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不知道自家的微型“后宫”已经把自己给算计上了,其正想着是不是得坑个神医来的济南。
只要说这水浒里的神医,当然还是第一个想的那安道全。
却说那安道全,乃是江南人,张青记得,是由着张顺引其上山来的。
至于用的法子,却也不咋光彩,更是简单粗暴。
安道全本来是压根就不想上梁山的。
其在建康府的时候,有个做妓女相好,名唤李巧奴。
两人正在情浓之时,自是温柔乡中不太舍得远离。
结果张顺倒是好,去的那头,上来就把巧奴和她的养母杀了,并在墙上留下“杀人者安道全也”。
然后与那安道全说:“你只有两条路,要么跟我上梁山,要么我自己走了你留下吃官司。”
这安道全也是倒了血霉的被梁山这群人给惦记上了,好好的在江南当的神医,压根就没做什么违反乱纪的事情,却被这么坑上了山。
好在最后是脱离了梁山体系,成了太医院的金紫医官,算是有个好结局。
这般想想,虽然安道全被梁山坑的,也不能算是完完全全的个坏事了。
不过此番再叫张顺去的,总不能再用如此法子了。
张青唤来张顺,开门见山,直与其道:“张顺兄弟,今日哥哥有个事,要来拜托你的。”
要说张顺张横那两兄弟,自江州跟着宋江来梁山,那初时的的确确是跟着宋江的名声上不错。
可随着跟着这群梁山好汉们待的时日久了,却也当真能看出张青的本事来。
这别的不说,就说东征这一路,那是有胆有谋,用人不疑,有情有义。
如此强人为兄,当然是把宋江给忘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可惜,这一路上,没展现展现水军上的本事。
张顺一度觉得,自己与兄长怕是都快被哥哥给忘得了,如今却得哥哥求事,又哪里会有半点犹豫。
当下直忙应道:“哥哥有何吩咐,直说就是,咱们兄弟,自入上山,也寸功未立。到的今日,总算可是有事来做了!”
这般跃跃欲试的,眼看这是放去江南,必然会叫那李巧奴又得死上一回。
张青见得直也安慰的道:“你兄弟二人本事,我哪能不晓得,那将来,自是有建功之时!”
安慰了一句,也即说起了正经事:“此番要叫兄弟去个江南,寻个神医。”
张顺即刻反应过来,忙接茬道:“莫不是那神医安道全?”
张青直直点头应道:“正是此人!”
张顺听得当即心下长舒口气。
毕竟是自己熟悉的人,心下有底啊!
要是哥哥这真来布置个困难重重的任务,就是再难,那也得接。
好在这事情张顺倒是有信息,忙是呼道:“此事好说,我这便是动身,去的江南,为哥哥把那人给寻来!”
这说着,便是着急忙慌的想要动身去了。
张青却急忙拦着那张顺道:“休要心急,那安道全在江南,你与你那兄长同去,除了把那安道全招来济南,还有一事,顺路也一并做了。”
听得这,张顺才把屁股重新挪回来,耐心听得张青所言。
却听张青道:“去的建康府,请那安道全来,千万别引出太大动静。我却还要叫你,顺便往杭州走一遭。”
建康府,就是如今的南京,与睦州,当然相隔不远。
而张顺也知道,如今梁山在齐鲁之地,却有两面的“义军朋友”一直联系着。其中一路,就是在睦州的方腊。
心知这怕才是重中之重,当下也沉下心思来听。
却听张青接着道:“那河北田虎,志大才疏,前日里程万里去了信,定叫其猖狂万分,想来称王之日,就在眼前。”
“届时朝廷大军,定然要直盯着那田虎,只是以其本事,怕是抵抗不了多少时日。”
“真正能给朝廷形成麻烦的,那还得是江南之地。”
听得哥哥忽然给自己分析起了天下大势,张顺基本是处于蒙圈了的状态。
说的稍许难听一点,这田虎,方腊的,在张顺眼里,都是土匪同伴,还分什么志大才疏?
只是张青如此说的,那张顺当然也是一阵葫芦点头,哪管听不听得进去。
只消晓得,叮嘱自己不好在健康府里弄出太大动静就是。
把话记得心头,却听张青接着道:“江南之地,水路发达,我欲使你常在那方腊处,一是代我梁山与其接触,二也是多习那水军操练。”
其实真说起来,在水浒里,这方腊的水军与梁山水军,到底是孰弱孰强,也不好说。
只是这世界,说是水浒,也是大宋。
保不齐这方腊真正的水军实力如何,叫这张顺去的,说是学习,也是好好去打探打探。
而今梁山与方腊毕竟还算交好之中,叫的张顺去,也不怕危险。
张顺心知此事可不比寻人简单。
自己代表的梁山脸面,与另一支义军接触,当然不敢大意。
直是拱手而立,沉声应道:“哥哥放心,此事我必是好好去办,不给咱梁山丢了脸面!”
张青这才点了点头,叫的张顺下去准备。
又叫才从河北回来的戴宗,再心里一回,陪二人去的一趟。
毕竟若是一切顺利,那安道全从建康府来济南,也得有人照应。
戴宗一直四处行走江湖的,又是官人出生,少有匪人习性,这任务交给他,也当是合适不过了。
如此,自是又寻了戴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