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凌兄弟,我怎么觉得这处印章…不像是造假,似乎真的是皇上所留!”
身为四方将军各自手下第一大将,四人多多少少也接触过圣旨,眼见遗诏之上所留印章与昔日在圣旨上所见到的如出一辙,陈云顿时无法淡定了。
“貌似的确是皇上所留,与昔日所见一模一样!”
王志犹豫了一会儿,也低呼一声说道。
“难道…这份遗诏是真的?皇上他…真的将皇位传给了武王?!”
这话说出来连凌天自己都不相信,然而遗诏上那处醒目的印章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的确就是事实。
“荒唐!如此一来岂不是说是我们错怪了武王,我们将军与太子殿下才是真正的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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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冷深深被刺激到了,状若癫狂的怒吼道:“不可能!这遗诏定然是慕琰伪造的,只是我们看不出来罢了,我们将军对皇上那么忠心,数十年如一日的镇守帝陵,却从未有过半句怨言,他们怎么可能会背叛皇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呵,凌将军自己不也说了,字迹可以伪造,但是父皇专属印章可是谁都伪造不了,事到如今,四位将军还有什么话说?”慕琰淡淡的看着四人问道。
“慕琰!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想来这一定是你bi迫皇上,今日本将军便替皇上清理门户!”
接受不了这一沉重打击,霍冷在这一刻彻底失去理智,双眼通红无比,眼看着就要扑向慕琰,却被凌天等人死死拦住,劝道:“霍兄,你冷静点!”
“霍冷,父皇遗诏在此,你莫非是要抗旨不成!”
见其一再口出狂言,欲置自己于死地,慕琰也彻底来了脾气,一震手中风啸宝剑,杀气腾腾道:“若真是这样的话,本殿下不介意现在就替父皇斩了你这乱臣贼子!”
“殿下息怒,霍兄他只是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还请殿下大人有大量,莫要与他计较!”
先是风啸宝剑,现在又有燕皇遗诏,凌天等人纵是再不相信,此刻也唯有咬牙妥协。
“哼,既然凌将军求情了,那本殿下就姑且不与他一般见识,眼下还是让父皇早些入土为安要紧。”慕琰冷哼一声,突然间眼神一凛道:“凌天听令!”
凌天连忙一抱拳,回应道:“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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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噎了几下,慕琰的眼中顿时有泪花闪烁道:“父皇病逝,实乃我燕国之痛,凡我燕国子民,理当为其哀悼送行,现命尔等连夜将此悲讯公布天下,并召集百官赶赴宫中共商后事,不得有误!”
“臣…遵命!!”
快步走在出宫的路上,凌天等人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兴师动众而来,到头来却落得这么一个结果,先是皇上莫名病逝,紧接着自家将军也被扣上了谋反的罪名,再然后本该被正法之人却出乎所有人意外的登上了皇位,这一连串打击让他们心如死灰,一个个面无表情犹如行尸走肉,一个时辰之后,百官们相继被从睡梦中惊醒,待听到燕皇病逝的消息,无不垂泪叹惋,情凄意切,哀声顷刻间传遍了整座帝陵,天下缟素。
“皇上!您怎么忍心就这般抛弃你的臣民而去,让我等从此向谁依靠,向谁诉苦,皇上啊……”
“呜呜,皇上,您嘱咐微臣作的那副江山烟雨图,微臣都已经画完,还未来得及拿与您看,您怎么就这么去了,您就不能再多留几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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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殿,慕琰披一身洁白孝服屹立于大殿之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殿下文武百官,一口巨大的棺淳静静地横在那里,将气氛渲染的愈发沉重。
宫外,同样悲声缭绕,城内的无数百姓亦得到消息,在这一刻自发的走上街头,用痛哭的方式来为他们心中的明主送行,整个帝陵都被哀声与悲歌笼罩。
自三更时分到鸡鸣破晓,大臣们的哭声片刻不曾停止过,唯有慕琰站在那里一声不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棺淳一动不动,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待到埋棺入殓,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此刻一切后事皆顺利安顿,然而哀声却仍然声声入耳,不曾停歇,宫里是,宫外亦是,听着耳边那一成不变的沉闷腔调,慕琰突然有些莫名的烦躁。
“够了,死者已逝,诸位大人无须再为此感到悲伤了!”
回到乾坤殿,慕琰看着百官们依旧哭啼的嘴脸,只觉烦不胜烦,冷淡的说了一句。
然而效果却微乎其微,百官们继续我行我素,丝毫不为所动,慕琰见状猛的一拍桌子,怒道:“本殿下让你们住嘴!”
这下整个乾坤殿顿时安静下来,唯有一阵轻微的抽噎声还在陆续传来,显然是真正在为慕彻的死而悲痛不已,慕琰循声看去,待看清是何人之后,当下剑眉一挑,语气略带不善:“刘大人,本殿下的话你没听见吗?”
此人正是礼部尚书刘文,此刻他已得知慕琰即将称帝的消息,如此也就意味着慕寒失败了,刘文纵然心里再不是滋味,脸上也不敢有半丝不敬,之所以哭得悲切,一是为燕皇慕彻,二则是为了慕寒,
“回禀武王殿下,老臣沐浴皇恩多年,不胜感激,而今皇上突然逝去,老臣实在难忍悲恸,还望殿下见谅!”
“奉劝刘大人一句话,报恩,最后还是挑人活着的时候,现如今父皇都不在了,你哭得再伤心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