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混蛋不是想打吗?在里面打个痛快去吧。”白依站在粪池边,掩着口鼻冲我和司马说了一句之后,转身就扭着小屁股离开了。
我和司马呕了几声之后,不约而同的就手忙脚乱的沿着粪池子边往上爬去。
此时此刻,粘稠的粪水早就把我浑身上下都浸透了,我这才明白了为啥渠胖头和陈虎蛋不让我穿内衣。
被浸透的内衣,薄薄的黏在身上更让人觉得恶心不适。
我手忙脚乱的扑腾了几下,死活也没有从粪池子里爬出去。
池子另一边的司马也同样如此。
环境所致,倒让我忘了自己身手异常一说了,其实只要轻轻一跃就能跃出池子外面,但是这功夫我压根就想不起来这出儿……
好不容易的,我才和司马先后的爬出了粪池子,两人各自扶着膝盖面对面又是附身一阵干呕。
直到连胆汁都吐不出来了,二人这才缓缓的直起了腰。
那团泡的稀烂的卫生纸依旧顶在司马的头上。
这们儿,我突然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操……最毒妇人心啊……”我一边狠狠的念叨了一句,一边伸手将司马头顶上那团卫生纸捏了下来。
“哎……谁说不是呢……”司马叹了一声也开口道,同时伸手也从我脸上撕下了什么东西。
我低头一瞅……
你大爷的!谁用过的卫生巾!好狗的!还是加长夜用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