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公子明白我的苦衷了,不是吕义不愿意归降大公子,实在是叔父遗愿没有完成,我不甘啊!”
说道此处,吕义已经是声泪俱下,想起吕布在时,对自己关照,还有严氏对自己的慈爱。
如今,吕布身死,严氏又被幽禁许昌,心中又痛又悲,真正的情到浓处,潸然泪下。
“原来如此,温侯真高义也!”郭图再三观察,见吕义神se不似作伪,总算是放下心来忍不住陪着伤心了一阵。
“吕兄,是我不好,勾起了你的伤心事!”袁谭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原本还以为吕义有争雄天下之心,搞了半天,原来是为了完成的吕布的遗愿。
不由对吕义肃然起敬。
两个丝毫没有怀疑吕义的话,盖因吕布雄烈,又跟曹cao乃是大仇。他发出那个遗愿,完全合情合理。、
再说。吕义感情流露,身为一军主将,不惜当众落泪,那非得是至情至xing,情到浓处,否则,谁肯作出当众落泪这等如此丢脸的事情。
袁谭与郭图,都宁愿相信吕义说的是真的。
见到成功的忽悠住了两人。吕义哭得更加伤心了。完全发扬了后世人的厚脸皮,嚎啕大哭起来。
心中却是暗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抢了刘大耳戏,据说他就最擅长这个了。
袁谭更加过意不去,本来是想试探吕义,结果惹出了吕义的伤心事,心中好不愧疚,努力劝慰道:“吕兄,不须如此,我袁谭向你保证,一旦等父亲解决了公孙老儿,我们就一起发兵许昌,诛灭曹贼!”
“真的吗?”吕义佯作惊喜,赶忙表忠心道:“若大公子能说动大将军,助我诛灭曹贼,吕义保证,杀掉曹cao之时,就是并州军全体归顺大公子的时候!”
“好说,好说,吕将军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求的父亲同意,发兵许昌!”袁谭大喜,袁绍想要攻打许昌,他早就听说了,劝说只是举手之劳,凭白还能获得吕义的效忠,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事啊。
郭图也是满脸的微笑,觉得吕义真是赤诚之人。不但武艺高强,还有一颗赤子之心,实在难得的很。也说了很多好话,安抚吕义。
吕义见好就收,赶忙止住眼泪。毕竟,他虽然学会了刘备的厚脸皮,却没有刘备那么发达的泪腺。
伤心只是一霎那,能有多少泪水。
三两下擦干眼泪,吕义依然不忘给自己捞取好处,故作叹气道:“大公子若能劝道大将军发兵许昌,那是最好了,只可惜,我并州军如今缺粮少甲,要不然,我定求为先锋,杀奔曹营!”
袁谭一听,大笑了一声,摆手道:“我当是什么事情,不就是兵甲马匹吗,我青州多的是,等回了青州,吕兄尽管拿去就是了。”
“多谢大公子!我军**有两千五百八十三人,皆是最强的士卒,我希望能够给他们每人配三层重甲,人手一根钢枪,一柄缳首刀,对了,我们步战无双,马战更是独步,还需要三千匹战马才行……”
见到袁谭同意,吕义赶忙狮子大开口,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要讨要的东西。
只是吕义每说一件,袁谭的脸se就要绿上一分,等到吕义说话。袁谭已经两眼翻白,快要口吐白沫晕过去了。
这吕义那里是要讨要兵甲啊,分明是要洗劫青州的府库。
只是话已经出口,袁谭后悔不及,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吞。心中肉痛,脸上却还要作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就这些吗,没问题,回到临淄,我就拨给你!”
“不止,我刚刚说的只是兵甲,还有士卒的薪俸,过冬的衣服…..”吕义打算继续敲诈。张口继续说道。
袁谭一听,恨不能抽自己一嘴巴。没事多什么嘴啊,只能干笑着,哭丧着脸任由吕义又敲了一笔。整张脸,已经完全的绿了,身体更是摇摇yu坠。
吕义见好就收,害怕对袁谭刺激过大,万一翻脸就不好了,有些意犹未尽道;“暂时我就想到这么多,一切就拜托大公子了。”
“好说,好说!”袁谭僵硬的点了点,再不敢跟吕义多话,慌忙道:“吕兄,既然你加入我河北,那坞堡不要也罢,速速回去收拾行装,跟我会临淄去!”
吕义点了点头,难得的郑重起来,拱手道:“大公子说的是,我这就回去收拾行装,最迟明天,就能把人马拉过来。对了,琅琊之地,乃是青徐交界,门户之所,大公子当速速派人接收为上!”
敲诈了袁谭这么多东西,吕义总算是良心发现,好心给袁谭出了一个主意。
袁谭眼睛一亮,没有人比他更喜欢开疆拓土了,慌忙忙点头道:“是极,是极,若非吕兄提醒,我几乎坐失良机!”
郭图也是猛点头,赞赏的看了吕义一眼,如今,他终于可以确定,吕义却是真心投靠,绝没有二心的。
试想,有那个心怀二心的降将,会把自己的地盘拱手让出去。
却不知,吕义压根儿就看不上琅琊那块地方,权当送个顺水人情。
整整一天的时间,吕义跟袁谭交谈甚欢。一直到傍晚,才带着狼骑兵,返回了坞堡
这一回,没