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了一抹甜蜜的微笑。殊不知李蓉蓉也跟她是一样的心思,虽身在百里之外,却也不停地折,直至天亮。瓦岗大军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势如破竹,已攻陷东阳、宁阳、金领三座城池,余下的东领关也是唾手可得,接着便可直取洛阳,捉拿杨广!杨广听了宇文化及的禀告,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得知现在瓦岗的皇帝是李密,想到当初没把他就地正法,悔得肠子都青了。杨广意欲封李密为王,好让他退兵,宇文化及却觉得不妥,认为不该对反贼如此低三下气,涨反贼的士气,灭自己威风。略微思量下,宇文化及猜测此番瓦岗出战,一定出动了大批的军力,大将也都参战了,如此不如派人反攻瓦岗,来个后院起火、措手不及,到那个时候再和李密议和也不迟。杨广依了宇文化及之计,当即命涿州留守孽世雄率兵攻打瓦岗,自己则继续享乐游玩。李渊收到了杨广发给各路官员要求助他抵挡瓦岗的圣旨,长叹一声,放下圣旨道:“秦恩公对我有救命之恩,还没来得及报答,怎么会刀兵相见呢?”一旁刘文靖起身抱拳道:“大人打算怎么办?”“我要是不去打瓦岗,这就是抗旨!我要是打了瓦岗,又对不起恩公。忠义两全果真是难哪!”刘文靖不以为然,道:“那你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君主,是不是值得为他尽忠呢?”李渊心里一震,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刘文靖郑重道:“大人,现在天下的情况再明显不过了,大隋大势已去,西魏又连攻三关,势不可拦,他们再攻下了洛阳,擒拿了皇上,那天下就是李密的了!”“那又怎么样?”“到时候各反王一定不服气,就会围攻李密,岂不是又将天下大乱吗?倘若他们真的得了天下,那我们也难免成了他们讨伐的对象。退一步说,就算他们得不了天下,大隋的江山能保住,可是皇上早有除掉我们的意思,处境也不容乐观哪!”刘文靖一条条分析出来,直说得李渊心乱如麻,焦躁道:“我何尝不想自保啊?可我有什么办法?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为了活命,难道你让我起兵谋反吗?”李渊本是随口一说,却正中刘文靖的下怀。刘文靖一喜,俯身低声道:“大人刚才说的就是唯一的出路。”见李渊面色倏的凝重,刘文靖又道:“大人,唯今之计不如仿效李密,自立为王,立即起兵!”“什么?!”李渊腾地站了起来,“我自立为王?”“对!立即发兵长安,不能让西魏抢先得手!不然的话就真的进退两难了!”李渊只觉双手在轻微的颤抖,沉声道:“要我和秦恩公刀兵相见,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大人!”刘文靖焦心力劝,“现在不是顾及兄弟情谊、救命之恩的时候,大人要是晚一步,恐怕将来后悔也来不及呀!”李渊沉默了下来,只觉千头万绪无从整理,胸口堵得发慌,脑中纷扰什么也想不出来。良久,他挥了挥手,“你先退下,让我想一想。”然而还没想出个头绪来时,被杨广留在太原的张妃、尹妃却突然传召他。李渊匆匆赶去,二妃却正在用膳。李渊站在屏风后面躬身道:“二位娘娘正在用膳,李渊在后面候着。”一个娇软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李大人不必拘礼,闻听洛阳告急,我们只想打听一下皇上的一点事。您还是请进来坐吧!”“是。”李渊恭声回答,绕过屏风道,“二位娘娘有何吩咐?”二妃屏退了下人,娇笑着站起身来,连声让李渊坐下,一边一个就开始拉李渊的衣袖。李渊见二妃如此殷勤,大是惊愕,反倒手足无措起来,连忙推辞,然而耐不住二妃的请求,只好坐下。二妃又亲自为李渊斟酒,道:“来,李大人,我们两姐妹先干为敬了。”李渊忙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连声道:“不不不,李渊先……先敬二位娘娘,先敬二位娘娘。”说罢一口饮尽。二妃也各举袖掩嘴饮了一小口。喝罢酒,二妃又让李渊坐下,只是提着酒壶不住地为李渊斟酒,李渊只觉坐立不安,但身为臣子,只有遵命一杯杯的喝下。过了一会儿,张妃问道:“李大人,快给我们说说,皇上他现在怎么样了?他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尹妃也接道:“我们真的很担心啊!”李渊回道:“接到皇上的圣旨,臣……”突然觉得眼前一花,脑中一片空白。张妃催道:“李大人您快说呀!”“李大人,快说呀!您打算怎么样?”尹妃凑近了身子。“臣……想请皇上……取消……龙……”李渊只觉眼皮沉重,浓浓的倦意蓦然席卷全身,实在支撑不住,就这样倒在了桌上。二妃假意叫唤了几声,对望一眼,露出了笑意。原来二人久留于晋阳宫,听说西魏大军节节大胜,迟早会打到这儿来,到时候不但妃子做不成,连性命都可能会丢掉。而杨广自顾不暇,只怕根本不会想起她们姐妹俩。想起以前曾有童谣“扫尽杨花落,天子季无头”一句,暗示未来天子姓李,与其老死在此,不如放手一搏,于是暗中定下计策,要逼李渊造反。李渊睡梦中只觉得鼻尖痒痒的,“阿嚏”一声,慢慢醒转了过来。可醒来一见,二妃正一左一右依在身边笑看着自己,半截j□j的身子露在棉被外面,媚眼如波,笑靥如花。李渊顿时大骇,困意全消,“啊”的一声就急忙坐起身来爬到了床的另一头,惊骇之下脑中急速回想,难道自己竟是喝醉了酒,做出如此不堪的事么?这私睡龙床,醉淫二妃的罪名可不小啊,若杨广知道了……他越想越是害怕,颤声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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