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惟一坐在那里,低着头震惊地看着段叙初,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直到段叙初又叫了她一遍,“蔚惟一秀?”
蔚惟一一下子抬手捂住嘴,眼中的泪水不可抑制地涌出来,她突然间拉开椅子,弯下腰双膝都跪在地上,猛然抱住段叙初,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不停地点头,哽咽地连声应着,“我愿意,我愿意,阿初我愿意。”
整整十年,其中有六年的时间处在分开的状态,也有半年前最不可挽回的决裂,她曾经有多少次以为这辈子自己不会和段叙初在一起,更不会有交集,她更没有想到分分合合,他们之间长达十年的感情纠缠,在此时此刻终于有了结果,他们一直都在努力地追求,哪怕分开也从未放弃过爱对方。
真好,终于等到这一刻。
蔚惟一眼中的泪水染湿段叙初的脖颈,段叙初感受着蔚惟一情绪的激烈澎湃,他自己又何尝不动容?他用力地闭上双眸,逼回眼中的灼热,弯起手臂抱紧蔚惟一。
过了一会段叙初才把蔚惟一拉出来,伸出手指拭去蔚惟一脸上的泪痕,低声宠溺地说:“哪有你这样的,不接戒指,反而和我一起跪。快起来,让我再求一次。”
“啊?”蔚惟一有些窘迫,被段叙初拉着起身,她站在餐厅的灯光下,段叙初往后退出半步,又一次单膝跪地,托着戒指抬头凝望着她,“蔚惟一秀,我现在正式向你求婚,你愿意嫁给我吗?”
蔚惟一连缓冲的时间也不给自己,甚至觉得段叙初说的太慢,在段叙初的话音刚落下后,她不顾矜持立即迫不及待地点头,“嗯,我愿意阿初。”,说完就把左手伸过去。
段叙初唇畔噙着笑顺势拉住蔚惟一的手背,将那枚戒指一点点套入蔚惟一的无名指,在此期间蔚惟一深深凝望着段叙初的脸,虽然他的表情被发线遮挡在阴影里,她却仍能感觉到他的专注温柔。
戒指的尺寸大小都很合适,显然段叙初并不是一时敷衍,反倒是他早就准备好很久了,就等待着这个时机,突然给她一个惊喜,比起安排各种浪漫的节目,这种让她毫无心理准备的求婚方式,简单却更令她感动。
段叙初给蔚惟一戴好戒指后,托住她的手端详一会,灯光下戒面的碎钻闪闪发亮,而蔚惟一的手指纤细修长,和银色的戒指相得益彰,段叙初由衷地夸赞,“很好看。”,他凑过来,在蔚惟一的手背上轻轻地印下一吻,仿佛烙印一样。
蔚惟一拉住段叙初的手让他站起来,她走过去两条手臂环住段叙初的脖子,仰着下巴闭上眼睛,“阿初,我想让你亲我。”
段叙初低沉地笑了一声,手掌穿过蔚惟一的头发放在她的后颈,手指则抚在她的耳朵上,段叙初低下头温柔地吻上蔚惟一,用自己的唇描绘着她的唇线,或含或吮并不深处,只是轻轻地啄着,发出暧昧的声音。
蔚惟一的两只手扣在一起放在段叙段的后脑勺上,两人唇贴着唇吻了一会,段叙初往上亲吻蔚惟一的鼻子、眼睛、眉心,直到她的额头,他炙热的唇紧紧压上去,同时弯起手臂把蔚惟一揽入胸膛,时隔那么久他又一次低沉深情地说:“我爱你蔚惟一。”
蔚惟一含着笑,眼睛里头却泪光闪闪,“我也爱你阿初。”,话音刚落下,段叙初弯腰勾住蔚惟一的腿,打横将蔚惟一抱起来,低下头凝视怀里的女人,“该轮到吃惟惟了。”
突然的腾空让蔚惟一惊了一下,又很快地搂住段叙初的脖子,把脸埋入他的胸膛,听着他一下一下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欣喜而甜蜜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去浴室。
段叙段一手打开淋凿的门,进去后将蔚惟一放下来,他靠在墙壁上抓住蔚惟一的手放在衣扣上,“帮我脱衣服。”
“好。”蔚惟一笑着应道,上前一步解着段叙初的衬衣扣子,随后是他的皮带,裤子拉链拉下来时,那个东西一下子按捺不住地跳出来,吓得蔚惟一往后退出半步。
段叙初握住蔚惟一的手,将她拉回来,他仍是悠然地靠着,抚上蔚惟一的半边脸,段叙初似笑非笑的,“见也见过,用也用过很多次了,现在倒是被吓着了,嗯?”
“我没有被吓到。”蔚惟一别开脸,咬着唇过了一会又低头看下去,“是它太突然了。”
段叙初挑挑眉毛,低笑一声,“那是因为它太渴望你。”
蔚惟一不跟段叙初多说,把他的衣衫直接丢到淋凿外的地上,段叙初赤裸精壮的身形呈现在眼前,蔚惟一看得脸色发红发烫,那样极致的诱惑,她却又舍不得移开视线,抬起手打开头顶的开关,温热的水流淌下来。
蔚惟一站在段叙初身前帮他洗澡,把沐浴露挤在手心里揉到他的身上,再用浴球搓洗着,间或地按摩。
而在此期间段叙初闭着双眸享受着蔚惟一的服务,手掌抚在蔚惟一的脑袋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长而密的卷发里爱怜地穿梭而过,洗到某个地方时段叙初勾着唇邪魅地提醒,“那里要洗干净一点。”
蔚惟一拿白眼珠子翻段叙初,倒是诧异他现在的自控力越来越强了,那里都成什么样子了,他还能悠闲地调戏她。
这一次段叙初并没有在浴室里索要蔚惟一,而是将蔚惟一带到洗手台那里,两人面前是很大的镜子,段叙初让蔚惟一转过身背对他站着。
镜子中段叙初的胸膛紧贴着蔚惟一的脊背,她的身体线条优美白璧无暇,两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