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的小小凡冷眼旁观,唇角优雅地弯起,爹地大人这是悔悟了?要亲自对江月笙动手?
甚好甚好!
反正自己也玩了两轮,本来还有几个刺激项目等着江月笙,既然爹地感兴趣,ok,让贤。
鹿泽半蹲身子,在小小凡耳边试探道:
“说真的,有时候我觉得你跟江一啸,还真挺合拍。”
尽管易苏苏坚称孩子的亲爹易凡已经死了,但刚才小小凡那句“江一啸,我不是没叫过你爹地,你回应过吗”,那种真情实感的流露,难免让鹿泽心生猜疑……
难道说,易凡没死,就是江一啸本尊?
小小凡冷哼,很清楚小鹿鹿在试探什么,便装傻:
“是吗?我有他那么阴险?”
鹿泽被噎住,尴尬中只得转移话题,问道:“那你猜猜看,阴险的江一啸会怎么玩江月笙?”
小小凡优雅一笑:“肯定是别出心裁的玩法!起码比我的,要折腾人十倍!”
鹿泽冷哼:“没错,我敢肯定他会继续玩阴的。”
两人说着,均深深吸口凉气,目光又双双朝那厢的江一啸看去。
“救命?哼,江月笙,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江一啸冰冷地说着,蹲下半身子,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
“你、该、死!”
江月笙的确很该死,其原因,那些压抑在江一啸心里的恨,不重复。可他现在还不想死。
“你不能杀我,我是你二叔……”
江月笙声音越来越弱,已无力叫嚣。惊恐中猛地开窍,他厉声指控,
“你妈已经害死了我大哥,让你老爸死于非命!江一啸,你还想再杀死一个江家的长辈?!”
话落,一边的鹿泽瞳孔放大,小小凡也脸色一绷。
什么情况?
江家大夫人害死了大爷?江一啸的老妈害死老爸?
不对不对,他老爸不是江老爷子吗?那死的这位,又是谁?
卧槽,豪门的狗血真特么复杂,恕我小小凡思想单纯,理不清。
鹿泽虽对奶宝的推断和江家的狗血不知情,但他唇角一寒,心想:江月笙显然是在找死,提那些不搭嘎的旧事做什么?
怕江一啸心理还不够阴暗?
“闭嘴!!”
只见那边的江一啸咬牙切齿,缓缓地站起,面如阎罗,冷冽的眸中流转着骇人的杀气,还有恨意。
江月笙的话,勾起他在江家最屈辱、也是最痛之处,更是他心里的未解之谜。
一句模糊不清的“帅帅说”,就定了他们母子的死罪,让他妈妈的后半生在江家备受煎熬;让他在童年时走失,也没人去找?
即便后来准予他回归江家,也是让他名下一毛钱都没有?只拿他当工具,制衡江月笙,让联盛更好运转的赚钱工具?!!
江胜,你老糊涂了吗?!
想到这里,江一啸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双拳倏地拽紧,他抡起拳头,狠狠砸向江月笙的脸。打得江月笙的颧骨几乎碎了,疼得男人捂着脸在地上翻滚,眼冒金星,凄厉地哭嚎。
“杀你?”江一啸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哼,你还不够格!”
说着站起来,唇角勾起冷然的笑。他拔出身边黑衣人腰间的枪,朝着江月笙断骨处,生生的开了两枪。
这是消音手枪,只有子弹打入溅出血液的声音;还有江月笙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破碎而绝望的悲吼。
小小凡轻咬下唇,很不解:爹地这是做什么?就因为怀疑我是江月笙的种,江一啸就能这般下狠手?
卧槽,那他心里对我老妈,是有多爱多恨啊!
江月笙那腿骨,我都让人折断了,再补两枪做什么?加深他的痛苦,完全没必要,打在别处照样能让他疼得死去活来,没必要打在断骨处。
鹿泽也很奇怪,问小小凡:“他在做什么?”
小小凡摇摇头,可爱地眨眼,笑得很灿烂:“江少的想法,似乎……”
为难地蹙眉,企图找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阴冷的有病的,
“嗯,很诡异!”
没错,的确诡异!
监狱里的易凡,曾被江月笙买来的刽子手打得断了肋骨,伤及脾脏,险些一命呜呼。若不是有洪狱长和洪晓玲,他还能见到爷爷,做回江一啸吗?!
但这些,不足以让江一啸开这两枪!
收了枪,江一啸随手一丢,甩给黑衣人,然后一脚猜着江月笙的伤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男人:
“说!你为什么要搞易苏苏?!”
对!
所有的恨,都不及这个!
“我,我没搞她……”
压根不知血缘鉴定结果很离谱的江月笙,以为男人所指是枪击案发生时,便很无辜的辩解道,
“是易苏苏自己误会了,当时,当时在车里,我说的是卧倒,不是……”
“老子说的不是这个!!”
江一啸恶狠狠的打断,案发时车里是怎么一种状况,他表示不用问也能猜到。既然狙/击手不是江月笙安排的,那当时他出于不背锅,想保护易苏苏,合情合理。
“……”可江月笙一脸懵逼,搞不懂男人的话几个意思。
既然不是指案发时,那他口中的“搞”,又是指几时啊?
喂,老子从前压根不认识易苏苏好不好?该不会是那女人因深深误会,在背后胡乱污蔑老子了?
江月笙理不清,于是,江一啸给出提示:
“六年前,你对易苏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