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带卫兵,可别在这里吃了亏。
徐茂德想到这里,才在自己那张邪恶的脸上挤出了些笑容。
“姑娘莫要生气,在下并无恶意。请问姑娘芳名。”
刀玉婷心里不痛快,没好气的说道,“刀玉婷,我是这里的掌柜。”
“刀.....”这个古怪的姓氏一报出来,徐茂德这才想起来,自己那日在和丰镇的票号里见过一位刀易恒老先生,“和丰镇张旦旦的票号里,有一位刀老先生,他是您的......”
“那是我爹”刀玉婷已经很不耐烦了,她敏感的从徐茂德的目光中看出了下流,猥琐和不友善。
“刀小姐出落的如此靓丽,着实让人喜欢。今晚我打算在醉风楼包厢内设下酒宴,邀请刀小姐赏脸赴宴,还望刀小姐能够赏光。”
“对不起,本小姐没兴趣,请问,你还有事么?没事请回吧。”
这么快就下了逐客令,
像这样的情况,徐茂德可是见得多了。
“有。有事,你们东家张旦旦答应我的,每个月给我们缴纳两千两银子作为军饷。我今天是来拿银子的。”
刀玉婷皱了眉头,
“这事儿,我们当家的没跟我提过,我可不好替他做主,等他回来,自会去与你交代此事。请回吧!”
刀玉婷油盐不进,反而激发了徐茂德更大的兴趣,在这平和县,徐茂德可是说一不二的人。
“刀姑娘,可我今天如果是不走了呢?”
刀玉婷一拍桌子,“送客!”
陈泰兴读书人,脑子直,心想这徐茂德怎么如此死皮赖脸,厚颜无耻。
见掌柜的已下了逐客令,便立刻从旁一搀扶徐茂德的手臂,“徐大人,您请回吧。”
徐茂德行伍出身,随便的将手一扬,就将那陈泰兴甩出半米远。
更进一步,想要伸手去调戏刀玉婷之时,却被两个士兵夹住,
那些士兵也不言语,架起徐茂德就往外面走去,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徐茂德用力试图挣扎,却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抵消掉了。
这对方明显的都是练家子,这个张旦旦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个彪形大汉,竟然比自己军营里的那些部下还要强上十倍,不甘心的大叫:
“刀小姐,我是真心喜欢你,我还会回来的,三日之内,必上你府上提亲。你等着我啊。哈哈。”
徐茂德那粗矿的声音已经飘出门外。
今日已是第三日了,
刀玉婷释放了信鸽回和丰镇,却没有收到任何的回信。
一切都是出奇的安静,兴许这徐茂德已经把这事情忘记了的。
刀玉婷自己心里这样的安慰着自己。
要是张旦旦在身边就好了,
那个神奇的张旦旦,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总是能够轻松的化解掉一切的困难。
有他在,刀玉婷就会没有任何烦恼。
刀玉婷正心烦意乱的瞎想着,一人急匆匆的推门进来,
“爹?”
刀易恒进门就咳嗽了两声,
刀玉婷连忙倒了热茶递了上去。
“爹,你怎么来了?”
刀易恒一路上风尘仆仆,累的够呛。
张嘴便问,
“这徐茂德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他竟然真的上门......提亲去了。那日我在店里,他进来就出言调戏,幸好张旦旦的那些兵在,将他推出去了。”
“我昨天已经将那说媒的人赶出去了,我这不放心你,所以赶来看看。”
“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再来了,将他轰走便是。”刀玉婷赌气的说道。
“哎,他可是千户大人,手握重兵的。没有那么容易对付的。”
“......”
看到女儿在那出神,刀易恒接着问道,
“张旦旦?这事要找他帮忙,我看那日只有张旦旦能跟那徐千户说的上话。赶紧找他回来。”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联系他。”
凉了,
刀易恒一屁股瘫坐在椅子里。
“我放了信鸽,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收到。”
“能收到。”院外一人答了话。
此人正是张旦旦,
一推门进来,刀玉婷便迎了上去,激动的眼里含着泪光,比刚才迎接她爹还要开心。
“你还知道回来看我。”刀玉婷娇嗔的埋怨道。
且说那日,张旦旦打发了日盛票号的伙计,回到自己店里当即宣布,“明天开始,青云山票号分号存银送米的活动截止。”
“哎!”许多还没有抢到大米的平民纷纷表示遗憾。
“但是”张旦旦看出了大家的失落,接着说道,“施粥的活动继续进行,以后会长期的搞下去。”
“好!”
饥民们欢欣鼓舞,纷纷叫好。
傍晚,张旦旦结束了一天的忙碌,身心俱疲。
这时,翠翠拿着一个小字条跑来找他,“哥,这个你看下。信鸽带来的。”
打开一看,
“玉婷出事,你速往平和县。”
“玉婷出事了?这个陈泰兴怎么搞得?”张旦旦用手用力的一拍桌子。
这字条一看就是刀易恒刀掌柜发出的,连他都说玉婷出事了,那么问题一定很严重。
“不行,妹妹我得赶紧前往平和县一趟。”
翠翠看到哥哥刚才还好好的,突然的就着急上火起来,连忙问道,“哥,玉婷姐出什么事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好了,你跟桂花嫂把这里的店铺顾好,在银库里我放了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