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放过手中过的热武器不用但是实打实的说我手中的这把短的唐刀尽管攻击距离有限但是全力劈砍一下的话还是比那六四小手枪來劲儿的多
再加上我另一只手中还握着一颗手雷因此走在最后面断后我这心里也踏实的多了
跟在渠胖头身后在这迷宫一样的冰洞之中绕个半天除了冰洞两侧偶然留下的记号之外我们再沒有发现任何有关司马的蛛丝马迹
又向前摸索出了一段距离我正在侧耳分辨着周围任何可疑的细小的声音之时突然听到走在最前面的渠胖头压着声儿的开口道
“大白活......你有沒有感觉到啥奇怪的地方”
听到渠胖头这么询问我不由的就抬眼向四周围看了看
冰洞之中除了泛着雾白之色的厚厚坚冰之外我并沒有看出还有什么奇怪之处
“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
我同样压低声音向渠胖头询问道
“咱们现在走的这地方......好像是人为修建的啊......”
渠胖头捏着嗓子的声音再次从前面传來
听完之后我再次向四下一打量后这才发现还真的如渠胖头所说的那样我们现在正在行进的这一段冰洞看起來还确实像是人为修建的
在之前我们走过的冰洞两侧的冰壁之上的坚冰厚薄不一
有的地方冰冻的十分的厚而有的地方看起來又很单薄总之是能看出是天然形成未经修凿过的
而我们此时正在行走的这一段冰洞其中两侧冰壁之上坚冰的厚度基本上都差不多有的地方还能看出很明显的认为修建的凿痕
不过那些凿痕虽然明显也必然不是近期所为了不定距离现在有多少年了呢
只是这些人为修建的痕迹却让我不由得感觉到心中是五味杂陈起來
我们之所以会來这天寒地冻的鬼地方最初的目的可是为了寻找习景的
可是沒成想的是搜寻任务还沒有开始我们就先是折损了三个人
此时白依茉莉陈教授三人还不知道身在何处是死是活这就不说了
刚才那对讲机中传出的恐怖之声可是让我实实在在的意识到在这冰洞之中是有着十分可怕的东西存在的
司马很可能已经被这种可怕的东西夺取了生命
我之所以会用可能一词只是想给自己留下一点念想而已
事实上我自己都很清楚刚才的那种情况之下司马还能幸存的可能性简直是微乎其微
当然知道了这冰洞之中有很可怕的东西存在之后我又不由自主的将其和我们在行动之前听到的那盘录音带中的恐怖女人笑声联系在了一起
那个恐怖的女人笑声在之前我听到的时候就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笑声和我们刚才在对讲机中听到的那种可怕的喘息嘶吼声有沒有联系
不过单单从声音來判断的话两种声音虽然都十分的可怖但是却又是截然不同的
这就又从另一方面印证了我心中的另一个可怕的判断
如果我们真的是找对了地方的话习景果真是在这个冰洞之中过的话
那么我们现在和习景都是一样面对着两种不同的可怕的东西
至少在我看來那个如女鬼一般的笑声和那喘息一般的嘶吼声都不会是什么善茬所发出的
我心中正琢磨着这些突然就发现身前的陈虎蛋停下了脚步
接着就听到了前面渠胖头捏着嗓子发出的叫骂声
“虎蛋你他娘的长点眼睛那枪管子往拿捅这幸亏给枪上了保险了这要是走了火非的给老子爆了菊不可......”
“俺也不想哩谁叫你这突然就停了步哩”
陈虎蛋边说着身子便往后退了退估计是把那ak74的枪管从渠胖头的某个部位拔了出來
“行了行了”
渠胖头揉揉裤裆咧嘴回头冲我道
“大白活这地方有个岔路口咱进哪个”
“这还用问跟着记号走司马在哪个岔口留了记号咱们就进哪个”
我眉头一紧低声道
“问題......这两个岔口上都有记号啊......”
渠胖头扭头看着那岔路口回答道
“啥”
我听的一愣随即走上前去仔细一瞧
果不其然在岔路的两个冰洞的口子处都留着一个明显的闪电的记号
那个记号正是司马独特的用來标识得记号
“这司马是不是糊涂了怎么会办出这迷糊事儿來”
我盯着路口的两个标记正琢磨之时就听到身后的渠胖头又念叨起來
“难道他的意思是让咱们分开走分别进这两个冰冻子里面探个究竟”
“你狗的少叨叨哩”
渠胖头在我身后这正瞎分析呢就听到一旁的陈虎蛋开口骂道
“沒看大白活那正琢磨呢你小学沒毕业的大头兵跟着瞎掺和啥老实儿等着就行哩”
陈虎蛋这一顿数落明显就是埋汰渠胖头智商低下的意思
这渠胖头肯定不干脖子一拧一本正紧的开口对陈虎蛋道
“陈虎蛋你狗的这么埋汰老子可不地道啊我渠胖头虽说当兵当的早但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什么叫小学沒毕业”
陈虎蛋还想着跟渠胖头抬杠突然就看见我抬起了制止他俩的手势
“这个记号有问題”
我指着右边的那个冰洞口处的闪电记号肯定的开口道
“啥这个有问題”
渠胖头听我这么说完之后探着身子凑上前仔细的打量起那个闪电记号來
瞅了半天之后他才又道
“这两个不都是闪电的标志吗有啥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