嬷瞬间觉得那里不对劲,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