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天大家救火累了,都去休息,索性夫人的房间是锁着的,不可能跑出来。”海瑟的解释倒是合情合理。
“一口一个夫人,等我和东瑞结婚了,你称呼我什么,现在马上改口,叫那个女人是贱人,没有什么比这个称呼更合适她低贱的身份。”
苏妩柔白了海瑟一眼,这个下人叫蒋乐乐的样子,还很恭敬,难道他不知道这里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吗?
“我知道了……”海瑟尴尬地笑着,也许是先入为主了,他一时还真改不过来。
“以后记住了。”
苏妩柔知道今夜的好事,已经不可能继续了,船厂的爆炸坏了他们的好心情,时间也晚了,她只好悻悻地向楼上走去。
海瑟终于松了口气,回头看着那个房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先生到底是怎么想的,万一苏妩柔知道了,不是要闹翻了天吗?
那一夜,海瑟不敢离开,生怕苏妩柔突然出现,他守在门外的椅子里,等待着先生出来,可是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先生出来,只好蜷缩在椅子里,沉睡了起来。
房间里,顾东瑞粗/重地喘息着,他看着身/下已经满面潮红的女人,她好像喝醉了一般,娇艳欲滴,粉嫩的身体到处都是他ji/情的吻痕,他支撑着双臂,汗水一滴滴地滴落在了蒋乐乐的如玉肌肤上。
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他不能没有这个女人,来自身体的强烈需要让他倍感狼狈。
顾东瑞翻身下来,仰面躺在蒋乐乐的身侧,倾听着身边女人低低的喘息声,他也觉得累了,没有力气起来离开房间,索性将蒋乐乐搂住,将她的头搂进怀中,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均匀。
蒋乐乐仍沉浸在迷情之中,她的身体蜷缩在顾东瑞的怀中,那种温暖让她眷顾,嗜睡,她依偎这份暖源,似乎这个夜晚也因为他的存在,不再寂/寞。
夜色低沉,微风习习,海翔别墅,巨大的船舶模型下赵烨之落寞地站在那里,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别墅的方向,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蒋乐乐,听别墅里出来的下人说,因为竹林的变故,顾东瑞囚禁了她。
想象着落乐乐的悲伤和无奈,赵烨之的心更加沉重。
“再忍耐一下,只要我将那个白痴富家小姐弄到手,只要我有了钱和地位,只要我成了柔家的乘龙快婿,乐乐,那个时候,谁也不能阻止我将你带走。”
阴霾藏在了他的眼睛里,现在有一个难题,顾东瑞和苏妩柔一周以后就要订婚了,他在竹林一直等待着,苏妩柔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很懊悔,其实上次就该占/有那个女人,至少不能让她安心的和顾东瑞订婚。
别墅里的灯渐渐都熄灭了,只剩下海翔薰衣草园里的几盏明灯,赵烨之机械地转过身,向船厂走去,他在思考,明天如何将苏妩柔的目光吸引过来。
赵烨之向船厂的工人宿舍走去,推开了宿舍的门,几个工人在酣然入睡着,船厂的大火让大家都觉得疲惫了。
合衣躺下去,赵烨之却再难入睡,一夜无眠。
破晓,朝阳生气,照耀着海翔,又是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蒋乐乐睁开了眼睛,目光首先触及到的是古铜色的肌肤,健硕的肌肉……
蒋乐乐惊愕地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出来。她竟然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之中,
顺着男人的胸膛向上看着,她看到了那张英俊的面颊,他仍旧睡着,硬朗的五官上已经看不到嘲弄和鄙夷。
顾东瑞……第一次,她醒来看到的了身边的男人,顾东瑞竟然没有离开,而是睡在了她的床上,床不断太大,所以他们几乎身体贴着身体,一个无比尴尬的姿势。
想偷偷起来,至少不该将这份尴尬持续到清晨,她试探着伸出了手臂,屏蔽
第一个念头就是,强/bao她的男人几乎俘获了她的心。
这样下去不行,蒋乐乐看着这个房间,假如一直关在这里,真的成了不可争的事实,顾东瑞什么时候想要,她就什么时候必须给,这里就是这个男人随意进出的场所,而她,却没有自由,只能被动接受。
她的动静惊动了身边的男人,顾东瑞睁开了眼睛,扭头看向了蒋乐乐,嘲弄和鄙夷再次爬上了他的面颊,不管是勾/引也好,不是勾/引也好,昨夜他们看起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一场情事。
“觉得我这个海翔的主人,还值得勾/引?”
可恶的笑容浮现在了顾东瑞的脸上,每每此时,他都如此得意,今晨似乎变本加厉。
“你,你不需要上去船厂吗?”昨夜爆炸了,不应该这么快就收拾妥当了,顾东瑞却贪恋上了她的床。
“你在担心我……”
顾东瑞突然翻身,直接将蒋乐乐压住,戏谑的手指抚/弄着小女人的唇瓣,昨夜的压力确实很大,让他愤怒、恼火,烦躁不堪,可是这种压力一旦寻找到了宣泄点,就会舒缓了许多,而这个宣泄点,就是蒋乐乐的身体。
蒋乐乐直接别开了面颊,羞恼地说:“如果你这么认为,能让我心里平衡,就那么想好了。”
担心,她恨不得这个男人去了船厂,连同爆炸一起见阎王好了,而不是现在在她的身前,百般戏/弄。
“看来囚禁的日子让你十分惬意,你不打算离开这个房间了,我倒是愿意成全你,偶尔的,还可以玩/弄我这个囚犯的身体。”
清晨会让男人的精力充沛,顾东瑞这样强壮的男人自然不在话下,他早已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