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河抿唇笑笑,“你觉得呢?”他确实是比他的小阿知年长了许多,只是对于成家这件事,也并不是焦虑便能随便拉一个人的。
若这人不是骆知,家,不成也罢。
骆知的两个小梨涡圆乎乎的极为可爱,与她平日里的形象大相径庭,“别人都说恨嫁,你这是恨娶嘛?”
骆知手里依旧玩弄着那颗温润的玉子...
骆清河看着那只手,心间像是有一只无形的爪子在轻轻挠着。
他将黑子放回,起身,在骆知没有太多防备的情况下,将椅子上的骆知拦腰抱起,吓得骆知连忙搂住骆清河的脖子...
“做什么?”
骆清河喉结滚动,“不是说恨娶吗?”
“那便做些恨娶该做的事。”
骆知懵,脸一红。
从楼上一路抱到骆知卧室,骆知把脸全程埋了起来,红扑扑的,骆清河将她放下来时,骆知便顺势半躺在了床上,看向骆清河的眸光似有隐隐不可言说的期待。
骆清河攥了攥拳,心跳得极快,视线从骆知的脸移到了手上,再到被子上...
他探身弯腰,手扯了扯被子,盖在骆知身上,最后,在骆知懵逼的目光中,在她的额头蜻蜓点水一吻,嗓音极具克制与柔情,“...晚安。”
看着骆清河离开房间的背影,骆知:“?”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