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完回江南的细节,苏瑶挽着苏言出了门,打算先让金辰把苏言送回了德善堂。
“对了,姑姑,你此去江南,路途遥远,不去跟宁王爷告个别吗?”苏瑶其实心里想着,宁王爷若是能一起跟着,定会增也是这途中确认关系的。
“我还没想好如何告诉他,不过不说好像也无妨,毕竟各有各的事儿忙。”
“那可不行啊,明眼人都知道宁王爷对你的心意的,就连我那铺子,都是宁王爷半赠送给我了,若是姑姑能觅得良人,我还是会替姑姑高兴的。”
“还说我呢,你自己呢,跟宋文书最近怎么样?之前公孙瑾对你的那份心思,你如何处理?”
“我就只是把他当作合作伙伴,也给他严明了这些,希望他能明白吧。说实话,之前我也想过跟宋文书分开,不想做他的绊脚石,但是真正分开,就一天都舍不得。是真的舍不得。”
“有这么神奇?我还从未经历过如此的感情呢。”
“试试就知道了,宁王爷经常伴在你身侧,所以你还没试过离开他的日子是否会习惯,你若是尝试几天不联系他,看看能不能习惯,就知道自己到底对他有没有那份心思了。”
“我这人吧,挺习惯一个人的。若非必要也不喜欢有人陪着,不过他也算是人挺不错的,除了有时候像个女的。”
“你这前半句宁王爷听了肯定高兴,这后半句,我都想笑了,你为何说他像女人?”
“有时候不够洒脱,见不得人多,人一多还呼吸困难,又不是个美娇娘,何以这样?”
“这不是因为有病吗?对了,姑姑你给他治好了吗?”
“快了吧,也对,没治好我就走,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我这两天还是找个机会给他说说吧。可他愿不愿意跟我走一遭。”
“他当然愿意了,只要姑姑你邀请。到时给你们租两艘船,你跟宁王爷单独一艘,可以有利于培养感情。”苏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仿佛这事儿已经成了一般。
“不用单独租了,我们也没啥感情可培养的,我只是本着对病人的负责,作为一个大夫的职责。”
“姑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看来这宁王爷的追妻路漫长的很啊。”
“小丫头,就你话多。”
二人打趣地说了一路。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便到了德善堂,已经许久没有跟苏言好好聊天的苏瑶,十分舍不得姑姑。
依依不舍地告别之后,苏瑶才去了月归酒馆。
“瑶姐,你最近安排挺满啊,都赶上主子了。“
“说起你主子,早上一早就不见了,他去干什么了?”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主子最近这赌坊,事儿应该也挺多的。”
“不会有什么事出现吧?”
“放心吧,瑶姐,主子什么事都能解决。”
“你对他可真放心。”
“这个是自然的,有主子在,什么都不担心,再说最近赌坊生意也挺好,肯定没什么事。”
苏瑶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自己的预感不是很好。
“要不我们去赌坊看看?”
“啊?我这都往酒馆走了,瑶姐你不是说要去酒馆处理新产品的事儿吗?”
“我有些担心。”
苏瑶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好像也有很久没见过公孙瑾了,上次楚佳人也跟凉南城私下会面,这种种迹象都带给了苏瑶强烈的不安。
苏瑶只怪自己一心扑在了自己的生意上,却忽略了一些东西。
“你最近有见过公孙瑾吗?”
“好像前几日回过苏宅一趟,跟他爹吵了一架。”
“笑笑又给你讲他不在苏宅的时候都去了哪吗?”
“笑笑也管不了他的,我没听她提起过。”
“行吧,那先回酒馆吧,你找个人帮我跟着公孙瑾,让他有空了回一趟酒馆或是苏宅,我有事与他商量。”
“什么事?”金辰总害怕苏瑶跟公孙瑾私下见面,总觉得这样对宋文书不好。
“生意的事,咱们合伙也不能老是我一个人拍板决定啊,我也得征求股东意见,若是他也有些好提议,自然更好。”
“哦,原来如此,驾!”金辰不再多问,继续驾着马车往月归酒馆奔去。
此刻的四季赌坊,丁玉春正拿着从丁玉兰那里抢来的银票,直接上了赌资最大的那一桌。
“给我都开大,我要一票翻倍!”丁玉春扯着大嗓门,连庄家都皱了皱眉,赌徒见得多,像这样老是做梦一次翻倍的也不少,可这人给人感觉就不好。
结果可想而知,丁玉春血本无归,直接输完了全部身家,还赖在赌坊撒泼打诨,求着想借钱。
赌坊的伙计实在看不下去把他给扔了出去。
“你们知不知道我妹妹在谁手下干活?我妹妹东家有钱的很,我这就去借!看你们还敢不敢狗眼看人低!”
嗓门大的,就连在二楼安排事情的宋文书都听见了,“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虽然我们是赌坊,但我们主要的还是收集有用的消息。”
“是!主子,我这就去办!”
丁玉春指着四季赌坊的牌匾骂着,却被一个人敲了敲肩膀。
“你谁啊!没看到爷心情不佳吗?这么没眼力见?”
那人摸出一沓银票,“那这个你有心情了吗?”
“哟,您是大爷,需要小的做什么?”
“这边来。”
那人领着丁玉春走道后巷。
“若你办得好,这银票都是你的,够你在京城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