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多么好。虫鸣蛙叫,
张旦旦本想来劝说这个花灯照的成员弃恶从善,不要被人利用。
没想到,反而差一点在灯红酒绿的**迷失了自己。
幸亏从小受到的教育让自己在最后一刻恢复了头脑的清醒,保住了贞洁。
好险!
在张旦旦夺门而出的时候,不少的“姐妹”看到张旦旦惊慌失措的样子,纷纷颜面而笑。
“也不知道大师姐得手了没有,”
“应该没有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快!”
张旦旦羞了个大红脸,自己在这些人眼里不过是个肥嫩的猎物。
就他这样的菜鸟还想来劝说这些常年混社会的社会精英,实在是不自量力的可笑!
张旦旦径直的走出了院落的大门,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香甜清新的空气。
他也渐渐的想通了,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不要总是试图去改变别人,不要总是试图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这样是不对的!
夜色已经很深了,张旦旦左右的看了看街面上,这一片的“红灯区”是当时整个华夏最热闹的一条从事皮肉生意的街道,路上不时的走过三三两两的放浪形骸的好色之徒。不少的女人半倚半靠在自家的房门口,扬动着手中的手帕,招揽客人。
张旦旦看着陌生的街头,一时之间竟然分辨不出回票号的方向。
对面正好有两个男人走过来,
“嘿,大哥,南城的方向应该往那边走?”
那两个男人不说话,向着他们背后的方向一指,
张旦旦不疑有它,“多谢,”说完顺着男人所指的方向走去。
刚走出没两步,心里觉得咯噔一下,突然的觉得那两个男人有些蹊跷。
因为他总觉得那两个男人是直奔着他而来,不为其它。
他们穿的是一种深色的官差服装,虽然没有带帽子。但也能看得出都是行武出身,而且都是练家子。
张旦旦迟疑地停下脚步,慢慢的会转过身。
嘭!
一只碗口粗的大棒重重的敲在了张旦旦的面门上,
张旦旦眼前一黑,整个人栽倒下去。
“这小子,看上去还是个娃娃,我们没敲错吧。”
“不会错,索傲大人亲自给我指了的。就是这个光头小子,不会错。”
这两个人都是体格强健,下手狠辣,张旦旦只受了这一下,立刻失去意识,没有了反应。
“不是我说你,你这样敲下去,还让人活不?”
“看他的造化。”
“督督可是说过了,要留活口。”
“活不活的,跟我有啥关系,我只管把他弄到我们那里去。”
说完,男子将手指放入口中,
咻!
长长的口哨音响起,拐角的小巷里突然的钻出一辆马车。
风驰电掣的来到二人身旁,二人很老练的将张旦旦困了个结实,将他丢上马车,策马扬鞭,扬长而去。
这个男子口中所说的”我们那”指的是一座位于京师北部郊区的秘密宅子。
这宅子的建筑风格极为普通,宅子的周围密密的种了一圈桃树。旁人打眼一看,完全是一座普通的民宅。
但是极少人才知道这所宅子的内部确是另有玄机。
张旦旦就是在这所宅子中苏醒过来,确切的说,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被一阵一阵的恶臭气味熏醒的。
头顶被敲击的部位依旧疼痛无比,整个脑袋昏沉沉的。
用手摸了一把,出血了,且已结痂。
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伤处,钻心的疼痛。
也不知道里面的骨头碎了没有。
又感觉胸前的肌肉被嘞的生疼,
低头一看,是一根很粗的麻绳,结实的捆在自己胸前腋下,嘞的很紧,以至于自己连呼吸都很困难,
“什么玩意?”
抬眼,仔细的打量周围的环境,
黑不隆咚的,连个灯都没有。
只有些许的光亮从头顶上方投射下来。
抬头一看,头顶上是一个半米见方的天窗,横竖的铁栏杆挡在上面,而自己身上的绳子就连接在上面,也不知是绑在上面的哪个地方。
估算了一下距离,从天窗到达脚下的地面足有4-5米的距离。
张旦旦使劲的拽了拽绳子,上面那一端绑的很结实,很牢固。
这绳子是干嘛用的?让人自杀上吊时使的么?
再一看四周,四面全是黑漆漆的油的发亮的墙壁,
没有窗!
更奇葩的是,
也没有门!
再次抬头看向上面,张旦旦这才明白那根麻绳存在的意义,
自己一定是被人用那根麻绳捆着吊下来的。
这里必是一座地牢。
一座没有门窗的地牢。
四周的墙壁因为常年处于潮湿,阴暗的环境,透着一种油腻的光泽,房间里因为没有门窗,不透气,空气不流通,空气中始终憋着一股浓烈的酱香型粪水的味道。
自己刚刚就是被这个味道给臭醒了。
怎么回事?模糊的记忆渐渐的清晰起来。
在这之前,自己走出了花灯照大师姐的房子,没多远,迎面见到两个大汉。给自己指了路,然后就突然的被打晕了......
这两名大汉是谁?
张旦旦坐起身子,尝试着解开自己胸前的绳子。
那根麻绳在他的背后打了个活结,并不难解,但是因为嘞的太紧,张旦旦解绳的过程也费了很多的周折。
好不容易将绳子解开之后,张旦旦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