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丽一走,季莫申很认真地问昔泽“如果我做了皇上,你会不会从心底里拥护我?我要听真话。”

昔泽点点头“你挺好的啊,又不端架子也不矫情,为人仗义坦荡,还有点小聪明,不耍心机,反正你这样的太子挺少见的,如果你能永远这样,我以后戍边也痛快。”

“谢谢。”季莫申真心实意地致谢

“哎呀,恶不恶心。”昔泽推他一把

季莫申找个树枝过来划拉“咱们三都是自小学武。”

昔泽伸出手指摆了摆“你不算。”

季莫申咬牙“我学识比你好,你认吧。”

昔泽点头

“咱们三个都是自小研读兵书,现今缺乏的是实战经验,如果纸上谈兵,咱们在战略上比大部分人都要厉害多了,好些人字都不识得几个,等我将来登基了,希望可以让所有人能受到启蒙,起码写封书信是做得到的。”

昔泽拍拍季莫申的肩膀夸赞“有气魄。”兵营里赶上写家书,他们这些识字的能累死,每个人后面都排了长龙,手都快写断了。

季莫申笑得灿烂“我一定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的,文明开化,应该也更便于治理,如果蛮荒之地也能受到教化,说不定四海太平。”

“那我和黄晓丽就替你守住边疆,你就痛快施展抱负吧。”

“嗯,昔泽,我真心后悔少年时荒废时光,以至于现在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倒也不至于一无是处,已经很优秀啦。”

“但作为太子,明显不够格不是么。”

“这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清楚什么样才是太子的标准,反正过去的事也追不回来,往后努力呗。”昔泽征询季莫申“那个,跟你商量一下,你的身份要不要跟黄晓丽说一下,我相信黄晓丽的为人,他肯定不会乱说的,咱们两背着他说话不够兄弟,跟把他当外人一样。”

季莫申想了想“嗯,我也信他。”

正巧黄晓丽抱着柴过来,昔泽接过来,引着了火,昔泽给季莫申使个眼色,季莫申指了指昔泽。

昔泽翻个白眼,拉过黄晓丽“有个事跟你说下,你发毒誓你绝对不泄漏半个字。”

“噢。”黄晓丽也没含糊,张口就来,咒自己咒得还挺邪乎。

昔泽拉着季莫申“他是太子。”

黄晓丽点头“原来你叫太子啊,你爹爹怎么给你起这么个犯忌讳的名字。”一开始就二楚二楚的叫,他还真不知道真名。

昔泽无语地盖住脸,季莫申扑哧就笑了,顺带解释清楚“我是季莫申。”

“我是黄晓丽,字清臣。”

昔泽掐住黄晓丽的脖子“你是不是傻啊,关键时刻你就犯愣,二楚是大邺名副其实的太子,将来当皇上的太子爷。”

黄晓丽抓住昔泽的手臂“你小点声,被人听到了太危险了。”把昔泽气个够呛直点黄晓丽的头“真没见过你这种又愣又聪明的。”

黄晓丽看向季莫申“我要行大礼么?”

“不用。”

“你事后想起来不会找我茬儿吧。”

“不会。”

“那我就放心了。”黄晓丽把火堆往季莫申面前移动两根“你烤烤火,我还有个馒头要不要给你烤着吃了。”

季莫申开怀大笑“我不饿,不用麻烦了。”

黄晓丽托着腮帮子端详着季莫申“原来太子长你这样,挺不错的,挺爷们儿。”

“你以为的太子什么样?”季莫申好奇

“天下第一纨绔子弟吧。”

“呃…少不更事的时候,是这样。”季莫申直接承认了。

“你吃饭的碗真的是玉石做的?”黄晓丽彻底被勾起了好奇心。

“瓷器的,茶杯有些是玉石。但不多,父皇不许我太骄奢。”

“圣上真好,你住自己寝宫还是住皇宫?”

“都住,我大了住太子府比较多,但经常会跟父皇一起睡。”

“圣上还跟你一起睡觉的。”

“嗯,父子都会吧。”

“你爹爹真好,我从来就没跟我爹爹睡过。”

昔泽附和“我也没有,你爹确实好,你都这么大了,还哄你睡觉,我爹都恨不得我在他眼前消失。”

黄晓丽感同身受“我感觉我记事起我就是一个人睡一张巨大无比的床,没人搭理我。”

昔泽和黄晓丽两脸羡慕地望着季莫申“怪不得你刚开始那么单纯呢,有个这么好的爹宠着。”

季莫申差异“天下的父子不都是亲密的。”

黄晓丽和昔泽撇嘴摇头“天下的父子不对付的太多了,哪有像你们父子这么亲的。”

黄晓丽回想“我爹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我生下来就被敲大的,拿不好筷子被大,说话说慢了被大。有时候看我不顺眼也得挨顿打。”

“你呆的那部分八成被你爹打的。”昔泽从后搂着黄晓丽“真可怜。”

黄晓丽点头“我也觉得,我有时候思绪会乱飘,就是小时候落下的毛病。太子,圣上打不打你。”

“不打,父皇会抱着我跟我讲道理,父皇从来不会跟我生气。”季莫申说起自己的爹爹满脸自豪。

“我们讨厌你。”昔泽和黄晓丽异口同声

三个人被揍得鼻青脸肿,相互搀着一瘸一拐地往兵营里走,相互看看,太特娘的强了,三打一都没让熊英挂上点彩。却被收拾个好看。

昔泽吐了口血吐沫“二楚就算了,没道理我和黄晓丽合起手都占不到丁点便宜。”

黄晓丽怏怏不乐“我就说不要自取其辱,平白无故挨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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