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那就走呗,这是杨浩最初的想法,从九月初八大婚那天开始,到现在已经两个月的时间,很尴尬,因为杨浩不确定那天晚上自己是做梦还是现实,但从李清照开始躲着自己,他也知道,或许那就是真实的了。
到是想过解释,可是人家压根儿不给机会啊,索性也就不解释了,尽量避免碰面就是,现在要走,如释重负啊,可惜……
柴思若的一句话,像是一道晴天霹雳,劈的杨浩是外焦里嫩的,从自己的书房走到李清照的房门前都没清醒过来,只感觉自己是如坠梦中,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
李清照有身孕了,是安道全来诊过的,确凿无疑了。
想都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哪个孽畜干的事儿,不确定的事情终于算是尘埃落定,杨浩很想对天狼嚎:“老子真的没享受到什么啊,完全是醉酒后的身体自然反应啊。”
轻轻扣响房门,房内传来清冷的声音:“谁?”
强自按压着心里慌乱的情绪,轻咳一声:“咳……是我。”
房内安静了片刻,才听到一点声音,随后传来声音:“进来吧。”
推开房门,便看到一身素雅的白色长衣的李清照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只一眼,便看的出人又消瘦了,眉眼间带着憔悴,那腮边似乎刚刚哭过似的。
没有柴思若那般的青涩,也没有方百花的飒爽,李清照这个年纪,带着一丝少妇的韵味,只是那一颦一笑间,偏偏又是那么惹人心疼,像风雨中兀自挺拔着的一株野花,倔强又好似在寻求保护。
“有事?”李清照的声音很轻,很空灵的感觉。
“听说你要走?”杨浩点头问道。
“是的,离乡日久,有些思念,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说这话的时候,李清照的眼神有些迷离,似乎真的是思乡情深,杨浩犹豫了一下说道:“可不可以不走?”
“为何?”李清照闻声,缓缓转头看了过来。
“那晚……”
话还没说完,李清照突然急着说道:“那晚什么?那晚什么也没发生。”
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杨浩也没想到李清照会急,急的同时,俏脸两侧还平添了一抹红晕,似是激动所致。
“好吧好吧,你别着急,是什么也没发生。”先安抚住李清照的情绪,让她不要激动,看着她急速的喘气的样子,真是生怕一下没弄好,再晕厥过去。
“什么也没发生,我也希望你不要走。”
这就有点无赖了,杨浩也是没办法,没处理过这样的事啊,要说那天的事,人家就急,不说吧,又不知道怎么留人。
李清照喘息了片刻,才算是平复下来,看着杨浩,很认真的样子:“为何阻拦我?”
“因为我不想让你走。”
“就因为这?我李易安要去哪里,还轮不到镇北侯来管吧。”
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李清照冷冷的斜了杨浩一眼,声音逐渐的放大,很冷,像三九天的冰水一样。
其实这一幕仍在影视剧里,那就是纨绔恶少想要霸占某个颇有风骨的女子的桥段,女子很硬气,说好听点,这叫不畏强权,说不好听的是……嗯……都知道的。
杨浩也是心中有气,这满大宋朝有几个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的,就算是宫中的帝姬们都不可能,你李清照怎么了?总不能凭着有几分才气就各种给我甩脸子吧。
“我说不能走就不能走。”
“呵呵。”李清照冷笑了起来:“镇北侯好大的气派,易安还真的想试试,镇北侯能不能拦得住。”
“说不听了是不是?”
“凭什么听你的?”
杨浩站起来了,李清照也站起来了,两人针锋相对的,咋一看,到像是两口子吵架的样子。
“凭什么?凭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种儿?”
这一句话说出来,李清照的脸色顿时变了,就像是那染坊里的染缸都碎了一般,各种颜色齐齐聚来,各种混合着,粉墨登场。
杨浩也是急了,这话一说出来,索性也不管柴思若的交待了,什么脸皮薄不脸皮薄的,都滚远了,该干的事都赶了,孩子也有了,还想咋地?你还想自己出去当单亲妈妈?疯了吧你。
“你……你……”李清照指着杨浩,气喘吁吁的,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半天才蹦出来一句:“杨浩,你就是个登徒子,是个无赖……”
“登徒子就登徒子,无赖就无赖,我杨浩本来名声就不咋滴,就这么定了,不许走,我让人来照顾你。”
说完这话,杨浩推门出去,到了院子里,大吼道:“来人,给我看好了这里的人,不准出府。”
一抖那外衣的两襟,十分帅气的走了,潇洒的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那种。
房间里,李清照兀自在气喘着,只是在杨浩关上房门之后,却没有多说什么,坐了下来,慢慢的,气息平缓了下来,看着门外,嘴角突然弯了起来,少有的笑了。
留下李清照是必须的,这算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吧,杨浩和柴思若说了,柴思若有些惊讶这个过程如此的暴躁,安慰了杨浩几句就匆匆的去找李清照了,她是生怕这位看似柔软,内心刚强的姐姐再寻了个短见什么的,那可就真糟心了。
杨浩在书房里坐了也没多久,寻思着这事总要让杨戬知道的,去寻了杨戬,看到自己儿子在那里睡的瓷实,被杨戬拉着出了房间说话。
到也没什么隐晦的,杨浩把事情说了,杨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