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把这里恢复原样,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早上我起来时若是这里墙上缺了一块砖,我就去拆你们的房子。”说着一扫在场的众人道:“我已经把你的脸孔全都记忆下了,记住,你们只有一晚上的时间。
明天早上我来看的时候你们还没恢复好的话,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不要以为露崇文回来了就可以给你们撑腰,我告诉你们,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露盈袖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露盈袖径自朝山庄而去,只留下一众惊呆了的露家族人。
“真倒霉,我们真要恢复原样么?”一个小青年苦着脸道。
“还是恢复吧,盈袖那丫头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年纪稍长的一个回答道。
众人各自苦着脸相视一眼,然后又开始纷纷砌墙。
此时山庄内的客厅中,露崇文正坐在主人的位置上与大爷爷、二爷爷还有三爷爷他们交谈着。
谢蕴如坐在他的下手边,然后是露韶祖他们。反观母亲和哥哥却是坐在客座!
露盈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直接闯进了小客厅。
露崇文看着直接闯进来的露盈袖眉头一皱,当看清露盈袖模样时不由惊呆了,他一眼认出了露盈袖正是放榜那天自己撞到的那个女孩。
“是你!”露崇文震惊的看着露盈袖。
“是我。”露盈袖冷冷的回道。
露崇文对露盈袖的回答感到一丝尴尬。然后故作镇静的道:“盈……盈袖,我刚才在本家族人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你的作为太出格了,一会族中设宴的时候你跟族人道个歉。”
“露大人,这声盈袖你是不是叫得很别扭?也是,在我的人生中你从没出现过,我早当你不存在了,不光你别扭,现在连我也觉得别扭。”露盈袖寒着一张脸道。
“盈袖啊,别置气,这是你爹。”二爷爷从旁劝道。
“二爷爷,我爹早在我未出生前已经死在外面了,我是我娘抚养大的。”露盈袖冷冷的道。
“放肆!难怪族人说你目无尊长,顶撞长辈,看来果真一点都没冤枉你。”露崇文在经过了最开始的一丝愧疚后,如今被露盈袖的连番顶撞激得心头怒火陡起。
“那又如何?你想教训我请问你以什么身份?”露盈袖挑衅道。
“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爹!”露崇文怒声说道。
“爹?天下有哪个当爹的,会狠心到连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都抛弃的?天下又有哪个当爹的,会十五年都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的?
你今天把这个下贱的女人领进门,就是没给我娘留情面!你把这一堆野种带回来认祖归宗,就是令我跟我哥难堪!
你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了还想当我爹!露崇文,我呸。”露盈袖出语出刀,直扎得一旁看戏的谢蕴如和露韶祖等人面色大变。
露崇文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孽障!她是你……”露崇文指着谢蕴如对露盈袖说着,可话说到一半却不知如何再续。
“她是我谁?你说啊!你倒是说啊!”露盈袖冷笑连连:“她经过了三媒六聘吗?有婚书吗?婚书上有有司的官印吗?什么都没用不过就是一小妾。”露盈袖丢出小刀子,刀刀直戳谢蕴如的心窝子。
因为露崇文还没与顾朝华和离,所以谢蕴如没能和露崇文按娶妻仪式举办婚礼,这一直是谢蕴如心中的痛。
如今被露盈袖当众揭了开来,谢蕴如只觉得自己隐藏伤口,被血淋淋的撕开了。
她明明很气,却偏又装作一副哀婉凄迷的样子朝露崇文叫道:“老爷。”
她假意抹泪,却借着绣帕的掩饰,双眼阴冷的盯着露盈袖。
若非亲眼看到她眼中的恨意,露盈袖当真以为此时谢蕴如被自己骂得伤心难过。
“这个女人心机手段都有,不好对付。”露盈袖心中立即给谢蕴如下了定论。
而露韶祖他们,则一直被露盈袖连带着骂,他们没想到露盈袖的嘴这么厉害,直骂得他们都抬不起头来。
若不是惧于露崇文威严,他们早就要上前与露盈袖理论一番了。
露崇文被谢蕴如叫得直心疼的安抚着她,这一幕落在顾朝华眼中则心中一痛,面色更显苍白。
露韶光好似觉察母亲的伤心,握住了母亲的手紧了紧,无声的给母亲安慰。
这时谢蕴如把顾朝华的反应看在了眼中,借着回身的机会偷偷朝露盈袖和顾朝华抛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一把年纪还茶里茶气的,这种绿茶婊露盈袖前世在研究所里时就见多了,她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绿茶了,岂能忍!
既然你要装委屈那就让你委屈个够!露盈袖一个箭步上前一脚踹翻谢蕴如坐的那张椅子。口中怒骂道:“这个位置是露家女主人坐的,你一个贱货有什么资格坐。”
那谢蕴如正偷偷向露盈袖耀武扬威,没曾想她会如此大胆,竟直接上手……呃,是上脚。
露盈袖一脚把椅子踹翻,谢蕴如身子朝后一仰,然后像个滚地葫芦似的在地上滚了几圈。
她双眼震惊的看着露盈袖,都已经躺到地上了犹自不敢相信。
“你胆打我娘!”露韶祖见状怒而冲了上来。
露盈袖心中正憋着一团火,露韶祖冲到她面前正要动手,露盈袖反手一耳光直接将他抽懵了:“小杂种,敢跟我动手!”
露韶宗见状就要上前来帮忙,露盈袖抬腿又是一脚,直接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