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恐怕是祂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
“住嘴!”内川桂马一下将打刀拔出鞘,劈在木制栅栏上。
方才即便面对失控的京子,依旧面不改色的他,此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失态。
中条哲被吓得连连后退,连忙鞠躬,不再多言。
内川桂马手中拿着打刀,在墙壁微弱的烛火之下,神色愈加显得明灭不定。
他又转头看着青年,担忧之色越加浓重。
其实,他知道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事实也的确如中条哲所言。
眼前被关在地牢之中的青年——外族人猜测的诡怪,内川家的神明,祂最近的身体情况,的确在一日又一日变差。
然而,内川桂马就是不愿意相信。
要知道,前两年的时候,即便只是沐浴青年的血液,忍者就有可能晋升蜕变仪式。
然而两年之后的今天,却必须依靠男女行房,才有可能达成蜕变的门槛。
而且更关键的是,后者的概率远远比前者要小。
就拿方才的京子来说,她便是昨日送入青年房中的十名女忍之一。
所谓晋升仪式。
便是强行逼青年强行喝下春药,然后……
不过最后的结果,却是九名女子当场疯掉,而唯一仅存的京子,却在晋升成功前,不幸失控而死。
内川桂马转头,看着身后的惠美,喃喃低语:
“如果不培养出更多的超凡忍者,又如何对抗藤林家呢?”
中条哲站在一边,看着这副场景,心中也愈加担忧起来。
……
……
内川家·分家。
走廊中。
弥左拨动手臂,将陷入昏睡的敬次郎推开,然后撑着身子,看向院子中站在瓦片上的那道身影,神色很是不善:
“南部梨,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南部梨踩着瓦片,轻盈地从上面跳下来。
与忍者不同,她并未如同弥左一样穿着绛紫色的夜行衣,而是披着一身浅红的小袖,脚下踩着木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